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赤紅之瞳!》俗稱斬妹,這個世界別的東西不多,就是心理扭曲的變態多不勝數。下到只有十多歲的孩童,上到行將就木的老人都有可能在這個世界因爲某些事情而心理異常扭曲。
樂淵面前的女人玲鹿就是這麼一個病態的人,自小在皇拳寺受到非人訓練的玲鹿對於受虐有着超乎尋常的執着,現在成爲羅剎四鬼爲大臣戰鬥很大程度上也是爲了能夠和強敵戰鬥,感受那種拳拳到肉的痛快感。
比起剛剛被樂淵秒殺,喜歡虐殺的棘,玲鹿無疑是冷靜的多,雖然身體還在對樂淵的強大感到興奮,但是大腦卻已經飛速轉動了起來。面對樂淵究竟是戰還是逃,戰又該怎麼戰?逃又該逃往哪裡?
不過樂淵可不會給她留下思考的時間,剛剛將棘毀屍滅跡,氣機已經鎖定在了眼前的玲鹿身上。
“嘿!”
樂淵的輕笑聲使得不敢妄動的玲鹿猛然打了個寒顫,隨後身體便感到一麻,雙峰正中心被一指點中。原本正欲閃避的玲鹿整個人都停了下來,隨後一連串的酥麻感傳遍了玲鹿的全身,那種酥麻過後失去知覺的感覺讓她又興奮又恐懼。
當樂淵停下所有動作的時候,玲鹿身上的各大穴道皆被點了個遍。即使是皇拳寺羅剎四鬼那種經過強化的身體依然不可避免地陷入了麻痹之中。
樂淵一隻手將渾身無力正癱軟倒地的玲鹿掐着脖子提了起來,隨着樂淵右手的不斷用力,被掐得逐漸窒息的玲鹿竟然在一絲痛苦之中露出了愉悅的表情,那種表情和癡女別無二致。
“好機會!”
看着精神在那一瞬間有所鬆懈的玲鹿,樂淵的精神瞬間入侵到了她的腦海中,奪魂咒的力量一瞬間改寫了她的忠誠對象並且將她之前對於大臣的忠誠記憶統統進行了修改。
“啪——”
樂淵鬆開了抓着玲鹿的右手,低頭看着癱軟在地,臉上露出紅暈的玲鹿。臉上帶着一絲無奈,面對超級抖m,打罵有時候是白費力氣。
“你現在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吧?”
樂淵的聲音讓一旁坐着的玲鹿頓時眼睛發亮,擡頭對着樂淵興奮地說道:“知道的大人,盡情地蹂躪我吧!”
被奪魂咒束縛的玲鹿就是樂淵的棋子,而要重新潛回到其他二鬼身邊不被懷疑,沒有一點痕跡怎麼能行?而對於喜歡受虐的玲鹿來說,被自己的主人痛毆那是最爲美妙的事情,更何況樂淵的力量讓她一看都就有攀上巔峰的感覺。
被一個女人一臉期待地看着自己打她,恐怕任何正常男人都不會高興。而樂淵這個心理正常的人自然也不會有抖s傾向,將玲鹿的身體狀態看在眼中,隨後手一揮數十道風刃憑空閃現將玲鹿身上劃出了數十道深淺不一的血痕。
幾乎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原本還好好的玲鹿立馬變成了血人,身上的衣服都被鮮血所滲透了。不過玲鹿受到此創傷卻笑得裂開了嘴,痛當然會感覺到痛,但是這點傷也就看起來嚴重,對於皇拳寺羅剎四鬼的身體來說想要復原只需一個星期的事情。
樂淵看着成爲血人的玲鹿,將一枚猩紅的無常丹彈入了玲鹿的口中道:“這枚丹藥能讓你儘快復原,聽我命令儘快將另外兩個傢伙給引到城外,最好能將他們兩個一併解決了。有問題嗎?”
剛剛站起身來的玲鹿點了點頭,隨後轉身便欲回總部實行計劃。當她走了兩步再回頭時卻發現樂淵早已消失無蹤,再次感嘆了主人的深不可測,玲鹿拖着血痕向捷洛克走去。
當樂淵重回旅館時,切爾茜變換的小白鼠早已經在衣櫃裡面睡着了。樂淵將她放回到牀上,隨後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了起來,回憶着對抗羅剎四鬼的方法。
羅剎四鬼的身體無疑是超越常人的存在,可以說他們的身體就是一件不完整的帝具,能夠賦予他們對抗帝具使的能力。不過他們強大的身體在帶給他們無比的信心時也爲他們的失敗埋下了伏筆,強中自有強中手,再強的身體依舊只是人身罷了,遇到能破防的人擊中要害依舊會死。
“你回來了嗎?情況怎麼樣,見到教主了嗎?”就在樂淵沉思的時候,切爾茜卻已經甦醒變回了真身。
“見到了,而且我們這次要對付的人還不少,大臣派遣了皇拳寺羅剎四鬼來協助伯利克,我來對付他們。至於你,這個傢伙和伯利克就交給你了,小心點,也是個帝具使哦。”樂淵將那張帝具使霍利馬卡的照片遞給了切爾茜。
切爾茜仔細地觀察了幾遍,這才放下照片,隨後坐在牀上看着漫不經心的樂淵道:“怎麼了?對於羅剎四鬼很擔心,害怕自己對付不了那四個劊子手嗎?”
“不是四個,是兩個!”
樂淵豎起了自己的兩根手指糾正道。隨後將今晚的那一場戰鬥隨意敘述了一下,然後模糊瞭如何是玲鹿反叛的情況,把一場戰鬥輕描淡寫地交代過去了。
切爾茜皺着自己的眉頭,反覆地看了看樂淵後說道:“你確定那個叫玲鹿的人真的能夠相信嗎?萬一她是假意歸順,然後設伏對付你的話,你不是很危險嗎?”
切爾茜的想法是大多數都會有的,畢竟對於一個被打倒後直接歸降毫無底線的人來說,根本沒有信用可言。
不過樂淵卻像是完全不擔心似的,對着切爾茜道:“放心好了,就算那三個人都是敵人,我想走也沒人留得下,之所以招降那個玲鹿也不是爲了方便引其他人出城而已,你也要注意了暗殺那兩個人的時候記得隱蔽身份!”
從第二天開始,樂淵便獨自外出在街上閒逛,深怕引不來羅剎四鬼注意似的,身上連一點遮擋的一絲也沒有。
就這樣閒逛了一個白天,期間羅剎四鬼別說人影了,連個氣息都感知不到,像是徹底從捷洛克消失了一般,如果不是還聯繫着玲鹿的精神,恐怕樂淵都以爲他們悄悄逃離了。
樂淵的引蛇出洞計劃一直進行到第4天這纔有所效果,當他在街上向光鄰近中午的時候,從遠處空中便由一道帶有輕微敵意的視線盯上了他。
隨後在下午之後這盯人的視線變爲了兩道,知道傍晚時出現了第三道視線。在精神聯繫中玲鹿正位於那三道視線的放向,樂淵隨即放棄了繼續閒逛,向着捷洛克城外遺址方向走去。
“那個小哥離開咯,我們要追上去嗎?”皮膚黝黑的性感少女馬頭對着一旁彪悍的四鬼朱天問道。
“當然要,我們可是要解放他的靈魂不是嗎?棘可是在地下非常寂寞的哦,作爲他的同伴怎麼說也要幫他找個伴啊!”朱天像是看小雞似的盯着漸漸遠去的樂淵。
“別掉以輕心了,那個人的瞬間爆發可是很強的,一不小心你們也會被幹掉的。”站在一旁的玲鹿對着兩個人提醒道。
“這句話說的是你吧,玲鹿,我可忘不了你那天是怎麼回來的,那樣子還真是慘呢!”馬頭調笑了一句隨後直接從高塔上跳下向着樂淵離開的地方跑去。
“認真工作吧,玲鹿。”朱天同樣回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地向着城外跑去。
“嘶,我當然會很認真的,爲了我的主人啊!”
玲鹿那帶有殺意的目光一閃而逝,隨後緊隨兩人之後趕去。
當羅剎四鬼中三人發現樂淵的時候,只見他已經悠然自得地坐在古遺蹟上等待着他們。發現了三人的形跡,沒有絲毫的不安輕鬆躍下後對視着三人。
“看起來是個不錯的男人嘛,是我喜歡的類型。如果不是任務的話,還真希望能和你這樣的來一場約會呢!”馬頭看着樂淵俏皮地說道。
“可惜啊,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看着對面還算不錯的一個妹子,樂淵一副惋惜的樣子。正當朱天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伴隨着刀刺入身體的聲音,身邊的馬頭突然發出輕微的呻吟。
當朱天回過頭來看的時候,只見站在馬頭身後還纏着繃帶的玲鹿陡然控制着自己的指甲伸出,化爲利刃從馬頭的後心穿過,直接將馬頭的心臟絞成了碎片。
比起身體更強壯的朱天,馬頭那雖然強悍但是卻略顯不足的身體趕奔無法抵擋玲鹿的甲刃,一擊之下便失去了抵抗之力,身體向前倒下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你——”朱天很明顯也被玲鹿的突然反叛給嚇了一跳,身爲皇拳寺羅剎四鬼的他們對於大臣的忠心那是毋庸置疑,基本上不存在背叛的可能性,雖然四人之間關係不和但也不會在這種時候下殺手。
“速度即是力量啊!”沒等他對玲鹿做出制裁,他的耳邊便傳來了樂淵的聲音。
在千分之一秒之間樂淵穿過了幾十米的距離來到了他的身前,然後帶着巨大加速度的一拳擊中了朱天的胸口。
“咚——”
巨大而沉悶的一擊,被樂淵這一拳擊中的朱天胸口深深地烙下了一個拳印。而朱天的反應也是超人的,雖然樂淵的攻擊他來不及阻止,但是防禦還是勉強趕上了,渾身的肌肉在這一瞬間繃得僅僅的,那防禦效果不說能比帝具,但是比起普通的鐵塊還是不遑多讓的。
但縱是如此,在樂淵的攻擊之下防禦還是瞬間崩潰了。樂淵那一拳逸散浪費的力量非常少,所有的力量幾乎是在一瞬間全都轟入了朱天的體內。
被擊中的朱天只感到心臟像是要停頓了一般,思維在那一刻整個被清空了。當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時候,樂淵的第二擊便再度降臨了。
“升龍拳*碎鄂!”
臨身的樂淵藉着離風靴急速升空,右拳準確地擊在了朱天的下顎上,隨後便聽到“咔嚓”一聲,朱天升空的同時他的下巴也被這一拳擊碎。
下巴被擊中帶來的後果就是整個腦袋都因此不清楚了,一連串的攻擊直接導致了朱天的暈眩。
剛剛重回地面,殺了馬頭後沒有動作的玲鹿便趁此機會再度出手,甲刃對着躺在地上沒有反抗之力的朱天伸出了獠牙。
皇拳寺羅剎四鬼已去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