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人是誰?”茹冰看着突然出現的鳳陵寒冰驚愕地問道。
“這是茹冰,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寒冰,這一路要和我們一起。”沈安樂簡單的介紹道。
兩個人相互點了點頭就算相互認識了。
“大師兄,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沈安樂看着阡胥珈勸慰道。
“嗯。早去早回。”阡胥珈知道自己不應該拘束她太多。
就這樣幾個人匆匆踏上了去鳳陵一族的路途。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趕了好幾天的路,讓茹冰有些疑惑究竟要去哪裡。
“現在已經離開了那些人的視線,要不……”沈安樂想着現在這樣趕路也不是辦法。
就看鳳陵寒冰召喚出他的契約獸,是一隻被壓制的飛行系半神獸好風。
“天吶。”茹冰看到突然出現的龐然大物,也是驚訝萬分。
“如風馱着我們應該兩天就能趕到。上來吧!”
鳳陵寒冰先自己上去了,再幫着沈安樂和茹冰兩人一起上到如風的後背上。
“還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嗎?”安若在緣瞳鏡面前有些着急的問道。
“沒錯,魂魄珠的軌跡一直不明朗,所以遲遲不能肯定。”天司眼神有一瞬間的閃躲隨後淡定的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還要繼續麻煩天司了。”安若眼神黯淡的說道。
“安家主客氣了。”天司面露慚愧的說着,消失在緣瞳鏡裡。
“家主,這一批魔蠱又失敗了。”空中一聲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到底是爲什麼,一次又一次,之前不是說這次很有可能會成功的嗎?”安若現如今還哪兒顧得上魂魄珠的事情,怒不可遏的說道。
等安若到達地牢的時候,就看到原先關 押的那這個魔族都血流一地,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一旁還有幾人負責製作魔蠱的人,膽戰心驚的埋着頭跪在那。
“怎麼回事?”安若滿含憤怒的問。
“家主饒命。小的小的……是按照你給的方法一直照做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一來那些血液都失去了作用,而最後一個魔族也已經死了。”一名年紀稍大些的人忙說道。
“豈有此理。好好的怎麼可能血液就是去作用了?”安若一揮衣袖就將那人掃到牆上,生生給拍死了。
“從昨天開始這裡有誰來過?”安若看都沒看一眼那屍體殺紅了眼的問道。
“昨天……昨晚……蘇家……家主來過。”另一名更小一些的人,見到已經死了一個,戰戰兢兢的回話。
“蘇巖?你確定?”安若眯着眼想着,後又看着那說話的人再次問道。
“確定,就只有那位大人來過,沒有別的人來了。”那人被安若看着更是害怕極了。
“哼。”安若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一時拂袖而去。
在安若離開之後,在地牢一個極爲不起眼的人悄然的睜開眼看着安若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麼。
“家主,家主……不好了。”李管事急急忙忙的趕到蘇巖所在的地方說道。
“怎麼回事?行事如此莽撞。”蘇巖不悅地皺眉訓斥道。
“你倒是好興致,還在這裡喝茶。”安若從外面直接闖進來說道。
“你……你怎麼來了?”蘇巖這才忙不迭的起身驚訝地問道。
“我不來,你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安若說着呵退了李管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巖不明白安若的意思。
“你昨晚去地牢做什麼?”安若卻直接問道。
“我……我知道那裡你看的嚴,但是我……”蘇巖想要解釋。
“可是你還是去了,還做了手腳,讓我的計劃又泡湯了。”安若進一步說道。
“你這是再說什麼?我確實去了,可是我什麼都沒做。”蘇巖疑惑的看着安若。
“那你說你去做什麼?好好的大晚上你去哪裡幹嘛?”安若質疑的看着蘇巖,想要聽聽他的解釋。
“我……我會過去,是因爲……如歡給我傳信,讓我過去地牢有事和我說。我以爲是你讓他通知我過去的,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蘇巖真是覺得奇怪。
“如歡?他傳信給你,那信呢?”安若想着什麼,追問道。
“這裡……哎!去哪兒了?”蘇巖着急的在桌案上尋找着,可什麼都沒找到。
“蘇巖,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安若看蘇巖那樣子,就不想再聽他說任何的話。
“等等,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如歡讓我去的。”蘇巖真是覺得百口莫辯,怎麼也說不清了。
“哼!”
安若想當然的認爲蘇巖是在狡辯,還把事情推到如歡身上,讓她再無興致聽蘇巖說話。
安若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蘇巖才發現這事情好像越來越麻煩了,可是他說的都是真的。
是如歡,是他故意擺了這麼一道讓他往下跳。
地牢的事情雖然他不太瞭解,可是也知道這對安若很重要,怕是這次自己真的要就此失勢了。
回到安家的安若,深思了許久,當時蘇巖的樣子的確不像說慌,她們之間那麼多年她這點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可是……如果他的話可信,那麼如歡……安若不由伸手揉着腦袋。
“家主,你消消氣。”身邊的內侍給她捏着肩膀勸慰道。
“如歡在幹嘛?”安若想也問道。
“一早派人傳了話,說要親自給你做一桌子的飯菜,等你晚上過去呢。”
安若聽了之後莫名腦海裡全是如歡的身影,不由才笑到。
“主子,我們的人發現天司的下落了。”南老一收到消息就趕忙向儲笙彙報道。
“務必給我留住她,不能讓她給樂兒找麻煩。”儲笙殺氣十足地吩咐道。
就在天司和安若通過緣瞳鏡說完話之後,打算回神族去找神上說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的時候,卻突然半路被很多蒙面的人給攔了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天司看着那些人把她包圍了起來,不由心下警惕起來。
眼下離神族很有很遠,她自己孤立無援定然勝算不大。
“廢話少說。”
一時就展開了一場混戰,最後幸好介田出現了,才緩解了一些局面。
而那些人看到介田出現之後竟然全部撤退了。
“這是怎麼回事?”天司很是疑惑地看着介田。
“我也不知道。”介田冷冷的說道。
“奇怪的是你一來,他們就都離開了。”天司皺着眉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你這是要回神族?”介田開口問道。
“嗯。我已經查到魂魄珠的下落了,不過我還沒告訴安若,想着先和神上彙報。”天司不疑有他的說道。
“是嗎?那麼快就查到魂魄珠的下落了。”介田詭異的說着。
“已經很久了,不過查到了就好。我先不和你說了。”
天司說着就準備離開,繼續趕回神族。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完全動不了了。
“你這是要幹什麼?”天司看着介田不解地問道。
“我們以前同樣是神女的下屬,你應該明白我想做什麼。”
“可是你應該知道,和神上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現如今神女都還在神女宮裡生不如死,你是鬥不過神上的。”天司認命的說道。
“神女這麼多年吃的苦,無非是爲了讓一切重新來過,免去被神上讓所有的生靈塗炭。可是你如果告訴神上魂魄珠的下落,那麼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所以你上次什麼不小心觸發束魂陣,其實都只是爲了幫那個沈安樂打掩護。她不是僅僅沈安樂那麼簡單,她還是安家之前的那個安夢,還是那位……
你要知道就憑你,是阻止不了神上的。我不說他也不會放過那個沈安樂。”天司想着說道。
“我知道,只不過不能是現在。”介田長嘆一聲說道。
“你是想給她爭取成長的時間?”天司怎麼會看不出來。
“沒錯。”介田直接承認道。
“我答應你。不過我也拖不了很久,最多半年的時間。”天司下定決心地說道。
若不是萬不得已,她也不想那樣做……可如果神上發現她也在責難逃,半年的時間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半年,已經夠了。只要神上不知道這件事情,再怎麼猜忌也不會親自動手。安若派的那些人總歸比較容易對付。”介田想着鬆了一口氣。
“希望半年之後她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麼不堪一擊。”天司也抱有一絲希望,卻也不知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
話說沈安樂幾人因爲如風很快就到達了鳳陵一族。
“這裡一片荒蕪你確定是在這?”沈安樂看了看四周,都是空落落的。
“這不過是障眼法而已。”
鳳陵寒冰說着拿出一塊特殊的令牌,走到一個雜草叢生的地方,撥開那些雜草,竟然發現是一塊石印,鳳陵寒冰把令牌放在那裡之後,就看到一個巨大的屏障慢慢的消失。
“我們進去吧。”鳳陵寒冰拿起令牌,帶着沈安樂和茹冰進去。
“這個是我們與外界的屏障,也只有我們族內的人才能進出。”鳳陵寒冰解釋道。
一旁的茹冰一直緊跟在身後,四處看着,也不插話。
所有的人看到鳳陵寒冰都友好的笑着打招呼,很是純樸的樣子。
沈安樂也細心的發現,這裡面的人似乎普遍的實力要比外面的人好一些。
“這邊。”鳳陵寒冰帶着兩人一路到了族長所在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