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章 再見老祭壇
這是秦石真正敢叫板一個傳奇的底氣。
之前王知章在五對負重輪的攻擊下，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哪怕如今他已經進入了傳奇，五對負重輪對他來說，依舊是致命的威脅。
秦石並不會去打無把握的戰鬥。
時間對秦石來說格外珍貴。在魚翔艦在虛空滑翔的時候，秦石悄然潛入掠食之城中，開始修煉力量。
在廣寒星裡一番廝殺之後，秦石發現自己的力量又精純一些，左腿膝關節的一處原力節點，也微微有鬆動的跡象。
這是秦石積攢的力量已經開始衝擊三級原力的徵兆。
當然，出現這個徵兆到秦石真正突破三級的原力，還有着很長的道路要走。只是秦石也發現，修煉宸極訣的秘訣，並不是枯燥的冥想，而是戰鬥。
越是在戰鬥的時候，他體內的原力漩渦運轉也就越快，催生出來的原力更爲精純，甚至無需反覆提煉，便凝聚成原力精華，成爲他累積力量的一部分。
擁有多倍時間的秦石，在修煉原力的時候，也並不覺得時間足夠。
修煉原力之後，他緊接着便練拳，平天拳與宸極訣有着相輔相成的效果，每次在冥想之後，秦石揮拳訓練，都能有着新的體驗。
秦石已經開始練第二拳。
第二拳爲致知。
實際上，致知與格物在招式上看起來是一樣的。
然而格物追求的是對力量外放的掌控。對每一絲原力的掌控，知道它們從何處出現，最終又通往何處。
而致知則是對原力內在的運用。
練習拳法的時候，實際上都是對身體的一次淬鍊，使得身體變得更加堅韌。
到了這時候，秦石也基本發現，這一套平天拳，格鬥的用處不大，最大的用處是掌控原力的精度，同時最大程度地改造優化身體。
但身體越強大，能夠修煉的原力也就越多，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秦石練了一圈拳之後，又開始觀想黑法典。
意識深處的黑法典，實際上已經殘破不堪。
秦石之前駕馭機甲，精神力不足的地方，基本都被小白用秘法直接從黑法典中汲取。黑法典銘文中所蘊含的精神力，實際上已經被小白抽取一空。
幸好黑法典的銘文，可以通過觀想冥思恢復。實際上就是秦石修煉精神力的同時，引發銘文的共振，使得失去光芒的銘文重新恢復色彩，修補上面的殘缺。
而不知爲何，秦石發現，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他冥想黑法典上面的銘文的時候，精神力恢復得非常快。不僅僅自己的精神力有所進展，黑法典上的銘文也一樣出現光輝。秦石的意識所能閱讀的部分，已經基本全部重新點燃了光輝。
就連意識中的黑金石柱頂部的漢莫拉比王的破損肖像，有些裂紋也已經出現癒合的跡象。
一開始秦石以爲是自己的力量在進步，然而擁有強大算力的他，很快就清楚他的冥思能力還達不到如此效果。
很快他就追溯種種可能。
最終他把問題的根源，放在了之前所聽到的那個怪聲音上。
在龍脊谷地脫力陷入昏迷的時候，他在環境中曾見過一個古怪的存在。那個古怪的存在，提及了所謂的神翼。也告訴了他，漢莫拉比王的精神力量秘訣名爲《神曲》。
想起這一件事之後，秦石趕緊聯繫母星，將意識中的影像讓母星進行分析。
然而母星無法從秦石的意識中擷取這一部分信息。母星意識到這一點的東西，也感到非常震驚。因爲出現這種情況，通常只有兩種原因。第一種留在秦石意識中的信息，是母星禁止接觸的東西，通常來說，這些信息與母星自身相關的。而母星接觸這一類信息之後，很可能會引起邏輯混亂，造成意識崩潰的後果。
第二種可能便是，留下信息的人，掌握了比母星更強大的力量，因而母星根本無法破解得了他的屏障，這一部分信息，留在秦石的意識之中，也只有秦石所能得知。
那麼留給秦石的，也就只有“神翼”這兩個字做爲線索搜檢了。
母星儲存了大量星河世界，甚至是文明之前的信息。所以這個詞彙一發起搜索，秦石便得到了海量的信息。
但基本沒什麼用處。
比如說，在現在的星河世界中，有幾種生物就長着翅膀，這種翅膀被稱之爲神翼。
而在史前文明之中，人族也有着一個宗教裡有着一種叫“天使”的生物。
但這種宗教神話裡的存在，卻從沒有真正出現過。所以母星在這一類資料上標記了存疑的信息。質疑這種生物存在的合理性。
但將這些資料全部否定之後，秦石卻是發現了母星還給他留下了一個資料庫的信息。
“根據數據庫的對比，你所要找的神翼信息，應該就在這裡……”
母星卻遲遲沒有打開，而是聲音凝重說道：“這些信息，與人族的毀滅有關。封印之初，便不準備再開啓，除非所有條件都滿足之後，所以，我們現在無法打開。”
秦石滿頭黑線，他想知道的答案，就在他的意識中可以看到，然而卻無法打開，這如何不讓他糾結。
“你可以想想其他辦法……”母星沉默了好一會之後，留下了這個聲音之後，便不再出現。
但這一句話卻讓秦石精神一振。
母星不會平白無故說出這樣的話——尤其是在母星這裡得不到的答案，在別的地方找到答案的可能性也不會太大。
但母星這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秦石卻知道另有所指。
母星建議他去找老祭壇。
母星恢復正常之後，老祭壇又陷入了沉寂。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響。但秦石踏足掠食之城頂部之後，老祭壇瞬間就從沉寂之中甦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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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城堡掌控者，歡迎您來到命運諸神的神國……”
“……我覺得，命運諸神這個名字，起得很不好，不如叫希望之神，或者願望女神更好一點……”秦石一開口便是這麼一句：“畢竟諸神這個名字容易引起別人思考，爲何命運之神會有那麼多，同時，命運過於虛無縹緲。儘管每個人都希望知道自己的命運，掌控自己的命運，然而實際上，若真的知道自己命運的軌跡，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超脫命運軌跡的能力。”
“而希望，願望這種名字就親民多，尤其是有求有應的話，那肯定容易發展信徒。”
最後，秦石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