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幾女的資料,我直接把資料放在案檔上面,地上的案檔本子少說也有百八十本。
辦公室現在太髒了,暫時不能把案檔搬過去,所以我把案檔全部放在辦公大廳的一張辦公桌子上。
“怎麼沒有衛生員來打掃衛生呢?看來還得下去通知一聲呀!”
我下了樓,很快便又回到了一樓的辦公大廳,這時我正好看到一名男警從我身邊走過,我連忙招呼道:“喂,兄弟,等等,請問這裡的衛生員在哪裡,我想找她幫我搞一下衛生。”
這名男警停下來回答我說:“衛生員剛剛辭工,這段時間如果要搞衛生的話你自己要麻煩一下了。”
沒有衛生員?還要自己打掃?我心中十分不舒服,總是感覺這上面的公安局比下面好不了多少。
不過爲了早日破案,我不得不親自上戰。我找到洗手間,拿桶打水,然後找拖把,掃把,垃圾桶,布條等等。
帶着這些工具,我回到了三樓的辦公室,接着便開始忙碌打掃衛生。
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兩個小時……兩個半小時…
兩個半小時後,我終於搞完了辦公室裡面的衛生。
從窗口穿入一縷陽光,夏日的風迎窗撲來,我站在辦公室中頓時感到一陣舒爽。
我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手錶,距離下班的時間不多了。我把清潔衛生的工具放在辦公室門口,辦公大廳的清潔就留給鄧文豔她們了。
接着我把案檔以及鄧文豔幾女的資料帶回辦公室,一件件案檔本子被我放在書架上方,幾女的資料我放到了書架的下方;一般書架上方放置的都是一些比較常用的書籍,故而我把案檔資料放到了上方,幾女的個人資料便被我放在了下方。
我隨手拿了一件案檔本子,幾個如龍眼大小的楷體字印入了我的眼中《太平鎮鬼案》。
我慢慢翻開書頁,密密麻麻的漢文全都從我的眼睛穿到了腦海之中。
案檔第一頁第一行著有:《太平鎮鬼案》。
第二行:人點燭,鬼吹燈,太平鎮上不太平。
從第三行開始,便纔是正在涉及到案件的主要內容。
案件發生時間:2009年5月17日午時13點05分;發現時間:2009年5月18日早時8點15分。
我看着案發時間,現在已經是2009年6月15日,距離案發時間已經快一個月了,一個月整個案件如同一團濃霧沒有一絲進展,看來這案件非常辣手啊!
第四行:警方接到報警便立刻採取行動,當警方趕到案發現場,被害者已經沒有了氣息,被確認被害者已經徹底死亡。
經醫師嚴格檢驗,確認被害者乃是受到某種刺激而導致心臟病復發而死亡的,基本上可以確認乃病亡。
本以爲這件案件到此結束,突然之間,死者猛然睜開雙眼,坐了起來,臉上滿是恐懼的神色,“鬼,有鬼,它來了,它來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接着,死者又倒了下去,這種離奇的事情對我們警方所有在場的成員可以說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震撼事件。
第五行:舊案還沒有進展,新案又添,而且死者與舊案的被害者的死法沒有任何一絲不同。
更奇怪的是,只要我們警方查此案件,這種案件便會不斷出現,其中有不少調查此案的警察也因此遇害。
總之來說,兇手好像對所有警察都瞭如指掌一般,哪怕是便衣出動也毫無進展,而且也越演越烈。
如此恐怖的殺人速度不但讓百姓感到忐忑不安,我們警方也是又怕又怒。
因此有不少百姓出面,要求我們馬上停止追查此案,他們說,這是鬼在作祟,他是爲了報仇。
這些百姓不希望我們警方觸動這隻“鬼”的逆鱗,不希望我們而害了別的無辜生命。
對於民衆的強烈抗議,我們警方不得不對此案停止了調查,果然,自我們停止調查後,太平鎮不再出現命案,這也讓我們警方暗暗稱奇,難道真的是鬼在作祟。
太平鎮雖然沒有人命案出現了,但卻又出現了新的問題——“中邪”!
當我們警方要出動調查此事時,馬上便又有民衆出來阻擋,說是“鬼怒之後的餘波,他們會親自解決,不需要我們警方插手,說是防住我們再次觸動那隻“鬼”的逆鱗。”
雖然這件事情最後慢慢平靜了下來,但是命案還沒有查出事因,我們警方也不能因此放棄,我們警方決定,等餘波平靜下來再次探查此案。
由於此案可能涉及到某些超出科學性質的東西,於是我們警方把此案歸爲奇案,超出想象的離奇鬼案,所以我們警方把此案命名爲《太平鎮鬼案》。
而下方寫着更新日期:2009年6月。
看完之後,我呸的一聲說:“鬼,鬼,明顯就是人爲。”
我擡起頭,突然看到一張帶着微笑的臉蛋。我嚇得連後退好幾步,差點摔了個跟頭。
“幹嘛這麼害怕,我有那麼可怕嗎?”
我退後一看,原來是鄧文豔。我怒瞪着鄧文豔罵道:“你想嚇死我啊,走路怎麼沒有聲音,還有來了也不吭一聲,難道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麼?”
鄧文豔哼了一聲,說:“我這不是害怕打擾到你嗎,好心沒好報。”
“以後走路出聲就行了,要不然真會被你嚇死的。”我叮囑了一句,然後便問:“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鄧文豔問:“你剛纔看的是什麼案件,有沒有看出什麼?”
“《太平鎮鬼案》,也沒有發現什麼,我得去太平鎮看看,說不定會發現些什麼。”我想了下便回答。
“也是,要是那麼容易破也不必留到今天了,要不要我陪你去?”鄧文豔理所當然的說。
“不用,這樣我怕打草驚蛇,所以你還是別去了,留在這裡帶着你的幾個姐妹把特別行動組清理像樣點。”
“沒問題。”鄧文豔痛快的答應我,“下班了,聽賈局說你要請我們吃飯,所以我是來叫你了。”
“請你們吃飯?”我不可思議地看着鄧文豔說。
“請就行了,走吧,大家都在外面等着你呢!”
鄧文豔根本就沒有再給我說話的機會,直接拉起我的手往樓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