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走?那你就不管姐姐我了?路上要是在遇見什麼鬼東西,你放心啊?”也不知爲什麼,葉詩詩有點捨不得天尋離開,所以她拼命挽留。
“這回京城的路上,大白天還能發生什麼?”天尋裝傻的問道。
“誰說我們白天回去,就算白天回去,可時間也不夠啊,晚上也有在路上的時候啊!”
“我不是給了你幾張護身符嘛,帶着它就沒事,再說了,你不是把那把桃木劍劍也帶上了嗎?還能用兩次呢。”
“那兩次過後呢?弟弟,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吧!”葉詩詩拉着天尋的衣角,開始撒嬌了。
“姐!我答應你,到了京城,我馬上就去看你,再說了,學校還有十幾天才報名呢,我去早了也沒地方住啊!”
“這就不用你cāo心了,我給你安排,到時候住我那裡也可以啊,我一個人住的。”說完這句,葉詩詩覺得自己好像說漏嘴了,臉一下紅了。偷偷想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連這話也說出來了,也不知道天尋弟弟會怎樣想我。”
“呵呵!姐,忘了我跟你說過我的理想了嗎?”
“哦!那好吧!姐就不勉強你了,到了京城一定要來找我哦。”想到天尋說給的話,葉詩詩也就沒再堅持。
天尋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放心吧!我會的。”走到鎮上的時候,已經三點多了,等大家找了個旅館歇下之後,天尋就準備離開。
“什麼,天尋兄弟,你要離開?不和我們一起了?”馬帥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還有事,所以就不陪你們了,到京城再和大家聚聚。”
馬帥本來還想挽留天尋的,可忽然想到,天尋要是離開了,那自己和葉詩詩又可以多說說話了,於是說道:“既然你有事,那兄弟也不挽留你了,到了京城,兄弟請你吃飯。”
“呵呵!好啊!那我就告辭了,大家再見。”天尋說完就要離開。
“我送送你,”葉詩詩跟着天尋離開了旅館。
“姐,回去吧,以後又不是見不到了,”旅館外,天尋對葉詩詩說道。
“姐知道回去,這不是來送送你嘛,好了,你走吧,姐看着你走。”
“那我走了啊,姐姐保重,”天尋轉身離去,一會消失在葉詩詩的視線裡,看着遠去的背影,葉詩詩感覺心裡好像失去點什麼。
……
“豬頭,豬頭,大豬頭,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學校還有幾天就要開學了,豬頭弟弟怎麼還沒給我打電話呢?難道他把我寫給他的電話號碼掉了?”京城裡,一棟大別墅的一個房間裡,一個女孩又在那自言自語。
“哪個豬頭敢把我們若依的電話號碼弄掉啊?”房外想起一個老人的聲音。
“啊!爺爺,”女孩馬上走出房間,“爺爺,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接您啊,是不是您也忘了我的號碼吧?”
“呵呵,爺爺怎會忘了呢?要是忘了我不是成豬頭了嗎?幾個月沒見,丫頭你好像瘦了啊!是不是在你舅舅家沒得飯吃啊?”一說起舅舅家,若依的臉就由晴轉yin了。
“爺爺,我纔去了幾天,就被爸爸叫回來了,並且還,還…我就是被爸爸氣瘦的。”想到父親的所作所爲,若依就向爺爺打起了小報告。
“你不是去那裡到實習當jing察嗎?怎麼纔去一星期就回來了?到底怎麼一回事,跟爺爺說說,要是你爸爸不對,爺爺給你做主。”
“爺爺是這樣的,……﹝此處略去一千字﹞所以要不是天尋弟弟,你可就看不見您孫女了,可爸爸還說我,您說,爸爸是不是太過分了?”
聽完若依的講述,爺爺笑了。“哦,是怎樣的啊?這次也是你爸爸不對,等他回來我得好好說說他,古人云“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何況還是救命之恩,難怪你會生氣,不過你的這位天尋弟弟,當真有你說的那樣神奇,能一指戳破磚塊?”
“爺爺,我還會騙您嗎?我可是親眼所見,您要不信可以去問問龍叔,他前些天還見過他呢。”
“龍叔?是嘯天嗎?他怎會去見那小子?”爺爺好奇的問道。
“是我上次在龍叔前提了一次天尋弟弟的名字,我說天尋弟弟可是一個武林高手,龍叔現在正在找高手來壯大國安局,可能看天尋弟弟是個人才,想提拔提拔他吧。”
“是嗎?我看一定是你這個小丫頭想提拔那小子吧?還天尋弟弟,叫那麼親熱,難怪你爸爸會說你。看來是女大不中留哦!哈哈!”說完爺爺大笑了起來。
“爺爺,哪有這回事,我可是把他當弟弟呢,您快別取笑我了,要是讓爸爸聽見,可又要說我了。”此時若依的臉就像個熟透的蘋果,紅撲撲的。
“那嘯天回來有沒有給你透個信兒?結果怎樣?”
“我也不知道,龍叔回來的時候我還去問過他,他什麼也不肯透露,求了半天他只說了保密兩字兒,不過看他樣子,倒蠻開心的,”
“這樣啊!看來他是看上你那位天尋弟弟了,聽你這樣一說,我倒也想見識一下,你那位天尋弟弟,看他到底有什麼好,能讓我孫女兒,天天掛在心上。”
“爺爺,我纔沒掛在心上呢。”嘴上雖這樣說,但是心裡到底怎樣想的,只有天知地知了。
……
和葉詩詩她們分別幾天後,天尋出現在華北省境內,此時眼看就要下雨了,天又快要黑了,看着眼前的大山,要是山那邊沒有人家,今晚又要露宿野外了。
翻過大山,一座密林出現在眼前,透過密林可以看見山腰上出現的幾縷燈光,有燈光就有人家了,晚上終於有着落了。穿過密林來到一個村子前,村子不大,零零散散有七八戶人家,天尋超村口最近的那戶人家走去。
還沒走到邊,“汪汪汪…”幾聲狗吠聲從那戶人家傳了出來。
“大旺,你又在亂叫什麼啊?在叫,等下就不給你飯吃,”一個動聽的女聲從屋內傳出,接着,一個女孩從屋裡走了出來。
“咦!你是誰?怎會在我家門口?”剛走到屋外,女孩便問起天尋來。
天尋朝女孩看去,“玄yin之體。”竟然是yin年yin月yinriyin時出生的“玄yin之體”,沒想到傳說中的“玄yin之體”今天竟然被天尋遇見了。
據說身懷“玄yin之體”的人,常年被yin氣纏身,從小體弱多病,最多活不過雙十,看眼前的女孩已是十七八歲,臉sè很是蒼白,最多還剩下兩三年的壽命了。
“喂!你怎麼不說話?”女孩的再一次問道。
“不好意思,剛纔在想事情,我是路過你們村,不知道你家大人在不在家,我想借宿一晚。”
“借宿?你等一下,我先去問問。”女孩走進屋裡,“爸,外面來了個男孩,想在我們家借宿。”
聽到屋裡女孩的聲音,天尋不由一怔,“男孩,好像我應該比她大一些吧?”
“借宿?那怎麼不叫他進來?你這孩子也真是的。”話剛說完,女孩的父親已走到了門口,看見天尋,便道:“小兄弟,快進屋坐吧。”
“大叔,我想在您家借宿一晚,不知方便嗎?”對着女孩的爸爸,天尋再次說道。
“方便,當然方便,看你的樣子,一定還沒吃飯吧?我們正要吃飯,來一起吃個飯吧。”
“謝謝大叔。”天尋跟着大叔走進了他家。
“別那麼客氣,農村也沒什麼好吃的,就一些家常飯菜,還說什麼謝謝。”
天尋看見這屋子房子和自己老家差不多,也是木頭做的,進門右角落靠牆,是一個竈頭,竈邊上擺了個爐子正在熬藥。女孩正在竈上炒菜,屋zhong yāng一張木桌上,已經擺好了倆盤炒好的菜,一盤黃瓜,和一盤炒泥鰍。
“小兄弟你這是要去哪啊?”大叔親切的問道。
“大叔叫我天尋吧,我是去京城讀書的,因喜歡大自然風景,所以一路上都是邊走邊玩,這不,今天經過你們村,所以就來打擾你們了。”
“呵呵,什麼打擾不打擾,我們村都姓夏,要是不嫌棄,你就叫我夏大叔吧,相見就是緣,要是沒緣分你也不會進我家門,所以就把這當自己家,不要太見外了。”
聽到夏大叔的話,天尋很是感到,多熱情的人啊,
“吃飯囉,”夏大叔的女兒端來一大碗西紅絲雞蛋湯,還拿來一瓶白酒。
“天尋,今天你可趕上了,昨天我從池塘剛翻的泥鰍,來,嚐嚐我家小荷的手藝。”天尋夾了一根泥鰍,嚐了一下,味道還真不錯。
“味道怎樣?”夏大叔立即問道。
“sè、香、味,樣樣俱全,夏大叔您可真有口福。”
“哈哈,覺得好吃,那你就多吃點,要不要喝點酒?”說完還準備給天尋倒一杯。
天尋忙道:“不用了,”他也想喝,但有點不好意思。
夏大叔喝了口酒,“我家小荷別的不說,做菜可真有一套,自學成才,手藝可比一些酒店裡的廚師,可惜她從小就體弱多病,到現在還沒有治好。”說完又喝了一口。
“爸,少喝一點,”旁邊的小荷勸道。
“大叔,我看你女兒,大熱天還穿兩件衣服,是不是她從小就怕冷,有時候還全身發冷呢?”看大叔那無奈的表情,天尋決定幫幫他們,但他也不能徹底治好,只能減輕小荷的痛苦,讓她多活幾年。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是醫生?你會治這個病嗎?”聽天尋說出小荷的病情,夏大叔就問個不停,大概也是碰到太多挫折了,病急亂投醫吧。
“大叔,我不是醫生,但我爺爺是,從小我跟爺爺也學了一些醫術,這種病說實在的,我現在只能減少發病的機會,能讓她的生命多延續幾年。”
“玄yin之體”用藥物是治不好的,只能修煉或與“玄陽之體”合體才能治好。但這些天尋可不能說出來,就是說出來也沒人信。
“我也不瞞你說,醫院我們都去了好幾家了,錢花了一大筆,可一點效果也沒有,小荷母親也是這個病,剛生下她,就去世了,他們都說我女兒活不過二十,現在她都十七快十八了,ri子一天天的過去,我這心裡急啊,”
“爸爸…嗚嗚、嗚嗚……”兩父女竟然哭了起來。
看着她們這樣,天尋心裡也不是滋味,真沒想到,兩母女竟都是“九yin之體”,這世界也真太瘋狂了。
“大叔,你們也彆着急,我不是說了嗎,能讓小荷多延續幾年,也許這幾年時間,就能找到治好小荷的方法,您也別太悲觀,凡事往好的方向去想。”天尋也只能這樣說了。
“呵呵,天尋說的對,小荷既然能多活幾年,這就有轉機了不是,我們應該高興啊,來,來,吃菜……”
吃完飯,天尋衝了個澡,把衣服也洗了下,沒辦法,不能讓人家說,大熱天不換衣服吧?和夏大叔聊了會兒,小荷已經去睡覺了,因爲明天還要山上採藥,天尋就到大叔給安排的房間去休息了,是正屋邊的閣樓上。
走進房間,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來。房裡就一盞燈,一張書桌和一張牀,桌上擺放着一把木梳和一面鏡子,牆壁上倒貼滿了明星的海報,因爲是夏天,所以牀上鋪的是涼蓆,一件薄薄的被子折貼的整整齊齊,可被子是粉紅s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