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明清看着她們在那裡打情罵俏,大氣也不敢出,在心裡暗暗地罵着:“這對姦夫淫婦,還不快點幹那事,等你們正在上勁的時候,老子出來一刀就結果你們,省得老子麻煩。”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罵人家是姦夫淫婦。
正當葛明清在期盼的時候,突然空中嗚嗚地颳起一陣風。葛明清擡頭望去,只見一道黑煙,從空中飛來。這又是什麼怪物,怎麼這時候趕來,難道也是來殺自己的嗎?
只見拿到黑煙飛來,落到不遠的另一塊石頭上,一個魔鬼的樣子露出來,那怪物全身除了黑外,好像還有一絲絲黑氣在上面遊走。一根根頭髮直立着,最讓葛明清恐懼的是那雙眼睛,漆黑一片,沒有眉毛,也沒有眼眶。
葛明清伸手抓住自己身上的刀柄,緊緊地攥着。
“哈哈哈!你這一對苟且的男女,居然對老子下引魂咒,以爲老子不知道?今天老子偏不信,試試看,到底是誰殺了誰!”
李芳芳掉頭看看熊博士,眼睛裡露出疑惑的眼光。
“不要看了,他是真的下了,只是老子不怕。你以爲老子就是那麼簡單的貨色?真要是那麼簡單就中了你們的道,老子還叫什麼鬼道十三雄的彪彪雄?”
“不要猖狂,試試身手才知道,光靠嘴皮子是不實在的。”熊博世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紅色的玉葫蘆。他對着彪彪雄拋出,手不停地在空中划着。
那葫蘆飛到空中,突然變成一個直徑大小約一丈左右的大葫蘆,從裡面噴出白氣,那白氣像一屢屢絲綢,向彪彪雄飛去,很快像蠶吐絲一樣,把彪彪雄裹在裡面。
李芳芳在旁邊露出滿意的微笑,只要形成這樣的包圍,量他彪彪雄再厲害,也要煉製成精血。
葛明清這才放心,原來這三個魔頭不是專程來對付自己的,只是自己這黴貨正好趕個巧,也許要把自己的性命搭在這裡。
“哈哈哈!開!”葛明清聽到一聲大笑,隨着一聲開,熊博世的煙繭被震開,從裡面噴出一股股火苗。隨着火苗的噴射,那煙繭彷彿是助長火苗在燃燒,很快消失在火苗。
“哈哈哈!你這木屬系的東西,難道不知道是助長我這火屬系的法術嗎?你們真的是笨死了。”那彪彪雄得意地站在那裡,對着熊博世和李芳芳大笑着。
李芳芳俏臉一寒,冷冷地說:“那讓你嚐嚐我這個吧!你看看是什麼屬系?”說着,她隨手拋出一杆小旗子,那旗子遇風即長,很快變成一面大大的旗子,上面繡着一條青龍。那旗子立在空中,一道道寒光射出,變成一道道利刃,掃向彪彪雄。
“青龍法旗!”彪彪雄一聲驚呼。“你什麼時候到手的?”
“這你管得着嗎?”李芳芳冷冰冰地說,“拿命來!”
隨着李芳芳的手指搖動,那一道道寒光,不停地射向彪彪雄,他身邊的石頭裂開,然後倒塌下來。看得葛明清只咋舌,真的想不到
,這旗子這麼離開,要是自己,早就背碎屍萬段了。
彪彪雄也不甘示弱,他盤腿坐下,手指擺動,一個小小的銅鐘模樣的東西升空,在他的頭頂上發出青色的光,把他罩在裡面,任憑那刀光如何厲害,都傷不到他一點。
李芳芳見自己的法寶傷不到彪彪雄,看了一眼熊博世,雙脣緊閉,突然張嘴吐出一口血霧,那血霧很快在空中變成一道符咒,慢慢飛向那青色旗子。
葛明清明白了,這是血祭之法。看來這李芳芳也還不能很好地使用這青龍法旗,只是偶然得到,通過自己的血祭,爲自己所用。這是葛明清在《天狼秘籍》的常識篇裡看到的。這青龍法旗只要到了自己的手裡,自己只要了練氣三層,有了較強的神識,就可以掃去李芳芳的神識,變成自己的寶貝。他當然還不知道,這李芳芳已經是築基期的高手,自己的神識不是那簡單地就能掃去她的神識。
葛明清在想着的時候,那符咒飛向青龍法旗,很快融進青龍法旗裡面,法旗發出閃電的噼啪聲,發出的光刀更加鋒銳。一刀光刀揮過,彪彪雄的鈡發出噹的一聲響,很快跌落在地方。接着第二道光刀又揮了過去,彪彪雄急忙竄向一邊。
在彪彪雄竄出的同時,他的身後冒出一道巨大的盾牌,擋住那道追來的光刀。
“哼哼!好厲害的婆子!”彪彪雄嘴裡罵着。
李芳芳見彪彪雄罵自己是婆子,本來冰冷的臉更加冷了,她手一招,那青龍法旗的整個旗面向彪彪雄捲過去。看樣子,她想把彪彪雄一下子毀掉。
“妹子,慢!”熊博世在旁邊叫着。
李芳芳看了一眼熊博世,知道他想要提煉彪彪雄的血精,嘴裡輕輕地罵道:“你這無用的東西,只知道提煉血精,又不知道幫忙。”
熊博世聽到李芳芳的埋怨,用手一拍手中的玉葫蘆,玉葫蘆再次升空,吐出白氣,白氣又一次化作軟索狀,向彪彪雄飛去,準備困住彪彪雄。
“哼哼!別得意得太早。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彪彪雄嘴裡說着,同時手裡也多出一把紫檀色的小劍。這東西在他手,突然變成三尺來長,上面發出灼灼光華。只見彪彪雄用手不停地比劃着,那東西飛了出來,指向熊博世。
熊博世見這東西向自己飛來,嘴裡驚呼到:“屠龍劍!這是屠龍劍?”
“算你有見識!”彪彪雄沒有剛纔那麼囂張了,自己被那青龍法旗追得狼狽不堪,現在他有些小心了。
“這東西怎麼會到你的手裡?”
“去死吧!死了你就知道了。”彪彪雄嘴裡叫着,屠龍劍的速度變得快起來,看樣子,他是在用神識催發屠龍劍。用神識催動器物,也是葛明清在常識篇裡知道的。看來這彪彪雄已經完全掌握了屠龍劍的使用。
劍飛快地飛來,在熊博世的脖子上飛過,熊博世的頭飛向一邊,身子倒在地上。
“熊哥!
”李芳芳悲切地叫着,看着熊博世倒地,銀牙一咬,奮力催動青龍法旗,向彪彪雄捲去。
李芳芳想一下就毀掉彪彪雄,爲自己的熊哥報仇,爲自己泄恨。事情卻恰恰相反,越是在這時候,人越要冷靜,自己纔有可能得勝。葛明清在旁邊想着,爲李芳芳打着主意。不過,這時候,不管是誰活着,都沒有自己的好處,自己都只有死掉的可能。
果然對葛明清的想法,李芳芳催動青龍法旗向彪彪雄捲去。彪彪雄站在那裡巋然不動,眼睜睜地看着旗子向自己捲來。就在旗子快要捲住他的一瞬間,那把紫檀色的劍飛了過來,硬生生地接住了旗子,在旗子的面上砍了一劍,閃出一道火光。旗子往後退了一下,接着又向彪彪雄捲去。
那寶劍似乎明白自己主人的意思,飛快的又看了一劍。這一劍砍在旗杆上,正好是血色符咒融入的地方。那旗子慢慢地後退,變小,跌落在地上。
隨着青龍法旗跌落,李芳芳也跌倒在地上,她的臉上露出絕望的眼神。
彪彪雄得意地看着地上的李芳芳,鼻子冷哼着,說:“你怎麼沒有剛纔的囂張了?剛纔的氣焰在哪裡去了?”
李芳芳看着彪彪雄,說:“只要你饒過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哪怕是••••••”
真的是騷貨一個葛明清在心裡想着,要是自己,也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騷貨的。葛明清不會放過,彪彪雄也不會放過,只見他眯着眼睛,看着李芳芳。
李芳芳唰的一聲,自己拉開自己的衣服,臉上露出讓人不能自禁的神色。一雙雪白的軟東西,在他的胸前不停地起伏着。
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只要是男人,都會情不自禁的。葛明清那不爭氣的東西,突然頂着自己的褲子。
一道血光射起,李芳芳倒在地上,她的脖子被飛劍切斷一大半。彪彪雄飛快地跑過去,伸手向李芳芳抓去。
葛明清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裡想着,難道這傢伙還要連死人都不放過?要是這樣的話,剛纔爲什麼不放過她呢?
葛明清完全錯了,彪彪雄伸手抓向李芳芳的胸口,很快從她胸膛裡掏出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心臟被掏出來後,彪彪雄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手不停地隔空抓着。
葛明清看見一顆小小的血珠子,從李芳芳的心臟裡跳出,慢慢地升空,慢慢飛進那個小小的瓶子裡。接着,彪彪雄如法炮製,把熊博世的心臟裡的血一起裝入那個小瓶子。
這些做好後,彪彪雄才站起來,對着葛明清站着的地方,說:“小友,出來吧!剛纔只顧着交戰,沒來得及照顧你。”
聽到彪彪雄的叫聲,葛明清的腳不由自主地打着顫,慢慢地向前面走去,他想着,自己死定了。
葛明清伸手緊緊地抓着腰間的刀柄,準備在關鍵時刻,用力一擊,反正自己都是要死的,決不能站着讓他殺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