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得準備增援的人員和物資,這裡全靠你了。 ”
第二天午時分,飛艇陸續到達,兩艘大型運輸飛艇送來了一個營的特戰隊,情報部派出的情報人員由鄭鈞帶隊也一同到達,兩艘型飛艇送來了十噸燃油,還有長相怪異的空炮艇和不起眼的轟炸飛艇,轉眼間空曠的起將場堆滿了物資,停滿了飛艇。
運輸飛艇離去了,王海忙着組建他的飛行作戰小隊,鄭鈞帶來了簡易的信號搜索雷達,當天下午,在馬爾康城起獲了敵人的電臺,暫時斬斷了敵人的耳目,當然監聽和欺騙敵軍的電臺自然由情報部的人員接手,他們有成熟的經驗和完整的腳本。
一個營的增援部隊在兩輛坦克的引導下也到達馬爾康,兩天後,四師特戰隊乘坐7輛全地形車到達,短短兩三天小小的馬爾康城屯兵無數,空氣充滿着大戰的味道。
飛艇還在源源不斷地運來物資,一旅一個團已經悄悄到達金川,一切都按方劍的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着,等方劍一聲令下了。
齊格憂心忡忡地望着遠方,襲擊已經過去五天了,對手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既沒有派人追擊,也沒有派人偵查,這有些不合常理,自己該怎麼辦?
“齊首座,吃點東西吧!”
叫他的是他收的跟班,一個叫扎西的胖子,齊格知道他用的是化名,這傢伙不是真正的藏族人,稱呼自己也按漢人習慣叫爲齊首座,不過這胖子做的飯菜可以前的家鄉菜好吃多了,自己救了他,他也表現的忠心耿耿,至於他是藏族還是漢族那又如何?齊格自嘲地看了看自己手腕戴着的三股毛線圈,這是吠舍的標誌,印度排名第三的種姓,如不是這樣,自己作爲軍事院校的高材生,怎會跟着真神宮那騙子一起冒充神棍,哎!
三名僧侶裝束的大漢朝着齊格走來,這是另外三名首座,這次大師也是冒充師的傢伙派出自己和另外三名首座弟子執行震懾計劃,來的是其他三名首座了。
可惡的神棍,齊格心裡暗罵一聲,這三人都是大師收的藏族弟子,除了貪婪暴力,身哪有半點佛教徒的影子?不過齊格還得同他們周旋,因爲大師的主意是要以z人治理z人,待z區穩定後再想辦法遷移自己的族人。
齊格同三人見禮後爲首的大漢神情倨傲地問道:“二師兄,我們在這裡五天了,你都按兵不動,再等下去,老子嘴都要淡出鳥來啦!”
另外兩人付和道:“是啊,齊格師兄,我們爲什麼不攻擊馬爾康呢?”
齊格強壓住心的厭惡陪着笑臉說道:“三位首座,本座在等偵查人員的回覆,還要等待師的指示,應該快了,三位請回各自的駐地不要讓敵人鑽了空子。”
“哼,你都說了幾天,怎麼還沒回答?明天再沒結果別怪我們自己行事啊!”
三位罵罵咧咧地離開了,齊格望着對方遠去的背影心更加厭惡,臉色陰沉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這三個傢伙仗着自己手下z兵人多從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哼,想去進攻馬爾康?還真以爲那裡的正規部隊是草原的牧民,他們手裡的步槍能同機槍大炮抗衡,草包!齊格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
大師的計劃是運用特戰作戰端掉對方的指揮部,然後封鎖住了個山口,讓惡劣的氣候成爲自己的幫手,讓敵方羣龍無首產生混亂,然後收服對手,進而收復紅原草原,這樣能得到最穩定的戰略基地,山下的漢人自顧不暇,只要封鎖住幾條隧道,整個草原能自成一體,也擁有了同漢族人抗衡的資本了。
計劃雖然冒險,但是前景的確一遍光明,不得不說真神宮那位大師確有雄才大略,具有高人一籌的戰略眼光,可是端掉敵軍指揮部一役,自己訓練出的特種部隊幾乎全軍盡墨,兩百多人只逃回了不到五十人,幾名yd特種部隊的軍官也栽了進去,這讓齊格非常心痛。
“齊首座,您還是吃點吧!”
胖子扎西此刻才小心翼翼地遞過盤子的食物,是糌粑加一小塊幹牛肉,齊格看了一眼擺了擺手,扎西小心翼翼地問道:“首座,我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兩天。”
齊格輕聲說道,朝着自己的指揮所走去。
兩天?扎西疑惑地望着齊格的背影,難道兩天後會進攻馬爾康嗎?他有些惶恐不安,憑這些人能戰勝解放軍?其實他內心既害怕戰鬥又希望解放軍早日到來,這樣自己再不用冒充什麼z族人了。
“長官好!”
指揮所裡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的工作,所有人其實並沒有很多隻有五人而已,不過全是齊格從yd帶來的職業軍人,齊格揮揮手,手下繼續埋頭工作,一名校走前來遞過幾頁紙張。
“阿薩米,這是什麼?”
齊格看着紙張記着密密麻麻的數字皺着眉問道。
“校,最近幾天對方的通訊改變了密碼,我們正在破譯。”
改變密碼?齊格心一驚,難道敵人發覺了或是有什麼陰謀?
“還有什麼嗎?”齊格問道。
校趕忙遞過另外幾張紙頁:“這裡還有,是明語和老密碼發送的。”
齊格捏着紙張問道:“阿薩米,你怎麼看?”
校遲疑道:“長官,我覺得發送兩種密碼的是兩個體系,一個是軍隊體系,一個恐怕是情報體系,國軍隊的情報體系一直都是自成一派的。”
這個啊!齊格心裡有些動搖,不過密電的內容是什麼呢?
“阿薩米,你們抓緊破譯,其他電的內容你們能分析出什麼嗎?”
“長官,從其他電來看,旅指揮部被我特種部隊整體端掉,敵軍正處於極度混亂之,主要是請求增援,請求物資的電,還有兩個團相互推諉不服從調動的電,長官,我看敵人現在是一盤散沙,正是我們的機會啊!”
機會?真的是機會嗎?齊格眯着眼,半響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