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慘叫一聲,小蘿蔔瞬間被嚇的屁滾尿流,望着自己的雙臂居然脫離自己的軀體直落落的摔在地下,小蘿蔔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或許他的感官完全被懷中玉人融化了吧!又或許斷小蘿蔔雙臂的人使用出來的刀過於的快,手起刀落連疼痛都不曾追趕上。
隨後,倆個胳膊掉落不出三秒,在小蘿蔔手臂根的地方開始滲出鮮血,鮮血一旦滲出就有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剎那間猶如小型噴泉,一發不可收拾。不大一會地上便被鮮血染紅了。
“敢染指我的女人,死!”耳邊伴隨着好比地獄下面來自修羅魔鬼的聲音,小蘿蔔艱難的擡起頭來,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過來的流光,目光向下,小蘿蔔發現了流光手中不帶有一絲鮮血的匕首,難道自己的胳膊就是這把匕首砍斷的嗎?
打死小蘿蔔他都想不到,在自己村以懦弱著稱的流光,居然敢幹出這樣的事情,並且事後還不曾害怕,一雙幾乎暗紅的目光裡釋放無窮無盡的殺氣,這股殺氣幾乎要把自己融化。回憶着在不久之前,貌似那個時候的流光還不曾出事,小蘿蔔幾乎每見到他,便上前踹幾腳罵幾句,那個時候流光除了膽怯的低頭繞行,連反抗都沒有勇氣。
這纔是小蘿蔔知道懷中玉人是流光的朋友還無所忌憚的染指原因,在他的心中,流光還是那個懦弱的流光,不足爲據的。哪裡知道現在的流光好似轉性!小蘿蔔要是提前瞭解一下的話,欺軟怕硬的他打死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衝動。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小蘿蔔一陣恍惚,分不清自己的胳膊斷了是做夢還是現實。漸漸失血過多的他精神迷茫起來,雙眼睏乏眼皮縫合到了一起。
拉過這個畜生懷中的白煙,流光的殺機到現在都沒有下去,縱然斬斷這個畜生的雙臂,也不足以表達流光的怨氣。當在門口的時候,流光無意瞟了屋內一下,幾乎氣血瞬間涌上心頭。
看着白煙一臉憤怒不斷的想要掙扎出畜生的懷裡卻無能爲力的樣子,看着白煙被佔便宜一股委屈的表情,流光那一刻真的想把這廝碎屍萬段。他拋下一切,幾乎眨眼間來到屋內,那一雙畜生的鹹豬手還在忘情的揉搓着,流光制止住自己內心的衝動,放棄拿着匕首劃破這畜生喉嚨的打算。
殺了他不能解恨,死不過疼痛一會,而流光要的效果是讓這畜生生不如死,唯有這樣流光才能解恨。拉過還在驚恐中走不出來的白煙,流光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這個可人,現在唯一的安慰想必就是把白煙呵護到自己的懷中吧!用自己溫暖的胸膛降低白煙的驚恐。
“殺了...他...”溫存了很久,白煙此刻眼中晶瑩的淚珠滑落下來,在地上濺起一朵朵淚花,她的嘴巴忍不住的抖動着,甚至連牙齒都氣的打顫,對着流光結結巴巴說出了三個字,不過字字珠璣,貌似三個字便爲小蘿蔔判了死刑。
“煙兒!”察覺白煙的情緒很不穩,流光抱住白煙的手在她的後背順了順,語氣冰冷到極點的道:“你還是太善良,死不能解我的心頭只恨,看我怎麼讓這個畜生爲剛纔犯下的錯事承受應得的代價!”
“殺....了他...”白煙貌似沒有聽到流光的話,自顧自的好似自言自語,一臉痛苦的表情讓看着的流光無比心疼。
“好,你既然想讓他死,我便殺了他!”爲了給白煙解氣,流光唯有放棄自己的報復手段,感覺自己真的便宜了這個畜生,流光手中的匕首對着地上躺着的畜生扔了過去。
匕首很通靈,知道流光心中的想法。奔向的方向並不是小蘿蔔的要害,匕首首先把地上之人的大腿全部斬斷然後依次是臉上的五官。
小蘿蔔暈厥過去,但是不代表他沒有感官。自己的大腿猛的一痛,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襲來,不等小蘿蔔想張開嘴巴慘叫時,匕首異常快的速度就把他的嘴巴與舌頭割了下來。
非常的殘忍悽慘,連流光都感覺有點不舒服,地上的小蘿蔔倆個沒有眼珠子的眼眶冒着黑血,在地上抽搐着。而匕首好似司空見慣,並不急給地上之人一個痛快,而是等着他自動嚥氣匕首又忙活起來。
接下來匕首的動作並不是流光指示的,在死去的小蘿蔔身上快速的跺着,不出兩分鐘原本活生生的一個人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坨肉。好似打陷機粉碎似得,成爲了肉餡。
直到這個時候,匕首才心滿意足的回到流光的手中。而一直看着整個場面,流光突然之間覺得手中匕首有點可怕,匕首體內估計有着非常大的戾氣,這戾氣比起自己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貌似自己,也無法做到匕首所做的程度,流光突然心中生出一股以後不再用匕首的打算,這把匕首雖然強悍奈何過於調皮經常不聽自己的命令,這些都暫且拋去,就單單匕首過於狠毒,這便讓流光忌憚了。
而白煙,在看完慘死的小蘿蔔後,一陣疲憊感油然而生,漸漸的靠着流光的肩頭,睡了過去。
看着白煙的睡容,縱然在睡覺中,白煙的眉頭還沒有放鬆,心中又是一痛,流光不由得的在白煙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流光橫抱起白煙,捨不得放開。
估計流光經過這個警戒以後,便會一直把白煙呵護在身邊,一刻也不會分離。
京城中南海處,老總理掛斷與小唐的通話,刻不容緩的讓司機準備出發,當改造過的媲美裝甲車的汽車停到老總理的門口,老總理顧不得打扮便直接出了門。
在老總理的命令下,車子緩緩的駛離中南海,在京城繞了半圈,所到之處皆是舒暢,在這個車滿爲患的京城,老總理的車居然不曾出現過等待。
由於省去等待的時間,本花一個小時的路程二十分鐘便跑到了,由此可見京城的堵車多麼的可怕。
停在京城郊區的一處山腳之下,老總理在司機打開門後走了出來,此次出行老總理未曾帶一個保鏢,只是在老總理旁邊,出現着不下於十道黑影,而距離老總理最近的黑影,看體型可以確定爲女人。
讓司令在山腳下等着,老總理便邁起步子往不高的山峰登去,別看老總理年紀過百,然而腳步卻十分利索,走的速度絕對能跟年輕人媲美。
約莫爬了十幾分鍾,老總理便爬到了山頂,這個山的山路全部都是臺階,周圍除了林園偶爾還能看見幾座孤墳,其他的一目瞭然。
而此山並沒有明確的命名,京城本地的人一般不會來這裡,其一這裡不起眼在整個京城像這樣的山峰不下於百座,其二這裡非常陰森貌似地底下不斷的往上面滲陰氣,這裡的陰氣跟涼氣有所不同,要是涼氣在夏天會吸引非常多的人過來避暑的,這裡的陰氣只要人身在其中,不出三分鐘就能出現不適,其三這裡常年大霧,一旦大霧整座山便會消失在濃霧裡,會導致迷路的。
有着以上三點,導致京城本地的人不敢前來,沒有人類的涉足,這裡顯得非常清淨,連動物都非常稀少,只有偶爾能聽到飛躍這裡的候鳥鳴叫,就算是這些鳥類,飛躍這裡都不會頓足,而是匆匆飛過。
老班長來到了此山的懸崖邊,這個山高不足三百米,站在懸崖邊俯視而下,能看到山下蔥鬱的樹木以及遠處由鋼鐵搭建而成的城市。
“影王,該甦醒了!”老班長站到懸崖,目視遠方,頗有指點江山的韻味,對着空曠的懸崖輕語一聲,老班長慈祥的面容被清風微微吹着,一頭盡顯凌亂的白髮在風中擺動。
“怎麼?老夥計,影組出事了?”不久,懸崖底下傳來回音,這聲音貌似有着魔力,又好似迴音,一直迴盪重複了三四遍,才被風吹散。
“是的,你含辛茹苦創立的影組將會出現史無前例的動盪,需要你來親自解決!”而得到迴音後,老班長的神色開始激動起來,語氣帶着少許期待與惆悵。
“老夥計,你知道我的性格!”這次的回覆有點長,而懸崖底下的聲音語氣很是無奈道:“影組已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就算影組毀滅,我也不會出去的!”
“你狠心眼睜睜的看着影組毀滅嗎?影組的存在你也知道對於國家是什麼意義,一旦影組毀滅所造成的後果誰都承受不了的!”期待破滅,老班長惆悵氣息加重,語氣也是加重全部都是質問的口吻。
“有些事情完全靠天意,天意不可違,要是天意執意讓影組遭受此難,那麼我出不出去沒有任何意義,老夥計,你何必爲難我!”懸崖底下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神秘,對於老總理加重的口吻,聲音主人沒有絲毫的介意,平淡的說道。
“你還是出不來!出不來啊!”苦笑了一下,老總理一臉的無奈道:“情!爲情所困,自古多少好兒郎,都不能走出情劫!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錯,你爲何自我封閉五十年不問世事,也不管你辛辛苦苦創建的影組,哪怕就算是贖罪,這些年的自我封閉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