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雨憑着本能的反應向一邊的草叢跳了過去,嘩啦啦的水流在空中繞過一圈弧線撒得到處都是。
邵雨還沒來得及罵出:“日,小便小到老子手上去了!”的時候奪的一聲,一把半月形的小刀****了樹幹,那個位置正好和剛剛邵雨站的地方的後腦勺位置平行。
邵雨那句罵孃的話硬生生嚥了下去,背後全是冷汗,要不是自己反應夠快現在腦袋上已經被人開了一個大洞了。
半月形的刀刃讓整把小刀足足有一半都是鋒利的開刃,確保射出去的時候能有最大的殺傷效果。
邵雨只瞥了一眼那柄小刀露在外面的部分就暗暗心驚,刀刃的兩邊開了鏤空的血槽,這樣子的話只要這把刀一****你的身體,你的傷口就會像是開了水龍頭一樣鮮血流得稀里嘩啦的止也止不住。
“是哪位呀?”邵雨懶洋洋地把小弟弟塞回褲子裡,這時候保持鎮定是很重要的。
千萬不能在敵人面前露出慌亂,不然就已經輸了一半。
“身手不錯。”
讓邵雨吃驚的是從自己面前傳來的居然是個清脆的女聲,這個聲音讓邵雨想起了肯德基炸得酥酥的薯條。
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等邵雨把他那件不雅的東西收好,反正在邵雨拉好拉鍊的剎那,偷襲者也現身出現在邵雨的面前。
一襲拖地的長袍,頭上罩着大兜帽,看不見樣子。
不過根據邵雨的美女法則,一般女人要是聲音甜美的話有百分之六十都不好看,畢竟上帝造人是公平的。
不過從長袍下面露出的潔白玉足還是讓邵雨很很飽了下眼福。
似乎感覺到對方毫不掩飾的目光,穿着袍子的女人把腳縮回了袍子下面:“你是邵雨?”
對方既然不打招呼就背後傷人,肯定不是朋友。
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這是邵雨的邏輯。
“我不是。”邵雨嬉皮笑臉想湊上去,但是看到從袍子下伸出來手裡的兩把飛刀,邵雨識趣地停下了腳步。
“嗯?”女人似乎不相信,“能出現在將軍領地礦區的的亞洲人,除了聽說這次專程來非洲的邵雨,應該不會有別人了吧。”
看着女人手腕作勢要把飛刀甩出來,邵雨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纔不是邵雨,我是邵雨的保鏢。”
“是保鏢嗎?”女人剛剛一擊不中,覺得這人有些身手,現在聽他的解釋似乎也說得過去。
畢竟自己手裡的資料裡可沒寫着邵雨的格鬥技巧很高。
“好吧,你可以去死了。”美女吸了口氣開口,這句話把正在探頭探腦想要一窺女人真容的邵雨嚇了一跳。
“我操,你也太不講理了吧。”邵雨往後跳了一步盯着女人雪膩的皓腕,“哪有你這麼動不動就隨便殺人的,我只是過來噓噓,又沒招誰惹誰。”
米麗蓮顯然不想和這個“邵雨的保鏢廢話”,要是把這個“保鏢”事先幹掉的話,自己過會兒殺邵雨的機會也大了不少。
於是在米麗蓮的眼裡這個“保鏢”早晚都是個死人,早死和晚死區別不大。
“你別亂來,不然我可不客氣了。”邵雨狼狽地一個踉蹌躲過了米麗蓮射過來的一把飛刀,飛刀滑行的痕跡很詭異,幸好邵雨反應快,刀刃幾乎是貼着邵雨的脖子飛了過去。
邵雨甚至能感覺到刀刃飛過時給自己的氣管上帶來的絲絲寒氣。
米麗蓮再次襲擊未中,輕輕咦了一聲,她對自己的飛刀水平相當自信,於是第三次飛刀射向了邵雨的脖子。
邵雨大吼一聲“同樣的招式對聖鬥士是不能使用兩次的”,同時手裡一坨黑乎乎的東西朝米麗蓮丟了過去。
飛刀在空中把那坨黑東西割成了好幾塊飛了開來,但是那些黑黑東西的碎塊去勢不減,直接落了米麗蓮一頭一臉。
“嘿嘿,請你吃斑馬糞。”邵雨乘着這個機會朝米麗蓮撲了過去。
剛剛米麗蓮揚手的時候他就從袍子的縫隙裡注意到這小妞裡面幾乎就是真空。、
非洲這五十多的溫度,穿個袍子就足夠熱死人了,要是裡面還能穿什麼打死邵雨也不信。
不管怎麼樣先把這小妞的衣服扒下來再說。
女人天生對髒東西就很排斥,那斑馬糞讓米麗蓮一陣手忙腳亂,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邵雨已經到了她面前兩米多的地方。
米麗蓮近身搏鬥的技術也不錯,正要出招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這個保鏢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
更讓米麗蓮尷尬的是這個人摔倒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的腦袋居然直接撞進了自己的袍子夾在了自己的兩條小腿間。
邵雨一頭塞進了女人的小腿,兩手也沒閒着,一隻手握住一條小腿,對方充滿彈性的小腿滑膩筆直,邵雨忍不住多摸了兩下。
從出生以來從未和男人有過如此親近的米麗蓮心頭一陣亂跳,就算是第一次執行任務殺人的時候她也沒這麼緊張過。
面色羞紅的她正要一刀狠狠****這個佔了自己便宜的流氓背脊的時候,流氓悽慘的聲音突然從自己身子下面傳來:“饒命啊英雄,我上有嗷嗷待哺的老母,下有八十小孩,你殺了我她們都要餓死了呀!”
邵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着,順便擡頭可憐兮兮望向米麗蓮,眼角很不自覺地朝米麗蓮的兩腿間瞄去。
這一瞄差點讓老流氓當場鼻血不止,這小妞居然穿的是下身鏤空設計的丁字褲,既然是鏤空設計,也就是說擋住下面那一抹芳草地的地方實際上是有個洞的。
老流氓心裡感嘆“要死了要死了”,自己居然一不小心把人家生孩子的地方看了個乾淨。
雖然心裡得意地騷騷,但是邵雨表情還是可憐相:“英雄,只要你不殺我,我可以幫你殺掉玩弄你之後拋棄你的負心漢邵雨。”
“誰玩弄我了?”米麗蓮向後退了一步,免得讓這個人繼續佔自己便宜,“你先站起來。”
聽這個保鏢的話,似乎他和邵雨有着不小的仇,有個人給自己當炮灰自然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