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直言不諱地說:“朋友,他原本是想搶劫這家店的,然後恰巧遇到了我們,他爲了報復殺了這個小孩子的親身父母,現在又想輕薄這個女店員,簡直殘忍至極,能不能幫幫我們?”
聽了胖子的描述,曄晟懂了,怪不得進來的這段時間,這個小男孩一直用仇視的眼神看着這個男人,曄晟接着看了看外套男子,又看了看胖子,其實外套男子和胖子心中忐忑又緊張,外套男子不說曄晟他們人多,他根本完全看不透曄晟,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就例如你觀察一個人,會有感覺他參軍過,軍人的氣質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的,現在外套男子就是這種情況,所以緊張無比,如果他真的出手幫助,不知道他以什麼來抵擋,死的肯定是他,而胖子他也大致能夠感覺出曄晟與其他人不一樣,那麼多人裡面,他第一個先進來,也是他一直在說話,很有可能是他們的領隊,他沒外套男子有那麼多的社會經驗,可看到曄晟他們武器上的血漬就知道救命稻草出現了,所以他想抓住這個唯一的機會。
這些心中的活動曄晟當然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王麗虹看了此情景緊緊的挽着王兵的胳膊,可能都是女孩子的關係,被人輕薄就等於被踐踏了女人的尊嚴,同情的望着這名女店員,王兵也感受到了王麗虹的反應,試探說:“小黃,要不...”
“喂,放你們進來不是讓你們多管閒事的,休息好了趕緊走。”外套男子不滿,搶先說話。
曄晟居然點頭附和,對着那胖子說:“你剛纔說朋友?可我們並不認識你,怎麼說是朋友呢?而且這些只是你一個人的說辭,我怎麼去相信你?”
胖子臉色比較怪,這意思就是不套近乎啊,可他還是在做最後的努力,“這不是明擺着的麼,你不相信你可以問問這個小男孩啊?”
曄晟並沒有去問這個小男孩,對着外套男子說:“你說的很對,王兵你也別說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恢復體力之後趕緊上路。”
外套男子大喜,“聽見了沒?你們的頭都說話了,不參合就沒你們的事。還有你個死胖子,你死了這條心吧,多管閒事你還沒那資格!等我享用完了,老子立馬跟你算賬,我看你是活膩了”
胖子失望了,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這下不光是這名女店員,連自己也搭進去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時王雅萍開口了:“寶寶最看不起的就是拿女人做擋箭牌。“
外套男子怒吼了:“關你屁事,你那麼大隻,還說自己是寶寶,你惡不噁心,況且你懂什麼,不是因爲他們,我會困在這裡?還有,沒有我他們早就全死了,我現在只是拿點利息而已。”
汪克祥不爽了,回懟道:“我自家的媳婦我都不捨得說,你算老幾,你有種再說一句試試,我不跟你拼了我跟你姓”
外套男子玩味道:“那好好管着你家的媳婦,讓她少說話,你說你不捨得說,其實你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吧,只是你不敢說,我替你說了而已。”
汪克祥一懵,心虛起來,“呸,你別胡說八道,我家寶寶可愛着呢,那是我養的好,我自豪”
曄晟實在拿他們沒辦法,怎麼還就槓上了,阻止道:“你們都消停點,吵的我頭痛。”
汪克祥突然閉嘴不說話了
曄晟玩味的分析起來,“你剛纔說道利息啊..我幫你算一算,你首先想搶劫這家店,沒搶成反而救了他們,不過,你把這個小男孩的父母全殺了,現在對這個女店員也動了心思,是這樣吧?”
外套男子疑惑,“你相信那個胖子說的話?”
曄晟不回答,裝腔作勢:“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麼,那胖子我纔不管,我又不是認識他”
外套男想了想點了點頭,可又覺得哪裡不對。
“踢踏~踢踏”曄晟突然徘徊走了起來,聲音都不一樣了,面對着外套男子繼續說:“那這樣,我跟你做一筆交易,問你借一樣東西,然後我會加倍給你利息。”
周健看着曄晟這樣的舉動,嘴角微微翹起,這傢伙..
“借什麼東西?”外套男子不明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曄晟一直在不停的套路他,被耍的團團轉
“借之前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不然怎麼還呢”曄晟繼續套路
外套男子想了想,覺得還蠻正常的,還是開口了:張粗”
曄晟很”認真“”的問:“好,張粗,你這把刀不錯,我看上了,能不能借我?”
“你特麼在耍我?”張粗感覺自己被耍了,惱怒道。
曄晟依舊徘徊着,心平氣和的說道:“我並沒有在耍你,我那麼真誠的想借,你的刀確實不錯,夠鋒利,長短也行,比我們拿的木質的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我說過,我會給你利息的。”
“你說的利息是什麼?”張粗隨口好奇的問了起來
曄晟突然停下了腳步,緩緩的開口:“你的命..”
說完,“咻”一個不明飛行物朝張粗的眼睛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