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決明的話讓李向天陷入沉思,開始的時候他還真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問題。
現在被韓決明直接指出來,他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之處。
他眉頭緊鎖的看着韓決明:“你的意思是……”
韓決明卻搖搖頭:“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單純覺得事情有點不簡單,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畢竟世界這麼大,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不對不對。”李向天立刻否認了韓決明的看法。
“這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所有事情都有巧合,或者意外,但是狐狸精這一件事情絕對沒有。”
被李向天這樣一說,韓決明頓時來了興趣:“大仙,爲什麼這麼肯定。”
李向天琢磨片刻開始跟韓決明解釋了起來。
自古以來,都有動物成仙的傳說,最著名的,便的那灰黃胡柳白。
動物有千千萬萬,這五種,便是成仙的代表。
特別是在北方,這種傳說更加的真切。
李向天說這邊屬於南方,別說成了氣候的動物,哪怕是動物都少之又少。
“幾十年前因爲一些事情,這些成仙的動物都不會來南方了,以長江爲界。”
李向天十分認真的說着:“如果有這些仙家越界,被發現了定會被誅殺。”
韓決明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出馬仙,這不都是好的嗎?爲什麼不給他們過界?”
李向天搖搖頭,告訴韓決明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清楚。
但他清楚一點,南北分派別,而且其中的矛盾還挺深,很多年了,南方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成精的動物。
更何況,眼下他們遇見的這狐狸精似乎還是一個壞的。
“大仙,照你這麼說,那這事情不就用不着我們管了嗎?你剛剛不是說,它們過界被髮下不就會被誅殺嗎?”
“既然有人插手,那我們還來幹什麼?”
李向天白了一眼韓決明說道:“確實會被誅殺,我們兩這不就是去了嗎?這也不是說有什麼固定的人,只要有人發現格殺勿論。”
韓決明苦笑一聲,還以爲自己這一次可以省點力氣。
“大仙,你這說的和沒說一樣,還是得我來。”
李向天笑了笑:“而且這種動物成精後,自己是不可能私自過來的,肯定有人幫忙。”
從李向天說第一個字的時候,韓決明就已經想到了,這胡秀媛的背後肯定還有別人。
要不然的話,她不會一直在目標都盯在家族子弟的身上。
韓決明摸着下巴:“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李向天問道:“什麼?”
“會不會是劉田吳三家共同的仇人搞的?”
李向天白了韓決明一眼說道:“這問題你問我我問誰去,反正搞出這事情的人,不是簡單人。”
說話間,一人一魂已經走到了山頂處,誰也沒有想到在這山頂處竟然還有一個小草屋,雖然是白天,但是裡面還亮着燈。
“小心點,這山上面陰氣環繞,已經遮蔽了陽光,這次要面對的東西,不簡單。”
韓決明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然後他一揮手,李向天直接回到了葫蘆當中。
韓決明吸了一口氣,一步一步朝着那草屋走去。
自己還沒有走到門口的那一刻,忽然從裡面傳來了胡秀媛的聲音:“請公子稍等片刻,奴家正在換衣服,有點不方便。”
“裝神弄鬼,趕緊給我出來!”
韓決明怒吼一聲,可他並沒有得到胡秀媛的迴應,但是這滿山的陰怨之氣有些不願意了,它們竟然聚集到一塊形成一個人影,朝着韓決明就撲了過來。
韓決明冷哼一聲,也沒有說別的廢話,直接抽出吞魂造化棍,一棍子就將這些東西給打散了。
雖然想要發動這造化棍真正的力量目前還需要很大的代價,但是現在對付這些低級的玩意並不需要,這棍子本身好像也有點厲害。
韓決明一揮手中的造化棍,陰怨之氣化成的人形立刻散去,他直徑走到了草屋門口。
二話不說,擡腳就將門給踹了開來。
也正在這一刻,他只看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腿上。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胡秀媛,而她身下的男人不知道是誰。
但看他那個樣子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公子,你彆着急嘛,一會就到你了!”
胡秀媛不停扭動着身子,男人的仰着頭,坐在椅子上全身隨着胡秀媛身子的扭動而附和着。
他的臉上雖浮現着微笑,可是他的雙眼拼命朝上翻去。
韓決明還是一個純情大小夥,哪裡撞見過這樣的事情,頓時滿臉通紅的扭頭就要走出草屋。
可他剛一轉身,草屋的大門竟然被胡秀媛一揮手給關上了。
雖然是草門,可不管他怎麼用力,竟然都沒有辦法將這大門給打開。
“啊!”
就在這個時候胡秀媛身下的男子怪吼一聲,然後直見他全身一軟便沒了氣力。
“妖婦……”
韓決明對着胡秀媛豎起大拇指:“你可真行,當着我的面就這麼搞死一個。”
“公子瞎說什麼呢,他明明是舒服的上天了,什麼死不死的。”
說這話的時候,胡秀媛扭動着自己的腰部,如同水蛇一樣朝着韓決明走了過來。
韓決明想要後退,可他身後已經沒有路了。
胡秀媛伸出手,作勢就要去摸韓決明的臉蛋。
韓決明大驚,現在他的感覺很簡單,好像只要被胡秀媛碰一下都覺得很髒。
他想都沒有想,提起造化棍直接就打在了胡秀媛的身上。
胡秀媛也沒有想到韓決明的反應會這麼大。
這一棍子打的她有些猝不及防。
一聲悶響,胡秀媛後退好幾步,她扭頭看向自己被打中的肩膀,竟然冒起了黑煙!
原本她的臉上還掛着微笑,此時笑容全無,卻而代之的是滿臉怪異。
“你……竟然能傷到我?”
胡秀媛問出的這個話着實讓韓決明有些不理解。
韓決明沒有說話,只是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胡秀媛。
胡秀媛眉頭緊皺:“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看你只是一個剛入行的小輩,爲何能傷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