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光輝黯淡了下來,老酒鬼被藍色靈力光輝擊飛後從空中掉落下來,摔在了晝城城牆上。
晝城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心生絕望。
六大家族之主也都面無血色。
他們心中的底牌,隱世高人老酒鬼也被一指擊敗。
巨大的實力差距讓他們感到絕望,幾乎生不出抵抗之心。
“老酒鬼也不行啊,還得俺上!”
殺豬的大漢大吼一聲,手持殺豬刀爆射而出,極速飛向詭人衆藍靈官,手中殺豬刀全力劈出。
“廢物!”
詭人衆藍靈官冷喝一聲,身下的王座爆發出靈力衝擊,將殺豬的大漢震飛。
殺豬的大漢在空中飛出很遠,摔落在了宙城中,手中的殺豬刀只剩下了刀柄,刀身已經化爲了碎片插入了他體內。
他掙扎着再次站了起來,剛剛走了一步又摔倒在了地上。
“兩個男人都不中用,還得看我老太婆的。”
賣菜的老婆婆開口,雙手結印。
她身上爆發出了強橫的靈力,照亮了晝城。
靈力極速涌現,緊接着凝聚爲了一尊白鶴。
白鶴展翅,散發出不弱於宇靈者的力量飛向了詭人衆藍靈官。
“手段不錯,可惜修爲太弱,中看不中用。”
詭人衆藍靈官冷漠地開口點評,擡手間恐怖的靈力爆發,瞬間震碎了白鶴。
賣菜的老婆婆在白鶴被震碎的剎那,身子一顫,氣息萎靡。
她已經受到了反噬,根本沒有了再戰之力。
晝城人看不到光芒,所有人都沉默了。
沒有希望可言,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縱使是再團結也沒有任何作用。
“所謂的隱世高人也不過如此。”
詭人衆藍靈官冷漠開口,再次探出一隻靈力大手,朝着晝城鎮壓而下。
等拍碎這座城,他還要去破開正氣宗的護宗大陣覆滅正氣宗。
小小的湘州竟然需要他親自出手,讓他覺得屬下過於無用,連這種小地方的人都對付不了。
大手鎮壓而下,晝城無數人絕望,有些人直接一個腿軟倒坐在了地上,一些小孩則在父母懷中害怕地大哭。
一切似乎都要結束了。
轟!
就在壓抑到極致之時,一道璀璨的白色光束沖天而起,擊碎了靈力大手。
晝城人都是驚詫地看了過去,發現老酒鬼又站了起來。
在衆目睽睽下,老酒鬼的頭髮迅速由白轉黑,駝着的背也挺得筆直,整個人似乎高了一些。
他的模樣更是從老年人變爲了中年人,緊接着又變爲了青年。
數息之後,一個高大的黑髮青年出現,散發出如星河般浩瀚的靈力。
那個矮小的老酒鬼變爲了一個高大的黑髮青年,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詭人衆藍靈官盯着黑髮青年,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
他發現這個傢伙似乎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不僅變得年輕了,也變得更強了,從宇靈者巔峰提升到了帝靈者層次。
黑髮青年大笑道:“哈哈哈,我是誰?問的好,我乃天元界混元宮聖子,柳天行!”
沒錯!
他曾是一方大界頂級道統的聖子,真正的天之驕子,年紀輕輕就成爲了宇靈者。
直到經歷了一場變故,此後借酒消愁渾渾噩噩地過了一輩子,修爲沒有任何長進。
如今他承認了過去,重新認可了自己的身份,心境突破的剎那修爲也達到了帝靈者,一切水到渠成。
詭人衆藍靈官驚疑不定地開口:“天元界混元宮?那是數百年輕就已經被覆滅的道統,你竟是混元宮聖子?”
他知道混元宮,曾經也是十分強大的道統,只可惜在數百年前慘遭覆滅,據說當時在混元宮的所有人都死了。
柳天行開口:“混元宮被毀滅的那一日我恰好不在,等我回去時看見的是數不勝數的屍體,只可惜我這聖子不合格,這麼多年來不想着努力修行報仇,反而借酒麻痹自己。”
這是他永遠的痛,每次想起那日的慘狀都會痛苦不已,所以他用酒麻痹自己,讓自己忘記過去,忘記仇恨也忘記了悲痛。
“哼!”
詭人衆藍靈官冷哼一聲,開口道:“混元宮已經不在了,你這混元宮聖子是不該活着的人,如今的世上早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所,還是去死吧!”
他揮手間無比磅礴的靈力劈下,要將柳天行和整個晝城都給劈碎。
柳天行沖天而起,一拳轟出無比璀璨的白色拳芒爆發,瞬間擊潰了詭人衆藍靈官轟出的靈力。
緊接着他一步踏出,跨越空間出現在了詭人衆藍靈官面前,再度轟出一拳。
“不!”
在一聲不甘的大吼中,恐怖絕倫的靈力衝擊爆發。
空中的王座被一拳崩壞,而詭人衆藍靈官更是被一拳轟爆。
柳天行站在空中,開口大吼:“師父,不孝弟子柳天行回來了!”
他的聲音響徹天地,似乎想將這份感情傳達給已經死去的混元宮宮主,也就是他的師父。
“真是沒想到,還能看到這樣一場好戲,被覆滅幾百年的混元宮的聖子還活着,你是一個本該死去的人。”
就在此時,一道冷漠的聖域響起。
旋即空間盪漾,一個帶着面具的身影憑空出現。
晝城的王騰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帶着面具的身影,感到有些熟悉。
緊接着他就想起來了,在修羅界的修羅神山時,也有一個帶着面具的人。
那個帶着面具的人想搶奪修羅神劍,結果被龍無敵殺了,似乎是一個名爲“滅”的組織中的人。
柳天行警惕地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戴着面具的人,開口質問:“你是誰?”
他之前並沒有察覺到有人躲在這片天地,說明這人的修爲很可能在他之上。
“我是‘滅’組織的人,你可以稱我爲須佐。”戴着面具的男子開口。
他一步踏出,突然出現在了柳天行面前,伸手抓向柳天行。
柳天行汗毛豎起,剎那間身形爆退,躲開了須佐的手。
他目光極爲驚懼地盯着須佐,心中極爲沉重。
在剛剛須佐靠近的時候,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如果不是他退的及時,須佐的那隻手很可能會貫穿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