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看到了地上有着一支斷掉的竹枝,他想起了上一次他拿聖階斷劍劃過血竹的表皮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由此可見這血竹堅韌。
“吼!”
青光獅再次撲了過來,夜玄當機立斷使用神通跑了過去,抓起了地上的竹枝輕輕一抽,青光獅的爪子吃痛收了回去大吼。
“現在,輪到我,反擊了。”
夜玄手持竹枝,向着青光獅揮舞過去。
“竹葉隨風”
竹林五式第一式出,劍氣化作竹葉向青光獅飄去,當青光獅接觸到了竹葉,竹葉迅速炸開,青光獅立刻傷痕累累,夜玄施展神通跳到了青光獅的頭上,用竹尖輕輕一挑,一枚橙黃色的妖丹出現在了夜玄手上,青光獅轟然倒地,失去了生機。
“哈哈,這株竹枝可比劍好用多了,以後打架就用它了。”
夜玄用了這竹枝後覺得這異常順手,便想着以後就用它來代替武器了。
如今藍階妖丹已經有靈力溢出,而夜玄又回到了山洞之中煉化碎裂的妖丹以作突破之用。
黑鏡林中,許閔伊被慕雲兒攙扶着向着樂天城走去,後面跟着姬觴,姬觴環抱着刀鞘走在她們後面冷笑。
“等會回到家族,我一定要請族長去帝洞救,玄哥哥。”
許閔伊虛弱的說。
“啊,伊兒姐姐,族長能答應嗎,畢竟夜玄只是一介散修。”
慕雲兒驚訝的說到。
“不管......”
“不管你族長會不會去救那個賤修,但你們想回家族,是不可能的了。”
姬觴搶先說到,而龍鱗刀則被他拔了出來。
“你......你就不怕許家殺了你嗎?”
許閔伊大喝。
“怕,我當然怕,但我只是給你找了個夫家,姬家可是一等家族,許家和慕家不過是二等家族,小姐一回去若不聽命就被滅族了,更何況在家族之中,一個女人天賦不夠強大,只是交易的籌碼,許家和慕家可不會爲了一個籌碼與姬家交惡。”
姬觴笑道,彷彿面前的只是他隨時可以抓住的獵物。
“嗯哼!”
慕雲兒突然下手把許閔伊打暈,盯着面前的姬觴。
“喲,你以爲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了嗎?”
姬觴雖然不解慕雲兒爲什麼怎麼做,但他自認爲慕雲兒想要將許閔伊打暈換取自己逃跑的機會,但他錯了,他看錯了人。
正如夜玄看的那樣,慕雲兒真的是一個危險的人,她的天賦在慕家也是數一數二的,如果把她當成弱女子,那可是大錯特錯。
“你認爲,你脫胎後期的實力打得過換骨初期的我嗎?”
慕雲兒放下許閔伊,一步一步走向姬觴,姬觴感到了慕雲兒每靠近他一步,他就感到周圍的空氣就會下降一點。
當慕雲兒走到姬觴面前時,姬觴連擡起龍鱗刀的勇氣都沒有,就這樣姬觴被慕雲兒化作冰雕打成了冰塵。
慕雲兒看向幽冥谷的方向嘆了口氣,背起了許閔伊離開了黑鏡林。
“哈哈,太好了,達到脫胎境巔峰了,藍階妖丹的靈力真是精煉,還差一步就能換骨了,只要再突破換骨就真正脫凡了。”
帝洞之中的夜玄大笑,經過煉化,他終於把藍階妖丹完全吸收,若非不是遇到了瓶頸,夜玄現在也是換骨境的修士了。
“已經三年了,他們應該已經回到樂天城了,既然突破了,我也該離開這裡了。”
夜玄看着這血竹之海,雙眸看着星空軌跡算出了他在這已經帶了三年之久,現在他已經突破兩個小階級,想來速度已經是之前的好幾倍,所以他已經打算離開這是非之地。
夜玄順着之前的標記,小心地向傳送陣的方向走去,這也是沒有辦法,畢竟玄貘的實力未知,若是被它發現,夜玄必死無疑,爲了安全的回到樂天城達成傳送陣離開找到師父師兄。
“爺爺,求您,求您救救玄哥哥吧,我可以答應任何事。”
此時的許家大堂之中,一羣人圍着一個跪地上的女子哀求着穩坐主座之上的老者。
這個女子就是許閔伊,當初她被慕雲兒揹回許家,調養了半個多月才恢復,許閔伊恢復後曾多次求着自己的爺爺去救夜玄,但許家的人一致認爲夜玄不過是一介散修不值得浪費時間去救。
而許閔伊的爺爺許長耘作爲許家的家主,自然爲家族考慮,即使是平時最寵愛的親孫女也很下了心將她軟禁,就這樣過了三年,許閔伊已經結束了軟禁,只是她依然沒有忘掉夜玄,在踏入大堂的那一瞬間她又跪下央求許長耘。
“伊兒聽話,忘了他,那件事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現在回去找他恐怕也屍骨無存了!”
許長耘喝到,許閔伊見爺爺如此,她便跪在大堂之上一聲不吭。
“伊兒,平時家主寵着你也就罷了,如今這件事家族所有人是不可能同意的!”
許家的大長老許長格也同樣喝道。
“對,我們不會同意花費精力去救一個生死未卜的人,更不會去救一個散修。”
“對,許閔伊,你清醒一點,你可是許家大小姐,你是家族的未來,怎麼可以去喜歡一個散修呢。”
“不同意”
“不同意”
許家的上層再次表決,全數反對去救夜玄。
許閔伊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許家高層,看着他們被利益佔滿雙眼,噙着眼淚跪在堂下。
“難道我真的只是一個聯姻的工具嗎,那既然你們不去救玄哥哥,那我便隨他一起入這輪迴。”
許閔伊真的受不了許家高層的指指點點,三年來的軟禁,她每日都忍受着許家各種人遊說,今天她受夠了,她掏出了事先放好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
叮!
“快,快請孫藥師!”
許長耘大喝道,他也沒想到許閔伊會自殺,雖然許長耘已經下手打下了匕首,但許閔伊下手會如此之快,竟讓她割到了自己的脖子。
“孫藥師,怎麼樣,伊兒她沒事吧。”
許長耘焦急的問道。
“沒事,許小姐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休息幾日不讓傷口撕裂便可。”
孫藥師整理好藥箱淡淡的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許長耘鬆了一口氣。
許閔伊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如今沒想到竟然會鬧成這個樣子,許長耘很後悔之前讓許閔伊出去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