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陳曦就沒有打算跟着顧瑾瑜一起離開的,那身後的人也極爲的難甩開,如果沒有一個人留下來斷後的話,就算他們逃了出去也很快就會被追上。
看着顧瑾瑜越走越遠的船,陳曦鬆了一個口,只要他們能平安的離開就好了,他是這樣想的。
“來啊!繼續起來跟我打啊!”陳曦看着身後的人沒有一絲的畏懼,雖然他只有一個人,對面好多個,但既然心裡的那一抹牽掛被送走了的話,就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了,他沒有任何害怕的東西了。
身後的人都有些驚悚的看着陳曦,以爲他是不是瘋掉了,打他們根本就不手下留情,也不管自己到底累不累痛不痛,好幾拳他們打在他們身上都不痛不癢的,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些疼痛。
不過現在他們已經把事情給搞砸了,顧瑾瑜已經做着船離開,他們看着旁邊的另一艘船,想要擺脫陳曦跳到那船上繼續追顧瑾瑜。
可是陳曦怎麼能讓他們得逞呢?只見他一個一個的阻攔,根本就沒有人能越過他跳到那搜船上,其實這個岸邊也就這兩艘船,如果陳曦最後可以自己脫身的話,倒是可以坐另一艘船離開。
只要他坐上了那艘船的話,誰都拿他沒有辦法了去,可是面前的人也很難糾纏,寡不敵衆,陳曦還是一個沒有注意就別一個人跳到了船上。
他想要開啓船,但是發現船被牢牢地固定在岸邊,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滑動船,陳曦看着那站在船上的男子笑出了聲音,好在那船並不好解開。
不過下一秒的他沒有在這樣吊兒郎當的,直接跳到那艘船上將那上面的人打了下去,趁着岸上的人紛紛往他這裡來的時候,拼命的用小刀想要將那繮繩給割開。
可是剛剛和他們撕打的時候用的力氣太過於多了,搞得現在陳曦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那些人見他也要坐船離開,一個個的都慌亂了,立刻涌了上來,陳曦拼着最後一絲力氣一個個的將那些衝上來的人打了下去。
眼見着打完了最後一個人,只要割開那繮繩他就能脫身的時候,身後又來了一大隊的人馬,此時的陳曦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坐在那船上沒有了反抗。
那隊人馬見陳曦一個人沒有反抗,便直接將他抓走了去。一路上那隊人馬還一直小心着陳曦,生怕他出了什麼壞主意後對他們不利。
不過陳曦哪裡還有那樣的力氣,剛剛的打鬥已經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既然逃已經是逃不掉的了,倒是不如乖乖的束手就測,還能少受一點的罪。
陳曦被抓回去後,很快就帶到了顧瑾州的面前,他被人駕着走到顧瑾州的面前,陳曦滿臉的不屑,卻被身旁的人踢了一下膝蓋,被迫的跪了下來。
“顧瑾瑜他們呢?”那高坐在上面的顧瑾州居高臨下的問道,其實眼前的一切已經足以說明情況,他的手下只帶回了陳曦,也就證明顧瑾瑜他們已經順利的逃離。
陳曦更加的不屑與他說話,便瞪着他一句話也不講,身邊壓着他的人看不下去了,踢了他一腳說道:“沒聽到跟你講話嗎?居然敢對他不敬!”
陳曦也瞪了一眼踹他的人,那人被陳曦的眼神嚇到,又想到了之前與陳曦廝打起來的人,那樣的傷勢極其嚴重,忽然心裡有了些害怕之色。
不過現在他已經被控制了起來,應該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威脅,所以他毫不示弱的瞪了過去,並且向顧瑾州提議說道:
“王,此人在岸邊傷我兄弟數十人,個個傷的嚴重,現在終於抓到了他,我覺的應該直接殺了他爲那些兄弟們泄恨。”
顧瑾州看着陳曦,觀察着他的反應,放身邊之人提出來要殺了他的時候,他的臉上一點怯意都沒有。
顧瑾州沒有理會下屬說的話,站起了身來走到了陳曦的面前:“你還真是對顧瑾瑜忠心耿耿呢!不惜犧牲自己也要爲了他們逃脫掉?不過說你也是真的傻,難道你就不怕死嗎?”
顧瑾州是故意這樣說的,就是想看陳曦的反應,其實陳曦這個人對他是極爲有用處的,若是能被他控制的話,一定會讓顧瑾瑜吃不少的苦頭。
可陳曦自始至終的瞪着顧瑾州,當他靠近他的時候,甚至想直接將他打死都不足惜。
“王,我看這人根本留不得,留着也是個禍害啊!”那下屬依舊在提議着,其實顧瑾州當然知道這樣的人根本留不得。
一切對待顧瑾瑜忠心耿耿,且能力不錯的人他都不想留在這個世界上,“聽下屬說,是你一個人拖住了他們並且幫顧瑾瑜逃走的?”
顧瑾州在他身邊走來走去,突然大笑道:“哈哈哈,我那個哥哥還真的是有福氣呢,多少人都願意爲了他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是死也不怕呢!”
顧瑾瑜說這些話明顯就是諷刺罷了,看着陳曦依舊一句話都不說,便對下屬說道:“將他帶下去,好生的看管,切不可被他逃了去。”
那下屬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最後欲言又止沒有講話,乖乖的將陳曦看壓了起來,昨完只寫後他又折了回來。
詢問着顧瑾州:“我不明白,爲何不直接將他殺了,好不容易落在我們的手裡。”
顧瑾州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現在就把他殺了的話,那我們手裡就一點籌碼都沒有了,你懂嗎?我的目標是顧瑾瑜,從來都是。”
他揹着手站着,那下屬低着頭思索了一下,忽然全部都想明白一樣的擡起了頭看着顧瑾州:“原來你是想讓他做我們的人質!”
說完之後便沒有了任何的疑問,顧瑾州心裡很清楚,手裡有了陳曦的話,就直接有了能與顧瑾瑜談判的人質了。
到時候也絕對不會找不到顧瑾瑜了,只要手裡有陳曦,他就能和他順利的進行談判。
只是,顧瑾州不知道的是,顧瑾瑜還有另外一種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