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選手,只是叫了我一個。
孫琳琳不屑地瞪着我,扭着一條水蛇腰來到了我的面前,諷刺地說,“該不是討好了哪一個達官貴人,內定你吧?”
我不以爲然地白了她一眼,跟在梅姐的後面,卻清晰地聽到走走反駁着她,“你這副騷樣,即使有誰瞎了眼睛敢要,身上也有一股味道。”
後來她們鬥嘴的話,我一句都沒有聽到……謝謝你,走走,一直站在我的身邊,維護着我,不讓我受傷。
纔是一會兒,便來到了三樓的會議室,會議室不大,裡面擺着一張昂貴的檀香木桌子,專門供着電視臺的高層開會。梅姐推開了那一扇門,我不由得嚇了一跳,裡面坐滿了TWB的決策人員,蘇慕白也在。
只見他皺着眉頭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見我來了,明亮的雙眸閃過了一抹悲傷。
怎麼了?
奈何唯獨我來了!
梅姐指了指一張椅子讓我坐下,我低聲說了一聲“謝謝”,然後擡起頭看了他們一眼。
過了一會兒,坐在主位上,長得很帥的男人,即是TWB的CEO左雲飛,他看了梅姐一眼,低聲說,“你打算怎麼處理?”
梅姐嘆了一口氣,果斷地看着我,“取消資格吧。”
取消資格?是說我麼?
蘇慕白吐了一口氣,反對着,“傅夕舞只是初犯,不必這麼嚴格吧?再說了,支持她的粉絲很多,我怕會引起衆怒。不知情的人還以爲我們這個比賽是內定的,所以,一定要考慮清楚才作出決定。”
我的心驀然一緊,急忙站了起來,神色慌張地問,“請問,爲什麼要取消我的資格?”
“刷”的一下,在坐的所有高層都以異樣的目光看向我。
天呀!
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要死,也讓我死得明白一些吧!
左雲飛饒有興趣地轉動了一下手中的鋼筆,對着梅姐說,“你沒有告訴她麼?”
“我以爲蘇導演說了,昨晚蘇導演不是讓他去跟她說麼?”梅姐壓低着聲音說,然後擡頭憤恨地看了蘇慕白一眼。
蘇慕白不以爲然地聳了聳肩膀,“昨晚我忘記了。”
原來,他昨晚來找我果真是有事情,只是……因爲看到了什麼,所以纔沒有告訴我麼?
蘇慕白,是這樣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