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遍歌詞,剛哼了幾個調,走走忽然想起了什麼,便一拍大腿,說,“忘了告訴你,今晚蘇導演來找了幾遍你,好像說公司有什麼事情。夕舞呀!你說會不會是他們知道了偷偷打工了?”
我一怔。
驀然想起了蘇慕白在深夜一點多還守在公司門口等我歸來的情景,不由得覺得有點愧疚,“不會吧,你沒說我沒說,有誰知道?”
走走不以爲然地指了指我的額頭,咬着牙說,“別人可厲害着呢。”
她的目光看向門外的對面,我知道她是想說其他的選手,“我夜裡去做,她們也知道呀!嘿嘿,這麼關注我,不是比狗仔隊還厲害麼?”
“她們不是比狗仔隊厲害,是比狗仔隊還賤!上一次釘子的事情,還有裙子的事情,我還沒有調查出來呢。”走走咬着牙說,“我問過梅姐了,可以調出那段監控視頻來看,可梅姐說監控器壞了,唯獨是那天晚上壞了,你說,不是有人故意爲之的麼?”
梅姐說視頻壞了,大概她也知道了,那個人不應該公報出來。
只是,裙子也是她撕爛的麼?
安若雪,你到底有多恨我呢?
“走走,算了,都過去了。”
“過去了?狗屁!現在已經進入了萬分緊急的決賽,你說,孫琳琳那個賤人還會不出手生出一些事端?比賽那天晚上,你記得時刻檢查着鞋子衣服,省得給別人有機可趁。”走走頓了頓,眼珠子轉了一下,又說,“我看那個表面甜美的樑薇薇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我聽說她家裡後臺大,不然早就淘汰掉了。”
我聽着走走這麼一分析,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外乎是一個簡簡單單厄比賽而已,怎麼好像古代的嬪妃步步經營爲了爭寵似的。
“別說人家這個,去或者留都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不是麼?”我勉強地笑了笑,卻看不見自己前面的路,到底可以走多遠,“對了,你選了什麼歌曲?”
走走很懂得選歌曲。
我和她都不想何麗茹會跳舞,所以只是安安靜靜地唱歌。
而我,則喜歡把一首歌曲設計成情景劇,以情動人。
“劉若英的《爲愛癡狂》。”走走沉思了一下,忽然對我說出了一句驚人的話……嚇得我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