“哎呦喂!”一個茶館前,行人們正在悠閒的走在大街上,忽然一聲哀嚎聲從天上傳來,人們被這天外之音是嚇了一條,立刻擡頭一看,隨即便看到幾道黑影從天而降,一看情況不妙衆人立刻化作鳥獸散,幾個人重重的砸在了大街中間。
就在人們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又是一道黑影從茶館的二樓丟了出來,在一聲淒厲的哀嚎聲後,一個彪形大漢重重的摔在了先前掉下來的幾個人身上,那幾個做了墊子的人一下子沒承受着彪形大漢的重量直接口吐白沫暈死了過去。
彪形大漢在起身看了看自己沒事之後,立刻對着茶館二樓吼道:“小子你有種!你給我等着,老子現在就去叫人,有種你別跑!”說着大手一揮就要帶人離開,但是在揮了一下之後卻發現自己身後的小弟居然沒有半點反應。
彪形大漢轉頭一看,赫然看到躺了一地口吐白沫已經不省人事的小弟們,彪形大漢氣的跺了跺腳道:“真是沒用的東西!”然後便夾着尾巴灰溜溜的一個人跑了,引起了路人的一陣鬨笑。
但是還沒等路人笑上一會,只見一幫殺氣重重的傭兵舉着武器就衝進了茶館,在路邊本想圍觀的路人立刻拔腿就跑了,這風頭明顯不對,如果留下來被誤傷了,那就太不值了,那些傭兵纔不會賠給你藥費呢,死了也是你自己倒黴。
茶館的掌櫃看着又進來一批的傭兵是哼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接着算自己的帳了,在一邊的小二們都是一臉緊張的縮在一邊也不敢上去搭話。
那些傭兵們二話不說便提着武器上了二樓,而此時二樓的樓梯上,已經被插滿了武器,長劍大劍斧頭錘子樣樣齊全,這些都是被丟下去的傭兵們留下的。
看着一羣蜂擁而上的傭兵們,一個小二嚥了口口水走到掌櫃的身邊低聲道:“掌櫃的,這可怎麼辦啊?要不要去通知城衛隊啊?這樣下去茶樓都要被他們拆了。”
掌櫃的看了眼哪個小二是沒好氣的白了眼道:“平日裡說你豬腦,你還不服氣,我看你比豬還笨!看到樓梯上的那些武器了麼?現在它們已經是無主之物了,還不快點去把它們收起來丟到倉庫裡去。”
小二一愣緊張道:“掌櫃的,如果那些傭兵回來拿怎麼辦啊?”
掌櫃哼笑了一聲低下頭搖了搖頭道:“你還真是天生的跑堂命,那些人如果有這個臉回來拿的話,那就讓他們來拿唄。別給我那麼多廢話,趕緊的。”小二嚥了口口水點了點頭去,和其他的小二縮着脖子去撿那些插在樓梯上的兵器了。
掌櫃看着那些樓梯上的武器,臉上雖然沒有表現什麼,但是心裡可是樂開了花。把這些武器賣了,別說這件小茶樓,開間比這個大上三倍的茶樓都是綽綽有餘的事情。
上去的傭兵們立刻將蕭晨他們圍的水泄不通,蕭晨抿了口茶看着那些人是嘆了口氣道:“這都是第幾批了?”
崔麗爾嚼着糕點笑道:“第二十八批了,加油啊!打完這批再來兩批就可以湊滿三十了。”
蕭晨哼笑了一聲給自己添上了一碗茶道:“你還真是夠沒良心的啊,虧我還把你從罐子裡救出來。”
崔麗爾喝了口茶吐了吐舌頭笑道:“不是我不幫忙,是你不要我幫忙。只要你開口,我保住他們全都會死在這裡。”說着崔麗爾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自己腰間鼓起的槍包。
在一邊被蕭晨和崔麗爾無視的傭兵們一下子就火了,一幫大老爺們手持武器圍着兩個人已經是很丟人了,現在居然還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羞辱了,這豈能忍的下去!
“小丫頭片子!口氣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弟兄們給我上!”
說罷帶頭的那個滿臉鬍子渣的大叔揮起武器就向蕭晨砍去,雖然是是崔麗爾罵了他們,但是他們一幫大老爺們怎麼也不好意思對着而一個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小女孩下狠手,坐在一邊的主犯蕭晨自然就成了他們的出氣筒了。
看着揮劍而來的大叔,蕭晨是一臉的鬱悶,是她羞辱你們,幹嘛拿我開刀啊?!
想歸想,蕭晨手裡還是不慢的,蕭晨從嘴裡吐出了一個果核,直接彈中胡子渣大叔的臉上,那個鬍子渣大叔頓感臉上一疼,隨後劇烈的疼痛讓他條件反射的鬆開了手裡的武器去捂臉,結果手裡的武器直接掉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腳指頭上,聽着那卡啦的一聲,崔麗爾是露出一陣肉痛且同情的表情,在那麼多批找茬的傭兵之中,這位兄臺算是重傷人員了。
對於那些來找茬的傭兵,蕭晨都是手下留情了,奪下武器直接丟出茶樓,但是隨着越來越多的傭兵到來蕭晨的耐性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如果是以前的蕭晨,這裡早就滿地屍體了。
對於那些接連不斷來找茬的傭兵,蕭晨一忍再忍的原因,是因爲在此之前蕭晨已經讓琉璃卡回家了。蕭晨想,只要解釋清楚了,問題自然便可迎刃而解,但是漸漸的蕭晨意識這問題有些不簡單了。
三個小時了,離開的琉璃卡依舊沒有回來,來找蕭晨他們麻煩的人仍舊是一批接一批,讓蕭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於是蕭晨在不經意間對着那個鬍子渣大叔下手重了些。
看着自己捂臉哀嚎的老大,那些往上衝的傭兵都愣住了,他們老大的實力雖然不怎麼高,但是好歹也是鬥星階五級的,居然被人家一枚果核給擺平了,他們這些連鬥星階都不是的人那要怎麼搞,這實力差距太過明顯了。
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陣微風拂過,在他們回過神的時候,他們手裡的武器已經全部飛了出去插在了他們衝上來的樓梯上,隨後他們便感到腹部遭受了一擊重擊,直接從茶樓二層的陽臺飛了出去,這時他們才明白了,那些之前被打飛下來的人,是怎麼下來的了。
好在這茶樓不高,即使從二樓摔下,頂多也就是摔裂一點骨頭,只要不是腦袋朝地倒栽蔥,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大傷,這點小傷對於這些傭兵來說也是家常便飯了。
就在他們摔在地上滿地打滾的時候,他們的老大也是一瘸一拐的住着手裡的武器呲牙咧嘴的從樓梯上自己走了下來,只見他右邊的臉頰腫起,淤血凝聚黑的發紫,那疼的抖動的臉頰,讓人是捧腹不已。
聽着樓下傳來的爆笑聲,蕭晨是挑了挑眉頭抿了口茶,就在蕭晨放下茶碗的一瞬間,忽然一道破空聲從對面屋頂傳來,只見一道銀光擦過了崔麗爾的腦袋直襲蕭晨門面,蕭晨冷哼一聲,抓起手邊腰刀,直接頂開了那道銀光,緊接着一支銀色箭支就插在了茶樓的樑柱上。
看着尾翼還在抖動的銀箭,蕭晨皺了下眉頭,箭支力道不小,準頭也不差,對方肯定是一個用弓箭的行家,在箭支的上面還附有寒氣,在撞到蕭晨刀鞘的一瞬間,蘊藏在箭支上的寒氣立刻竄了出來,並且想要沿着刀鞘直上繼續攻擊蕭晨。
不過這點寒氣對於蕭晨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東西,蕭晨的罡氣一震,直接破開了那道寒氣。
蕭晨眯着眼睛看向了對面的屋頂,當然那個屋頂是空無一人的,蕭晨看的是更加後面的那個屋頂,在隔着三個屋頂後面的一個煙囪上,一個穿着亮銀色鎖子甲的少年舉着一把長弓一臉驚呆的看着毫髮無損的蕭晨。
蕭晨哼了口氣抓起手邊的腰刀正要和崔麗爾說想要離開這裡的時候,忽然在蕭晨右腳邊的地板忽然嘭的一聲破開了,一個一頭棕色頭髮的身穿湛藍色板甲的少年舉着一柄冒着藍色寒芒的騎士長劍對着蕭晨的腰間刺來。
長凳立起,凳板直接頂着了長劍,少年看着自己的長劍居然被一個板凳給頂住了是一臉的不敢相信,蕭晨凳面一翻,凳腳直接頂在了少年的腹部然後將他像棒球一樣打飛了出去,飛出去的少年直接從一個屋頂上面貫穿了下去。
但是這還沒有完,就在蕭晨用凳腳打飛了那個板甲少年之後,緊接着屋頂就塌陷了下來,一個身穿耀眼鎧甲的人開頂襲來,手裡舉着一把長柄大錘,朝着蕭晨腦袋瓜子就是狠狠砸來。
看着從天而降的那人,蕭晨皺了下眉頭暗道:“你丫的黃金聖鬥士麼?穿的那麼耀眼,想閃瞎我的眼睛啊!”
蕭晨二話不說,刀鞘一點,直接頂在大錘的下顎,然後往前一拉,他似乎是沒想到蕭晨會有那麼大的力氣,一下子被嚇的不知所措了,隨即蕭晨便毫不客氣的對着中門大開的黃金聖鬥士一腳踹了出去步了前面那個身穿騎士鎧甲少年的後塵。
話說那黃金聖鬥士還蠻硬氣的,被蕭晨一腳踹到了肚子,一聲哀嚎的飛了出去,但是手裡的那把長柄大錘死活就是沒鬆手。
蕭晨拍了拍腳尖然後將手裡的凳子放了襲來,雖然不確定,但是蕭晨已經心裡有底了。
三人穿着的鎧甲不一般,都是高檔貨色,一般人即使有錢也搞不到的東西,這些人自然不會是什麼傭兵了,雖說傭兵的儲藏室裡的確是有不少寶物,但是能換到如此好東西的傭兵會是幾個脣紅齒白,養尊處優的少爺麼?
最重要的是這三人的胸口都掛有家徽,這種在鎧甲胸口掛家徽的事情,只有貴族纔會做,三人的家徽是不一樣的,這也就是說這三人不是同一個家族的人。
三個大少爺來找自己的麻煩,蕭晨多少也想到了問題所在,蕭晨現在揹負的罪名是綁架琉璃卡,琉璃卡在索尼羅可是傾城之女,仰慕琉璃卡姿色容貌的數不勝數。看過騎士小說就會知道,英雄救美,美人傾心就是定點橋段,蕭晨如果才的沒錯,這三人打的也是英雄救美的主意。
蕭晨哼了口氣是一臉頭痛的撓了撓頭,看着那兩個從廢墟里爬出來的兩人,蕭晨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除了說他們初生牛犢不怕虎之外蕭晨還真是沒啥好說的了,蕭晨只能讚歎這班少爺們還真是夠勇者無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