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門’口,在十一長假的頭一天,倒是有幾分零落的味道,大多數的人要麼回家了,要麼都出去玩了,剩下來的人並不多,那都是些真正的宅男宅‘女’,所以平日裡的熱鬧全然不見了。
王飛到達‘門’口的時候,還差不到十分鐘到十二點,柳夕月還沒有到,這讓他鬆了口氣,把車子停在了‘門’衛室邊的自行車位上。
一名保安屁顛顛的跑了出來,對王飛打了個招呼,王飛想了想道:“噢,我要出去一趟,你順便替我看着自行車,別讓人騎走了。”
“放心吧,飛哥,我會小心的,不過在這裡,我想也沒有人敢打飛哥的主意,這附近的小‘混’‘混’們誰不知道您的大名啊。”
這名保安一臉堆笑的說道,只不過心下卻是有幾分的腹黑:飛哥這人吧,也實在是低調過頭了,這麼舊的自行車,誰願意去偷啊,這把鎖看着就好像是有百八十年的歷史了,搞不好就是文物。
王飛點了點頭,隨後就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慢慢等着柳夕月的到來。
過了五分鐘,堪堪到十二點的時候,柳夕月總算是卡着點來了,她依然開着那輛紅‘色’的邁騰,剛一停好車,寶珠就第一個衝了下來,迅速跑向王飛,手裡還拽着一個風箏,相當興奮的喊了聲:“爸,我們去放風箏了。”
王飛‘摸’了‘摸’她的頭,隨後拉着她的小手上了車,這樣一拉手的當下,王飛心中卻是跳了跳,這小丫頭的手已經初見少‘女’的輪廓了,柔滑細膩,大小也不再是小孩子那般的感覺,這樣拉着,似乎有着太多的不妥。
只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能讓寶珠覺察出有什麼不對勁,所以故作鎮定的帶着她坐着了後排座位間。
柳夕月坐在駕駛位上,側着臉看了他一眼,眼底泛起一抹複雜的心緒,只不過她也是那種藏不住心事的人,所以隨即便換上了惡狠狠的面孔:“坐好了,我們走了,你這個當爹的,以後對自家的孩子也要關心一點,‘弄’得好像你有多忙似的,你現在還是學生,要以學業爲重,明白嗎?”
王飛鄭重認真的點了點頭,頗有幾分虛心受教的味道:“說得是,我要進行自我檢討,不過,夕月,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嗎?”
柳夕月哼了聲,轉過了身子,隨後便啓動車子,慢慢駛出了大‘門’口,在回身的當下,她的眉角似乎掠過一抹微笑的味道。
寶珠看着她專注的開車,這才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在王飛的手上輕輕點了點,對着他吐了吐小舌頭,隨後另一隻手指着柳夕月,小聲的說道:“爸,你不要再惹姐姐生氣了,她可是都爲了你好呢。”
王飛點了點頭,卻沒有再說別的,只是伸手撫了撫她的頭頂,心頭卻是有幾分的歡喜,柳夕月還是和平時一樣,火辣率直,對他有啥說啥,這樣的感覺纔是真正一家人式的感覺,真要是相敬如賓,那就不像是一家人了,倒有些商業談判的味道。
所以,她越是這樣,王飛的心裡就越覺得溫暖,這種吵吵鬧鬧的過程,纔是真正應當發生在親近之人之間的事情。
森林公園裡的人已經基本上爆滿了,附近的停車場也都停滿了車,甚至旁邊一條馬路也被當成了臨時停車場來使用。
柳夕月好不容易找了個停車位,這個過程足足‘花’去了半個小時,足以看出節假日對各種休閒娛樂活動的影響。
三人進了森林公園,到處都是人頭攢動,所幸公園本身足夠大,所以可以玩耍的地方倒並不是人擠人,全是看後腦勺的場景。
過來的時候,柳夕月拿着一個帳篷和一張野餐墊,一併讓王飛背了進來,在一側的草地上找了處相對‘陰’涼的地方坐下,王飛把帳篷搭了起來,又把野餐墊鋪在邊上,這才徑直躺下。
柳夕月走過去用腳輕輕踢了他的屁股一下,揚了揚圓潤的下巴道:“起來,寶珠要放風箏了,你這樣躺着還不如不來呢。”
王飛扭頭看去,寶珠正在那兒揮舞着風箏,滿頭大汗,努力想讓它飛起來,只不過她的方式顯然有點小問題,總是不得其法,所以風箏一直也飛不起來。
回過頭來的當下,王飛仰頭看向柳夕月,眼角看着她‘胸’前的曲線,自下而上那修長筆直的大‘腿’,心頭不由突突的跳了幾下。
她很喜歡白‘色’,所以白‘色’的緊身中‘褲’貼着那修長的‘腿’,愈發現出那滿月般的‘臀’丘,更何況她的腰線若隱若現,‘露’出一抹細細的肌膚,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線牽”,單是這種‘誘’‘惑’,就比那些真正啥都‘露’的類型要來得勾人。
這一扭一動之間,足以牽動一個男人的心緒,這就是真正的一線牽。
察覺到王飛火辣辣的眼神,柳夕月低頭看了一眼,猛然注意到他看向的部位,臉‘色’不由微微一紅,隨手整了整那件打着蝴蝶結的襯衫,掩住了那抹雪白,這才帶着幾分嗔意的說道:“起來啦。”
那個長長的尾音拖着,透出幾分的媚態,這就是最天然的‘誘’‘惑’,王飛不由伸手在她的小‘腿’上‘摸’了一把,這才迅速跳了起來,直接跑向寶珠,直到跑出幾步之後才扭頭看向她,微笑着說道:“夕月,你還是早點從了我吧,放在嘴邊的美味卻不讓人下嘴,那味道真是讓人心生惦記卻又不敢多看,這就是真正的折磨。”
只是她坐下後便把腳上的涼鞋直接脫下來,隨手扔向了王飛,大發嗔意道:“王飛,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又在戲耍我。”
王飛把手向後一伸,接過了那隻鞋子,上面還帶着她的幾分體溫,纖巧的鞋身帶着兩跟飛起來的長帶,一如她的‘性’情,看着溫和,實則火辣。
“我這是在表達感情而已,只不過是你不肯接受罷了。”王飛展齒一笑,‘露’出燦爛的笑容。
隨後他把那隻鞋子揣在了‘褲’子口袋裡,伸手接過寶珠手裡的風箏,拉起她的小手,隨手一揚讓它飄了起來,隨後跑着出去了。
風箏慢慢的飄到了空中,王飛拉着長長的線,寶珠則是一臉純真的笑,看着天上的風箏直髮笑,不斷的跳着拍手,一副沉醉的模樣。只有柳夕月躺在那兒,嬌生生喊了幾句,讓王飛把鞋子還給她。
這種畫面安寧溫和,一如真正的一家三口般,讓王飛突然之間涌出一股子幸福感,把心填得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