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拉這個權二代看來,樂淵這種靠着女人上位的傢伙雖然有幾分本事,但是和他這個天生就是上等人的大臣之子比起來那是兩個不同的階級,樂淵絕對不敢冒着得罪大臣的風險去得罪他。
所以當知道是樂淵領着狩人前來協助的時候,席拉便想要給樂淵一個下馬威,好好讓他知道誰纔是這裡真正的主人。但是樂淵卻像是瘋子似的爆發了,而黑瞳等人也像是完全沒有顧忌一般直接動手。
蘭對上了死仇小丑尚普,而威爾和黑瞳則是各自一人擋下了兩名狂野獵犬的傢伙。現場只剩下樂淵、席拉還有玲鹿沒有動作了。
“你,你這傢伙……”看着已經戰作一團的狩人和狂野獵犬,席拉憤怒地指着樂淵,沒想到樂淵會這麼不給他面子。
“我?我怎麼了,我和狩人從來都不是你的部下,記好這一點,小子!”
對於席拉這種極度殘暴且好色,犯下累累罪行的傢伙,樂淵那是看到就覺得不爽,恨不得見一個殺一個。
“啪——”
就在樂淵眼前的席拉消失的一瞬間,樂淵的右手伸向了自己的右後方,以掌擋下了席拉的一拳。
“切,去死!”
一擊不中,席拉利用帝具【香格里拉】再次轉移自己的身體,下一面出現了樂淵的左側一記帶着勁風的下劈朝着樂淵的腦袋踢了過來。
右手橫在腦袋上,樂淵的右手一動不動地擋住了這一擊。就在席拉想要再次動用【香格里拉】的力量進行偷襲的時候,卻見樂淵以比他更加迅疾的速度一個閃身來到他的身後,無比果決的一拳擊中在了他的脊椎處。
“哐——”
席拉中招的同時便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隨後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飛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引起了牆壁的坍塌。
“席拉大人!”
正在和威爾對戰的多特雅見到席拉被擊飛,不由分心大喊了一聲。
“很抱歉,你們的席拉大人他啊……”
ωwш⊕ тTk án⊕ co 樂淵一臉惋惜地攤開了自己的雙手,隨後猛地向左一跨步轉息之間擡起右手向後一伸,變掌爲抓隨後一扣。
只見席拉此時身上已經變得破破爛爛,一臉痛苦地被樂淵捏着脖子動彈不得。樂淵對着其他人大喊一聲道:“都給我停下來,無聊的鬧劇可以停止了!”
樂淵的這一聲效果還是有的,下一秒所有的狂野獵犬成員紛紛跳出戰鬥圈,冷眼看着扣住席拉脖子的樂淵。
“我看看我們的席拉少爺的憑仗是什麼?”
樂淵一把將席拉身上的空間帝具【香格里拉】扯了下來,隨後看着已經沒有威脅的席拉一把扔回到了狂野獵犬的人羣中。
“咳咳,你這傢伙,快點吧我的帝具還來!”
眼見自己最心愛的“玩具”被奪走,席拉異常惱怒地呵斥道。
“切,用不上嗎?”
樂淵僅僅是抓着【香格里拉】不過短短一秒鐘的時間,便發覺這件帝具和他的相性極差,雖然同屬於空間但是根本不是一回事。
將【香格里拉】收好,樂淵看着怒視着他的狂野獵犬的衆人,伸出了自己的一根手指。輕輕地一彈,頓時一道道指風極速射向了對面的席拉。
“叮叮叮——”
武士打扮以藏一個錯身擋在了席拉的面前,隨後手中的武士道連續不斷地揮砍,發出一聲聲輕鳴聲,樂淵發出的無形攻擊被他一一擋了下來。
只見以藏將刀收回到了自己的刀鞘中,閉上眼睛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道:“哼,不過如此,我的江雪需要更多人的血祭,你想要成爲它的下一個祭品嗎?”
“鏘——”伴隨着一聲巨響,一陣刀光劍影籠罩在了狂野獵犬總部的所有人臉上。
只見以藏原本已經收進刀鞘的刀已經重新被拔了出來,而以藏則是一副拔刀斬的姿勢,揮刀的右手僵持在那裡,一滴滴鮮血從右手上慢慢滴落到地上。
“怎麼,可能?我的江雪可是流傳已久的曠世寶刀!”
以藏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身前不遠處地面上插着的則是他愛刀江雪的半截刀尖,剛剛的一輪對砍他不但輸了而且還賠上了自己的愛刀。
“刀是好刀,但是人太差了。我的劍不過是帝都鐵匠花了一個下午打造出來的,但是在我的手上卻絲毫不遜於摧金斷玉的神兵。”樂淵隨後將自己手上的那把長劍收了回去。
不再理會已經被打擊得失去信心的以藏,樂淵對着席拉說道:“今天不過是來打個招呼,如果想要回帝具,讓大臣親自來找我吧。還有你最好安分一點,可別剛剛出門便被夜襲的人給砍了,那樣的話大臣可是會傷心的哦!”
打完招呼,樂淵一揮手帶着黑瞳三人離開了狂野獵犬的總部。在回去的路上,四個人一點聲音也沒有,彷彿剛剛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走在最起碼的樂淵突然停下了腳步,對着身後的三人問道:“怎麼樣?有信心全殲了那幾個傢伙嗎?”
“沒問題,這一天我已經等待很久了,那個傢伙有底牌,但是絕對不是我的對手!”說話的人是蘭,他的眼中雖然充滿憤怒但是沒有讓他失去最起碼的判斷力。
“那兩個傢伙對我的威脅也不大,我有信心纏住那兩個,甚至將他們斬殺。”威爾同樣表示沒有問題。
至於黑瞳,她更是舉起右手擺出了ok的手勢道:“那兩個也沒有問題,我能在10分鐘之內解決戰鬥!”
“樂淵先生,我們今天試探他們的實力,這我可以理解。但是爲什麼不直接動手,我們的實力足以解決了他們啊?”威爾直愣愣地問答。
“啪——”黑瞳直接用【八房】敲在了威爾的腦袋上,嘴裡喃喃道:“笨蛋!”
“什麼?我怎麼又成笨蛋了?我這不是不懂就問嗎?”威爾向着一旁的黑瞳解釋道。
“我們還是狩人的一員啊威爾!雖然我們不滿於席拉和狂野獵犬中人的所作所爲,但是如果我們殺他們的事情被人所知曉,還是會被帝國視爲敵人。所有即使要動手,也要找最恰當的時間動手,就看那個被嚇破膽的小子還敢不敢出門了!”
就在樂淵等人回去後的第二天,奧內斯特大臣就去請樂淵上他的府上一敘。直接就當着樂淵的面把席拉教訓了一頓,隨後還拿出金銀財寶異常誠懇地想要賠償。當然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贖回席拉這個熊孩子的【香格里拉】。
“奧內斯特大臣,我綜合席拉長官的各種前科,有理由相信他和佈德大將軍被殺的事件有聯繫。畢竟空間帝具的能力衆所周知,如果是席拉長官動用帝具的力量便足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佈德大將軍帶出帝都進行刺殺,不是嗎?”
樂淵沒有提還回帝具的事情,僅僅是將一個足以將席拉就地格殺的罪名直接扣到了席拉的頭上。
“什麼,我根本沒有動手。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
看着自己的帝具還沒有弄回來,樂淵便再次給他扣上了這麼一個要命的罪名,即使是膽大包天的席拉也是產生了嘴巴里被強制硬塞了蒼蠅的感覺。
“給我跪下,孽子!”
看着一激動便站起來的席拉,奧內斯特大臣對着他吼了一聲。
看着重新跪下認錯狀態的席拉,奧內斯特大臣這才笑呵呵地說道:“樂淵先生這不是開玩笑嗎?帝具能力神秘莫測,誰也說不準在遺失的帝具中是不是有着能夠將佈德大將軍帶出皇宮的,不是嗎?犬子席拉雖然不成器,但是絕對不會是刺殺了佈德大將軍的罪人!”
有些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認,雖然佈德大將軍已經死去,而他的部下也已經被艾斯德斯收編。但是卻不代表佈德大將軍所屬勢力的影響力已經消散了,想要爲佈德大將軍報酬的人不要太多,一旦席拉被盯上了,那麼絕對死無全屍。
看着穩坐釣魚臺喝茶的樂淵,奧內斯特大臣只覺得頭痛。原本只是想要拿回【香格里拉】,現在卻有可能被扣上爲了消滅政敵而派遣兒子暗殺佈德大將軍的帽子,即使奧內斯特大臣隻手遮天也不願意把事情鬧成這樣。
眼見樂淵擺出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樣子,奧內斯特大臣暫時退到了內堂考慮一下。當他再次出現在樂淵面前的時候,已經是肉疼地不行了,對着樂淵說道:“樂淵先生你還沒有合適的帝具吧,正巧我這裡有着一枚空閒的帝具,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興趣接收呢?”
只見奧內斯特大臣手心中多出了一枚看似普通的戒指,樂淵接過一看,發現戒面上印有完全古代符文,而從鑑定術中得知這是一種特殊的帝具,具有將一個帝具暫時封印的能力,被封印的帝具在一段時間內效力全無,可以說是絕大多數帝具的剋星。
“你捨得把這個給我?這個帝具的力量用得好可是很強的。”樂淵饒有趣味地看着手中的戒指。
“呵呵,這不是隻有在合適的人手中才能發揮出它的歷練嗎?就算是失去帝具,強者依然是強者,弱者依然是弱者。”奧內斯特大臣倒是看得很清楚,沒有把一切籌碼都放在區區的一枚帝具上。
樂淵隨即將手中的【香格里拉】還給了席拉,隨後友好地拍了拍奧內斯特大臣的肩膀保證會和下來好好配合,然後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大臣府邸。
“老爺子,你怎麼不派皇拳寺的人把他給殺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只有他一人來此。隨便把他的屍體扔到城外,當作是被夜襲的人殺的不就行了嗎?”重獲帝具的席拉抱怨道。
“啪——”
奧內斯特大臣一巴掌賞給了席拉的右臉,讓他的臉頓時腫了起來。
只見奧內斯特大臣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懂個屁啊!別看他一個人來的,但是全程滴水不漏,皇拳寺埋伏起來的人根本找不到機會,連留下他的信心都沒有,更大的可能是被他突圍而去。更何況你真當艾斯德斯是吃素的,那個女人發瘋之後可不會理會我的身份,你我性命難保咯!”
“那就這麼便宜了那個小子?”席拉憤懣地說道。
“你把心思放到對付夜襲那羣人身上,只有你表現得好我才能在陛下面前提拔你,知道嗎?”
奧內斯特大臣對於樂淵這個根本找不到2年前過去經歷的人那是越來越覺得可怕,一場漩渦在不知不覺間籠罩了整個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