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北商客棧,一間上等的客戶內,丁淵以及張振生二人,在房內來回踱步,似很是着急。
“三弟,大哥,這都閉關多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出來。”
丁淵話語着急,充滿擔憂。
張振生不曾迴應,而是停下步伐,雙目亦擔心無比,直射房中。
自從夜風面色蒼白而回,說要閉關調息,如今,已是八天而過。
“誒,你就不能說句話嘛!”
張振生充耳不聞的模樣,差點把丁淵氣得吐血。
他怎麼有這種憨厚的表弟呢,真是人生一大悲哀。
“說什麼呢,我這不是好好的出來了嗎?”
夜風穩步而出,一臉微笑的瞧着二人,有這樣的兄弟,乃是他的福氣。
“靠!”
丁淵嘴角一抽,快步向前,在夜風肩膀拍了一下。
“大哥,你這要嚇死我的節奏啊!”
“哈哈,你太浮誇了!”
夜風笑語回聲,在他肩膀回了一下,此刻,那張振生,已走了過來。
“大哥!”
“嗯——”
夜風也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微笑點頭,讓其放心。
“三弟,你太偏心了,怎麼在大哥面前,纔有說話!”
丁淵話語指責,實則調侃之意,還是佔有八分。
聞言,張振生無動於衷,如同樹樁一樣,立在那兒,紋絲不動,好似他並未聽見任何之語。
“哎,大哥,你看看,你給我憑個理,這傢伙這樣,能把我急死。”
丁淵氣得胸膛起伏,把一切難題丟給了夜風。
“呵呵……”
夜風輕微一笑,隨後面色一震,頗爲凝重的道。
“好了,不要鬧了,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提升實力!”
此話一出,二人神色立馬變得嚴肅,仔細聽了起來。
“與那蝙蝠老怪相戰,我明白,實力太弱,在這道武大陸,無法生存,畢竟,我們的敵人太多。”
條條的梳理之後,他目光堅定,一字一句的道。
“我要儘快邁入大武帝,助你們突破上尊!”
“大哥,這突破,不是說突破就突破的啊。”
丁淵有點泄氣,他也很想突破,可是,這突破乃是水到渠成,急不來。
“大哥,有什麼好途徑嗎?”
張振生雖平時不愛說話,但他對夜風,頗爲了解。
夜風只要這樣說,那麼一定有自己的用意,或者,已是有了解決之法。
“大哥,對,有什麼好的途徑嗎?”
聽言張振生所聞,丁淵瞬間會意,眼巴巴的盯着夜風。
同時,心裡亦是一陣汗顏,竟猜不透大哥的心意。
“哈哈……”
夜風爽朗一笑,邁步走到桌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淨。
見此,丁淵二人心中大喜,這樣的夜風,定有戲!
他們快步跟了過去,搬凳坐了下來。
“通過帝子給我的記憶,只要尋得萬靈精,我便可解開封印,邁入大武帝,甚至更高的帝尊。”夜風瞧着二人,有條不絮的道。
“萬靈精?”
二人乍一聽聞,滿臉迷茫,數息之後,他們紛紛露出驚喜之色。
“怎麼了?”二人的表情變化,夜風不明,旋即詢問道。
張振生擺手一揮,示意丁淵來說。
“大哥,萬靈精,前幾天我聽說,鴻城,鴻族便有這東西。”
話落,張振生連連點頭,附和道。
“我也聽說了,據說,鴻族大少爺,要參加比武招親,若勝了,那下發的聘禮,就有這萬靈精。”
“真是天助我也!”
夜風一拍桌面,有點激動,沒有什麼,比提升實力,還要重要的。
下一刻,他似想起了什麼,雙眼不解的道。
“比武招親是怎麼回事?”
“大哥,就是我們所在這花城,秋家大小姐設置的擂臺。”張振生循規蹈矩的說出了所以然。
“呵呵,難不成大哥想參加!”丁淵一臉的曖昧。
“當然要參加!”
夜風想也未想,直接脫口而出,可把丁淵二人嚇壞。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皆用怪異的目光,瞧着夜風。
“你們想什麼呢!”
夜風一人一個板栗,讓他們清醒,正經的道。
“參加比武招親,是想讓那鴻雁注意到我,等決賽前一天,我去把他幹爬下,提出以萬靈精交換,讓我退出比武招親。”
“大哥,這多麻煩啊,還不如直接動手搶!”丁淵滿臉興奮的提議道。
“我們敵人太多,不易再另招仇敵。”
張振生一盤涼水,潑了過去。
“你懂什麼,搶到萬靈精,大哥的實力也就突破了,那時,還怕什麼敵人!”丁淵反駁着。
“別鬧,振生說得對,我們不易樹敵,再說,並不是拿到萬靈精,就立馬可以突破。”
夜風擺手一揮,站起身形,邁步窗前,望着花城的大街小巷。
“比武招親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
丁淵掐指一算,吐出二字,隨後驚呼道。
“啊,今天,亦就是最後一天報名!”
“今天,不是沒過嗎,大驚小怪!”
也不知,是不是心情好,今天,張振生的話語有點偏多,引起夜風二人紛紛側目。
“那個鴻雁是什麼實力!”
“好像是上尊吧,誒,具體的,我們也不清!”丁淵二人齊聲,搖頭嘆息。
“嗯,丁淵,去幫我報名!”
夜風淡淡的道,似這種比賽,對他來說,如同小兒課。
也確實,當初在飛揚城,他可是參加過一次比武招親,但那是爲兄弟而戰!
一人獨挑所有參賽者。
得到命令,丁淵歡呼一聲,拔腿就跑,十幾息,便到了報名場地。
“是來報名的嗎!”
報名之處,身穿灰色衣袍,手拿黑色玄鏡的司儀,對着丁淵道。
玄鏡,可以記錄一切事物,擁有靈智,可以隨機安排參賽者,相戰,如同電腦。
“是的!”丁淵頗爲燒包的道。
司儀深深的望了丁淵幾眼,方纔遞過鏡子,開口。
“將姓名,年齡洛印在上!”
接過鏡子,他冥神一想,將夜風的年齡,姓名烙印了上去。
隨後,他靈機一動,將自己的年齡姓名,亦烙印其上,方纔還回鏡子離開。
“呸,什麼樣,又是一個炮灰!”
司儀接過鏡子,望着丁淵的背影,充滿不屑
的吐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