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雲激動的語無倫次,陳鈞淡淡說道:“有什麼好驚訝的,江南江北的藥材市場幾乎都被我掃蕩的差不多了,這片直徑不足一千米的靈田裡,前前後後已經砸進去差不多三十億的藥材了,加上你帶來的這一百二十噸,也纔剛剛勉強滿足我的要求而已,要想讓這片靈田成形,至少還需要兩百噸藥材。”
“呃……”
蘇雲搖頭苦笑:“別說了,我服還不行嘛,您老是打算在這種什麼仙藥仙草嘛?”
“談不上,但種些靈藥肯定不成問題。”
“怎麼種,能讓我見識一下嘛?”蘇雲滿心期待道,一百二十噸藥材都運過來了,她可不是來爲了看這些藥材是如何被研磨成粉,鋪到地上樣養料的,好歹也要看看效果如何,不然回去之後不好打報告啊。
陳鈞知道蘇雲的想法,他神識一掃,選了一塊目前成型狀態不錯的靈田,取出一枚種子埋入地下,然後取來一小瓶靈水灌注下去。
蘇雲疑惑的打量着地面:“這就完事了?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長出靈藥?”
陳鈞也不解釋,暗暗催動法力,木系靈氣流轉而出,轉眼間,一株嫩芽就破土而出,迎風漸長,不到兩分鐘,就已經成長到半人高。
這是一株玄清草,最普通的九品靈藥,雖然在修真界裡是不入流的東西,但畢竟是九品,靈氣也是相當充沛,而且散發出的草木清香,聞起來令人心曠神怡,彷彿置身於原始的自然狂野之中。
蘇雲只是稍微聞了聞,就滿心陶醉,昏昏欲睡。
陳鈞將她拉了回來,道:“這叫玄清草,是安神凝氣的藥材,將一片葉子含在口中,三息之後就能進入深度睡眠,對肺腑還有極強的溫養效果,任何肺病和胃病都能完美治癒。”
“這麼厲害?”蘇雲微微一驚,連忙腆着臉笑道:“陳將軍,能不能送我幾片葉子,我最近總是失眠,胃口也不好,要是這玄清草真有你說的這麼神效,就算我欠你一個
人情。”
陳鈞摘下一片葉子交給蘇雲,道:“拿去吧,別四處宣揚就行,我這可不是善堂,不想看到以後到處都是上門求藥的人。”
“一定一定。”蘇雲滿口答應下來。
送走蘇雲之後,陳鈞命人抓緊時間研磨藥粉,花了整整一夜的時間,將一百二十噸藥材全部處理完畢,他啓動大陣,開始凝練藥力。
第二天中午,陽光普照之下,整片靈田都有嫋嫋靈霧升騰而起。
陳鈞估算了一下,現在資金不愁,最多兩個月,靈田應該就能徹底成型了,但現在陳鈞還缺少關鍵的東西,那就是靈藥種子。
藥種可以從靈藥身上提取,並不困難,不過陳鈞手頭的藥種還是太少了一些,種類並不豐富,很難滿足陳鈞的需求,他要打造的可是正規的修真界靈田,至少需要上百種靈藥才行,而且全是九品靈藥也太寒酸了一些,怎麼着也得弄些上檔次的八品藥種過來才行。
既然地球上古時期曾有修真界誕生,那容易保存的藥種肯定會有不少留存下來,陳鈞打算趁着這兩個月時間外出走動一番,而他所選擇的第一站,就是神龍架。
之前羌諱雖然去了一次,但他實力太弱,更沒有神識幫助,能發現什麼全憑運氣,但陳鈞不一樣,他神識能籠罩方圓一千五百米,連地下深處都能探索的一清二楚,在強大的神識下,有什麼隱藏的好東西都不可能錯過。
之前陳鈞不去是嫌麻煩,但現在有儲物空間,則要方便的多了。
離開譚山,陳鈞先回到了東江市進行了一番準備,當晚就駕駛着一輛路虎攬勝西行而去,自己開車雖然比做飛機要花費更多時間,但沿途中也能展開神識,搜索一番。
正因如此,陳鈞也沒選擇走高速,而是專門找一些人跡罕至,靠近山林的小路行駛,還別說,陳鈞的如意算盤打的挺不錯,在臨近湘南省邊界時,就發現了第一株靈藥。
這是一株生長在山林懸崖間的月影九瓣蓮,月光下反射出清冷的光
芒,九片花瓣形如龍舌,熬水飲下,是解毒良藥,但不適合體寒之人,因爲月影九瓣蓮本身就擁有很重的寒氣,天熱的時候放一瓣在身上,就能清涼一夏。
陳鈞以法力風乾了花瓣丟進儲物手環中,也一併收下,連種子都不需要,直接移植到靈田裡就能成活。
天亮時分,陳鈞進入了湘南省地界,然後北上,朝着湘北出發,預計還要二十多個小時才能抵達神龍架。
途徑一處山間公路時,陳鈞又發現一株靈藥,這是一株深埋在地下,已經死掉的玉脂靈芝,讓陳鈞倍感惋惜。
玉脂靈芝可是好東西,百年份的玉脂靈芝接近八品靈藥等級,藥力醇厚,靈韻驚人,最厲害的是玉脂靈芝是極少數不需要吸收靈氣,但卻可以產生靈氣的靈藥之一,雖然量小,但如果大規模培育的話,效果還是很可觀的。
“希望這玉脂靈芝還能重生出來,倘若能夠救活,就在譚山地下挖個大洞,進行封閉養殖,要是能跟香菇一樣大批大批種植出來,那就等於有了一條能夠源源不斷生產靈氣的生產線,如果規模夠大的話,甚至僅憑這玉脂靈芝,就能供應我未來的修煉所需。”
陳鈞的設想並非天方夜譚,只是實現起來困難了一些,倘若要通過玉脂靈芝來給自己提供今後修煉所需的靈氣,那需要的玉脂靈芝數量是相當恐怖的,恐怕要將整個地球都變成種植場才行。
那場面,想想都覺得匪夷所思。
繼續上路,在午後進入湘北地界,繼續一路向西,橫跨整個湘北,前往神龍架。
臨近神龍架時,已經的第二天的凌晨四點,陳鈞並沒有走普通的旅遊路線,而是從小路深入山區,直接通往神龍架的內部,此刻的小路十分幽靜,一路走來看不到任何車輛。
繼續行駛了十來分鐘,陳鈞忽然踩下剎車,停靠下來。
前面似乎出了車禍,一輛渾身是泥的別克撞在了一棵松樹上,車頭整個癟了下去,一對年輕的男女還坐在駕駛座上不知生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