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人第二個反應就是費言這是在耍無賴,吃準了陰天樂不能在一心宗的慶典上,燒死一位一心宗的長老,所以才無視身邊的危險,而一心一意的攻擊陰天樂。這傢伙實在是太無恥了!居然當着這麼多的修行者,玩這種卑劣無恥下流的手段!
只有少數注意到了那個仍然在遠離戰團的小小光團的修行者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也許這費言並不是在吹大話,而是確有保命之法。
“費言你太無恥了!”玄青子第一個拍案而起,吼了出來。“身爲一心宗的長老,肖宗主的師叔,你怎麼能做出這種小人之舉?你是吃定了**友不能對你下殺手嗎?”他倒不是沒有注意到這其中的蹊蹺,也不是沒有看到那個小小天下修行者面前敗壞一心宗和費言名聲的好機會。浪費了着實是可惜。至於會不會因此而遭受到一心宗上下的嫉恨,他纔不在意呢,反正青城和一心宗早已是水火不相容,不過還勉強保持着表面上的禮節罷了。
玄青子此言一出,廣場上立時如同平靜的池塘中被丟下了一塊千噸巨石般激起了千層浪,原本就對此心生懷疑的修行者們彷彿因此而找到了泄口一樣,引起了無數的共鳴,與青城和南方各宗交好的修行者們在人羣中立時議論紛紛。而心向一心宗的修行者卻是一個個含羞帶愧。感到顏面無光。
肖宗義臉色立時爲之一沉,不滿的對玄真子道:“玄真子閣下,貴師弟此言未免有些……”
他身旁的關劍宇更是臉色陰沉,帶着幾分怒意的目光不斷的向玄真子幾人掃去。
哼!”隨着這一聲冷哼,高臺上的衆人都覺得耳中彷彿銅鐘巨呂一般,全身不由得爲之一震。渾身上下的氣血翻騰,這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駭,想起了傳說中仙人的手段。
玄真子卻是不懼,鎮定自若的道:“肖宗主,貧道師弟不過是眼前見不得不公罷了。貴宗的費長老,在貧道看來,果真是個妙人啊,嘿嘿……”玄真子這別有含義的笑聲立時臉皮一陣陣的燙。
火網中的費言對於廣場上的議論聲聽而不聞。仍然全力以赴的駛動着蜂釘劍流,如跗骨之蛆一般死死的追在了陰天樂的身後,無論陰天樂如何輾轉挪移。都難以脫離其的追蹤。而且隨着陰天樂的不斷後退,其氣勢更是高漲。而且隨着費言的印訣變化,這些蜂釘劍居然兵分數路。分進合擊,甚至於包抄陰天樂的後路。
陰天樂連連磕飛了幾柄微型的蜂釘劍。一個閃身又遠遠的躲了開來。此時他已是十分的惱怒,打到了這個的步,若是費言識相的話,應當就已經結束了。可是這老東西,就是死不認輸,賭自己不敢下手是嗎?而且肖宗義、關劍宇的態度也令他份外的不滿,他費言玩這種賴皮的手
身爲一心宗祖師和宗主的兩人也不叫止,這又成何體統!
陰天樂一聲斷喝道:“費言,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別人了!”說話間,陰天樂空着的左手在空中虛握成拳,五指用力的一緊。
籠罩着費言的那張黑色的火網立即向中心快的收攏,廣場上立時驚呼聲一片。人們沒有想到,這一場原本只是演示的比鬥,到了此時竟然演變成了生死之戰!費言雖然無恥,但是陰天樂也未免膽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