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藍

淺藍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細緻烏黑的長髮,常常半束着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數着長髮,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突然由成熟變得可愛,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

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小小的紅脣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但仔細端詳,落稔訫又發現了對方不止可愛,而且已經超脫世俗的美了,給人一種瀟灑之意。

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着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着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 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

他只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天使,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面如敷粉,脣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如何了?”淺藍看着快愣住的某個人。

循聲望去,看着如此可愛的男人就在眼前,落稔訫都快無語死了,個個都長得這麼好看,妖孽般。

眉目如畫,脣色如櫻,膚色如雪,精緻的五官,額前幾縷紫色的長髮隨風逸動,淡色的眼眸裡藏着清冽和魅惑,眼角輕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極致。驚鴻一瞥。

落稔訫都快忘記要說什麼了,“額!”

“沒事了吧?”淺藍扶着額頭,頓時不知要說什麼纔好,吞吞吐吐地才道出,“我,我沒看到人在千年,所以就撞上你了。”

“我沒事了。”落稔訫回過神來啦——

在外面,陌儡血不知道此刻廚房裡面發生的事情,因爲,在外也挺吵雜的,所以廚房的動靜很難掌握。

“你是誰?”

“你在這裡幹嘛?”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這當然是咱們的女主和那可愛無比,喜歡自由,嚮往無拘無束的淺藍啦!)

“你先回答。”

“你先說。”

聲音又是同時響起。

尼瑪,默契用不用這麼好啊!羨煞旁人啦!!(女主和男主的默契還沒這麼好過呢!!!(ಡωಡ)hiahiahia )

“我叫淺藍。”淺藍自報名字,當然沒有自報家門咯,他還不至於那麼愚蠢,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家的老底,連落稔訫也沒例外囉!

落稔訫見對方回答了,自己也不可能藏着掖着了,“我在這做花釀羹。”

“花釀羹?那是什麼?”淺藍也沒聽說過,感覺很好奇,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可以吃嗎?好吃嗎??”

落稔訫雖然閃過一瞬間的疑惑,怎麼都不知道花釀羹呢,但很快就消失了,“當然可以了,花釀羹很好吃的,這是我最喜歡吃的,爹爹以前經常做給我吃的,只是現在……”

明白人都看得出,這件事是她的傷心事,所以淺藍似乎沒聽到,裝作若無其事,沒問下去,而是轉換了話題,“那你做完,我可以吃嗎?”

此時此刻的淺藍睜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直看着落稔訫,完全一副撒嬌的狀態,這真是二十五六歲,這年齡的人該有的表情嗎,“可以麼??我可以幫忙的,放心,給你打下手。”

落稔訫看着他那無辜的眼神,“好吧,可以,但你可以先放開我嗎,我要開始做了,至於你嘛,你就在一旁呆着就行,別給我添亂我就很開心囉---”

也不知是否誤打誤撞的,淺藍的確是會隨時隨地搗亂的,雖說他足足大落稔訫十六歲,卻有一顆實實在在的童心,落稔訫隨便一說的,淺藍也就乖乖在一旁呆着,全程沒有搗亂。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都告訴你我的名字了,可我並不知道你是誰,這樣很不公平的。”淺藍真的活脫脫像是一個孩子。

“落稔訫。稔訫,小稔,小訫。這些稱呼隨便你挑一個都可以。”落稔訫挺大方,沒有躲躲藏藏。

“嗯,落稔訫。訫兒,就叫你訫兒了。”淺藍覺得這樣稱呼會比較親近一些。“就是要跟別人與衆不同才能顯示出我的睿智==”

可是,落稔訫,這個名字,淺藍似乎在哪聽過,好熟悉的感覺啊,可這時候卻偏偏又想不起來,想來是有點鬱悶!

如果默黎道長和淺陽知道了,肯定會先罵淺藍一頓,然後再罰他三個月不能下山。這明明是他的師父吩咐的師命,今後遇到一名叫落稔訫的女子,必保護其一生,這也能忘記了,對淺藍無語啦,真真無奈啦---

“隨便你。”一個名字,一個稱呼而已,落稔訫倒無所謂~

“訫兒,快好了沒??”淺藍開始催了~~

“我說什麼了,別給我添亂。放心,再等一會吧,馬上就好了。”說完,落稔訫就不再理睬淺藍了。

任憑他在旁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還是不理他,這下只有乖乖閉嘴,在一旁慢慢等了。

一刻鐘後,落稔訫在羹上撒上了蔥花,“大功告成,花釀羹做好了。”

聞言,淺藍立馬來到落稔訫身邊,細細聞着,“好香啊!訫兒,好厲害啊!”

落稔訫準備把整鍋端出去。

“訫兒,不是有我的份嗎,你要端去哪?”淺藍一副委屈的樣子,眼淚好似隨時就要掉下來的感覺。

落稔訫看着,無奈搖搖頭,“我有說不給你嗎?出來吧,一起吃!”

“耶,訫兒最好。”淺藍真像個孩子,也很容易滿足他。

於是淺藍跟隨在落稔訫的身後,跟着她來到了陌儡血他們的桌子,坐的位置。但三人紛紛都看着跟在落稔訫身後的淺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