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柳禎泰帶着人來到花圃普掌櫃的面前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的把映山手裡捧得花盆直接的摔在他的面前。
“糟老頭,這就是你做的好事。”
“爺,您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夫人不喜歡?”柳禎泰口中的糟老頭就是一個掌櫃的而已,只是在這洛陽城沒有一個人敢和柳禎泰對着幹而已。
“嘭——”
“啪——”
“嘩啦——”
很快的整個店鋪被柳禎泰給毀壞的差不多了,站在一邊的普掌櫃的也是敢怒不敢言,雖然心裡恨的要死,但還是小心的陪着笑臉,“爺,您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柳禎泰看到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破壞的時候,拿起手中的劍指着普掌櫃的,流裡流氣的問,“爺,我可是生氣了,那麼消氣的方法可是隻有一個。”
普掌櫃的雖然嚇的要命,但還是顫抖的說,“爺,您說,只要您說出來,我一定會做到的。”
“哈哈哈哈…。”柳禎泰收回手中的劍,反而用劍用力的拍打了幾下普掌櫃的臉,“你大爺我消氣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只有你死了,我的氣才能消了。”
嘭的一聲,普掌櫃的直接對着柳禎泰跪下了,抱着他的腿哀求道,“爺,請繞了我,我知道錯了,請爺再給我一個機會。”說着還砰砰的磕起頭來。
“滾——”柳禎泰再次一腳跺在普掌櫃的身上。
映山等人一直在一邊看着,對於這樣的場面早就已經習慣了,都在一邊看戲。
想來這普掌櫃的也是倒黴,怎麼就這麼容易撞在了風頭上。
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柳月山莊的人,一進來之後先是看了一眼正在發火的莊主,只好跑到映山的面前小聲的說了一句話,本來還有心情看戲的,可是在聽到這樣的話以後嚇得立刻跑到莊主的一邊。
“爺,他來了。”
打的正到了高興的時候突然被打斷,扭頭狠臭的看了一眼一邊的映山,“滾。”
“爺,張景全去了雯月堂。”
一聽是這事,柳禎泰冷厲的看了一眼普掌櫃的,雖然這時候他是很可憐,這有些事情別人不知道,自己心裡可是清楚的很,這個普掌櫃的可不是表面這麼簡單。之所以那個張景全會去綁架鑫宇,那都是他的功勞。
好在這個張景全和這個人不一樣,只是被利用了的而已,可是這並不代表着可以任由他接近自己喜歡的女人。
“走!”看着鋪展櫃大聲的說,但是眼中的警告是那麼的明顯,希望他知道收手,再有下次的話,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柳禎泰帶着一羣人呼啦一下子都走了。
普掌櫃的也從地上爬起來,彎腰駝背的往裡面走去,在關門的那一刻,還看到外面有很多人沒有離開。
就在關上門的那一刻,漏出了一個奸詐的笑容,想必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是有很多的傳聞了,在原來的時候不能爲兒子報仇,可是現在的柳禎泰已經不是從前了。
現在只是開始,好戲還在後面。
柳禎泰,你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
雯月堂。
柳禎泰帶着人來到雯月堂的就看到在院子裡忙裡忙外的張景全,但是那生硬的動作還是看出來,這傷可是還沒有好,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只是看了一眼,心中就覺得還是自己的女人厲害,看來要好好的學學了。
施捨般的看了一眼張景全,就往裡面走去,這個時候她一定是在驗收一些草藥。
楊採萱拿起一顆藥草放在鼻尖聞了一下,的確是一些好的藥材,看着一邊的張伯一臉擔心的樣子,心裡就覺得好笑,還不是因爲有一次他採藥的時候弄錯了,只是說了一回,所以以後每次來送的時候都是那麼小心翼翼的。
也不是非讓這些老人幫着自己採藥不可,因爲這些老人在家裡也閒着,開始的時候只是他們生病了,免費的送給他們幾幅草藥,後來他們爲了幫助自己就幫忙採草藥,這樣也有理由給他們一些銀兩,但是爲了擔心他們爲了多一些銀兩,所以也會限制每天送來草藥的量,久而久之大家都習慣了。
“張伯,這次的採的藥真好,看來張伯認的很多的藥草了!”楊採萱又拿起另一種藥草放在鼻尖聞了一下,笑着說。
張伯老伴在多年前去世了,有一個兒子可是在三年前戰死沙場,現在就一個人在家裡,整天就是閒不住,沒事的時候總是願意幫助街坊鄰居,前段時間因爲病了沒有人知道,後來還是鑫宇無意中發現的,到後來讓楊採萱給醫治好了,也許這就是緣份,從那以後,這張伯就迷上了藥草。
“呵呵…”張伯呵呵笑起來,滿臉皺紋的臉上也是真誠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爲這次藥材錯了呢?”
“怎麼會?”楊採萱拿起一顆藥草放在手上,指着葉子的邊緣說,“張伯,你看,這裡,”等看到張伯看着自己手指所指的地方的時候繼續說,“這個草葉的邊緣是有鋸齒的樣子,而且是比較尖細的那種,可是有些草,雖然這顏色,形狀都很像,但它們的邊緣沒有鋸齒,而是有些圓弧的樣子。”
“哦,原來是這樣。”張伯摸着頭憨厚的笑起來。
“堂主,你怎麼又偏心了,老是偷偷的教老張一些東西,可是卻對你李媽我就那樣吝嗇。”
楊採萱看着這李媽雖然是很胖,可是幹起活來可是利落的很,身後就是揹着慢慢的一筐藥草,一看就是沒有聽自己說過的話。
“李媽,你還好意思說我,今天的這些藥草,我可是收下了,但是明天,不管你送來多少也可是一點也不會要的。”楊採萱繃着臉裝着生氣的樣子說。
“唉!”李媽先是嘆了一口氣,再看了一眼遠方,神情有些凝重,“以後這幾天我都不會送來了,你李媽我要出一趟遠門,這能不能回來這還不好說。”
楊採萱也覺得奇怪,這平時李媽可是一直都笑呵呵的,今天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媽,難道是你哪裡有不舒服的地方?”楊採萱是以爲醫者,在聽到李媽這麼說的時候習慣性的對着李媽就仔細的看起來。
李媽連連擺手,更是退後一步,“不是,不是我,是我聽說這錦州瘟疫橫行,我那兒子去那裡經商有一段時日了,可是這麼久了,一直沒有什麼音訊傳來,我這不是不放心,想在明天去錦州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