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二小姐說的話好像並沒有哪裡不對,不過說自己是臭豆腐還笑的那麼歡,她腦袋是不是有痔瘡
顧書雪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造成瓔珞有了不好的印象,她正想法設法的讓小紙人掩護嗜血蟲進去,等寧瑾瑜一個不注意的情況他一回。
她早就說過了,這個場子她一定會報復回來,如今正是個好時刻。
此時的顧府司天監的道士和小玉正在對峙中,相互之間打了好幾輪,不過小玉也沒有白打,隨着他們之間的打鬥,顧老夫人房頂的符咒也顏色也越加的黯淡,眼看着就要失去庇佑的作用。
“都是一些孤兒寡母,你爲何要苦苦相逼呢”寧瑾瑜輕嘆了一口氣,手裡不鹹不淡的揮着血色咒鏈,看上去並沒有用上全力。
“顧家的姑娘,可比你想象中要有價值,至少,在她的手裡,她們都是籌碼。”小玉附在顧老夫人的身上,嘴角掛着陰狠的笑意,慢悠悠的道。
“所以,你這是要毀掉顧老夫人手裡的籌碼嗎”寧瑾瑜挑了挑眉間,饒有興趣的道。
“知道的話,那就速速讓開,本小姐沒興趣跟你在這裡揮鞭子玩。”
“那可不行,本尊要是放行的話,以後這臉面往哪擱。”
“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小玉和寧瑾瑜又互相顫抖了起來,這裡面除了寧瑾瑜故意放水沒有用全力之外,還包括今天晚上是陰月陰時的緣故,厲鬼的力量成倍上漲,因此,一時間兩個人打的難捨難分,一旁的道士們都插不進去手。
“嘎吱嘎吱”
小玉對身體的骨節錯位聲充耳不聞,她的怨氣這麼大,根本感覺不到疼痛感。
這可苦了顧老夫人了,本來就年紀大了,再經過小玉這麼折騰,老胳膊老腿差點沒散架了。
看着這種情況,顧書雪趴在牆上,嘴角抿起一樂,差點沒拍手叫絕。
她早就說過,壞事做多了會得報應的,看到沒這老太婆報應到了
“看來她就算活下來,也要休養個一年半載了,如果運氣不好的話,那就這麼嗝屁了。”瓔珞撇了撇嘴角,不以爲意的道。
“英雄所見略同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怎麼辦我怎麼這麼興奮呢”顧書雪趴在牆頭憋着笑意,眉飛色舞的道。
“哦,差點忘記了,你被她打了三百個大板,積怨已深。”
“我纔沒有那麼小心眼,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顧書雪冷哼的道。
“反正這顧老夫人的確不太討喜。”
寧瑾瑜在揮血色咒鏈的時候,明顯就看到了一羣小紙人包圍了過來,只不過他正拿着血色咒鏈對付小玉,抽不開這手,所以等聽到昆蟲振動翅膀的聲音之後,他的臉色微微一變。
那嗜血蟲落在了血色咒鏈之上,幾個閃爍就鑽進了寧瑾瑜的袖子裡,咬破寧瑾瑜的手腕,徑直的就鑽進了血管裡大喝特喝。
“可惡”
寧瑾瑜掐住胳膊的血管,迫使嗜血蟲不再鑽進去之後,使勁的往胳膊上拍。
“你就在這裡玩蟲子吧”小玉嘴角勾勒出甜美的微笑,一轉身就出現在了顧家人的面前。
那符咒還殘留着剩餘的結界保護着她們,不過她們並沒有因此放心,反而神情更加的緊張了起來。
小玉從顧老夫人的身體中鑽了出來,顧老夫人的身體頓時傷痕累累的倒在了地上,一時間生死不明,至於小玉她本人,渾身冒着恐怖的黑氣,周身時不時的閃爍着兩團藍色的鬼火,嘴角微微上揚,伸出尖利的紅指尖,似有所悟的劃過那結界。
刺耳的摩擦聲,令人心驚膽戰的笑,讓顧家人的心臟提到了極點。
“姑姑”顧迎夏看着小玉,急切的叫道。
“”小玉沒有說話,不過手下的動作卻一頓。
顧迎夏見有效果,就開始苦苦哀求的道,“姑姑,您就放過我們吧”
“你的姑姑可是在宮裡,我可沒有你這樣的侄女。”
“不,宮裡的那個是假的。”
小玉聽着顧迎夏斬釘截鐵的話,坦白說還真被震動到了。
“我們不是故意燒了偏院的。”顧沉魚悄聲的嘟囔道。
“我知道,你們想燒死的是顧書雪那丫頭,顧家的姑娘爲了自己的婚姻手段一向這麼瘋狂,你們幾個頗有家傳的風範。”說着,小玉亦有所指的掃了一眼地上的顧老夫人,話裡話外在指她們像誰不言而喻。
“千算萬算都是我們自己的錯,您到底怎樣才肯離去”顧落雁哭喪着臉,躊躇的道。
“我要的是這世間再無顧家女。”小玉冷笑了一聲,一字一字的傾吐道。
“這”顧明哲看着小玉,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只要殺了你們,她就再也沒有籌碼了,哥哥你放心,看在生前你我相處的那麼愉快的份上,會爲你留下一位子嗣傳宗接代,至於這些女孩,本來你養着她們就是爲了自己的利益,既然想活命,那就把她們交出來吧”
聽着小玉的話,顧明哲第一次遲疑了一下。
“老爺,您到底在想什麼我的迎夏可是您的親生骨肉”嬈夫人抱着顧迎夏,撕心裂肺的道。
“可是”顧明哲皺着眉頭。
顧書雪在牆頭看着戲,忍不住的吐了口吐沫,暗恨的道,“真渣”
“這樣的男人,要是我早就喂子母蟲了,性子忒賤,必須上下級支配他。”
“說的沒錯。”顧書雪深有所感的道。
只是,顧書雪沒有想到的是,這股邪風又飄到了她這頭。
“你說殺了我們,就再也沒有顧家女,姑姑好像還忘記一個人。”顧沉魚破釜沉舟的道。
顧沉魚一直都是這樣,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驚天動地。
“對,還有顧書雪呢憑什麼放過她她就在滄王府,我們要死了,她也活不了。”顧落雁咬牙切齒的道。
小玉眼中溢出奇異之色,慢悠悠的道,“這個她已經算不上顧家女了。”
“因爲要嫁人了嗎”顧迎夏忍不住的道。
“不是,是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