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六弟刀疤都是不展言笑鬱鬱寡歡沒有多言一聲性情大異變得沉默寡言滿臉愁雲沒有了往日的澎湃漏*點也沒有了往日的衝動豪言幾次想和他搭話見他低頭抑鬱的樣子無奈之下只好把到口的話強吞入肚。
經歷了五鬼鬧殿這場劫難之後大家的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和震撼這種震撼何止是猛鬼兇靈帶給我們的驚嚇更多的可能是白雲道長的逝去和那些無辜受害的村民吧。
只覺得有的時候人的生命是顯得那麼的脆弱你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最親愛的人和自己離去卻不能有任何反抗的辦法我能夠理解老六的心中的感受。
三人一路無話悶悶不樂的回到辰洲羅公山已是兩日之後的傍晚來到羅公山腳心裡卻不禁猶豫躑躅起來離開此地才短短几日的時間卻彷佛有種已隔三秋之感。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着飄揚在夕陽中的杏黃旗那旗上用血紅硃砂寫着的‘祝尤科’三個字此時在霞光中竟是那麼的奪目不知師傅是否還安好?四弟和小翠這時又在忙些什麼呢?
三人頓了頓這才邁開腳步往祝尤科走去。一進店門只覺得店內異常的安靜沒有一絲的動靜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產生換成以往的話四弟和小翠早就高興的迎出門來了。
“難道在我們離開之後這裡生什麼了事情?”我在心裡驚道。
六弟好像也察覺到了店內的異常情況‘嘡啷’一聲便從背後抽出鬼頭大刀跟在我身後悄悄的向裡間探去。
搜遍了所有房間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就連我師傅也不在房內心裡不由得擔心急躁起來如果他們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自己能做的或許就只有狂暴走了。
“冷靜冷靜大哥此時切莫急躁先仔細的查看一下屋內的情況或許能夠現什麼遺留下來的痕跡。”六弟一反常態勸誡我說。
我點點頭強壓住心裡的悲痛與急躁用手摸了摸身旁的桌椅灰塵不是很厚看來他們離開這裡還沒有幾天來到屋外依然是不見人影想到這活生生幾個人竟然不知去向更何況師傅還是帶咒之軀怎能禁得住折騰後背已是冒出了一股涼颼颼的感覺。
三人不安的返至屋內焦慮萬分中也顧不上點燈吃飯心頭有如斷線的風箏一般找不到一絲着落。
“大哥四哥的身手不弱我看這屋內沒有任何打鬥反抗的痕跡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能如此輕易的把他們虜走呢?難道是四哥那晚看到的兩個穿黑袍的神秘人所爲?”六弟疑道。
“我看不像如果是他們想要這麼做他們當晚可能就動手了而且從四弟口中的說法來看他們關切的對象好像只有我師父對四弟和小翠並不會有什麼興趣。”我搖搖頭否定了六弟的說法。
“那麼師傅、四弟和小翠他們人呢?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勾靈急了哽咽着嗓門大聲的喝問道。
“靈妹你先不要激動好好穩定下情緒你是最善於追蹤的人現在只能靠你了。”此時竟然忘記了自己老婆的本領絕技當下不禁猛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趕緊示意勾靈不要激動穩定情緒冷靜下來之後再說。
勾靈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不住的用鼻子在周圍嗅探着聞了良久突然奇怪的說:“鬼道哥哥屋內有淡淡的火藥味道而且好像來人不少。”
“火藥味道?難道來人都是帶槍之人?”我驚道。
“嗯雖然眼下不能確定但是至少可以這麼去懷疑。”勾靈臉上透着疑慮。
“四弟定是被來人突襲包圍這才喪失了反抗能力?老六把燈點上我們仔細的商量商量。”我緊皺眉頭吩咐老六道。
點上燈後屋內已是大亮正想坐到凳上突然勾靈指着櫃檯下的縫隙說:“鬼道哥哥六弟你們快看那裡好像有封信。”
聽到勾靈的喊聲我連忙走過去果然有封信落在了櫃檯下拆開一看大驚只見信中寫道:“鬼道長你的兄弟和師傅我已經請他們到我的軍營裡做客去了。你那文縐縐的兄弟還真讓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請動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你的師傅我自然也會悉心照顧絕對不敢怠慢了他老人家。
我知道你的規矩不給zf賣命出力所以不得已纔出此下策希望你看信後能夠的到城裡的軍營裡來辰洲團防朱團長留。”
信紙有點受潮之初肯定放在顯眼的櫃檯上估計因爲風吹的緣故這才掉進了櫃檯後的縫隙裡。看樣子四弟他們果然出事情了。
對於那城裡的朱團長倒是略知一二此人乃是鎮守我們湘西的民防團總平時沒和他打過交道所以關於他的底細卻是瞭解不多據本地人傳來的說法他爲人還不錯平日裡並沒有什麼擾民之事相反還爲百姓出力做過剿匪的義舉但此人對暴亂之事卻一點也不手軟曾經在鎮壓湘西某年的暴亂中毫不留情的便槍決了五百多人。
可是他怎能如此胡來竟然把我師傅、四弟和小翠扣做人質來要挾我有事情要我幫忙的話大可以找我好說如果事情合理我自然會出手相助但是現在搞成了這個樣子就不好說話了心裡不由得騰起了一團烈火。
六弟放下行袋聽我念完了信起初並沒有多言很快便紅着臉大罵道:“管他什麼朱團長狗團長抓了四哥、小翠和天羽師傅就是和我們兄弟過不去。大哥我們今晚就去把他們救出來再把他的軍營搞個雞飛狗叫再說奶奶個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