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請等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還不待魯大挽留傅博,黃文博趕緊攔住傅博,他知道這小子神龍見首不見尾,如果今日不說,恐怕日後很難有機會說出此事。
“囯主還有什麼事嗎?”見黃文博攔住自己,傅博有些疑惑,同時心裡也是留了個心眼,他很清楚,自從自己將曲海風斬殺,幫他恢復囯主之位,這黃文博一直是有心塞給自己一些權利,可是傅博並不喜歡這些,如今見黃文博兩眼放光,傅博心知這老傢伙一定有陰謀。
見傅博那警惕的眼神,黃文博不禁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難道我就那麼可怕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魯大哥也過來吧。”
魯大讓重弟子散去,並命人也將那三長老扶了下去,便和傅博以及黃文博來到那個小院之中,而黃文博上下打量着傅博,心中不禁暗自點頭,看來自己並沒有看錯人,只是他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傅博被黃文博盯的心裡直發毛,渾身都感覺不舒服,這不禁讓他輕咳一聲:“國主,你幹什麼這麼看着我,有事不防直說。”
黃文博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心境平復:“我希望你能接替我的位置,做中原帝國的囯主。”
此話一出,不僅是傅博整個人呆膩在那,即使魯大也是處於呆膩之中,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黃文博所說之事,竟然是讓傅博接替他的位置,這實在是出乎意料。
呆膩片刻,傅博的腦袋搖的跟搏Lang鼓似的,他知道黃文博肯定又讓自己做那個做這個,卻是沒有想到,讓自己去做中原帝國的囯主:“囯主,這個我可不能接受,你還是另擇人選吧,對了,我還有急事,就先告辭了。”
話落,傅博直接召喚出幽冥之龍,逃似的離開了摘星閣,眨眼間,消失在夜空之中,看着傅博離去的方向,黃文博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中不禁暗道,是不是自己太倉促了一些。
而魯大此時纔是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雖然他對世事看淡,但是向黃文博說把一個帝國交給外姓,他也是驚訝的無以倫比:“黃兄弟,你真的願意把國主之外交給傅博?”
黃文博嘆息一聲:“的確,這件事我考慮了太長的時間,如今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卻是沒有想到,傅博這麼大的反應。”
魯大苦笑搖頭:“那可是一國之主的位置,任誰聽了也不能平靜下來,我不明白,傅博小小的年齡,爲何不被權利的誘惑。”
“他的確與人不同,權利的是每個人心中的魔障,沒有幾人能衝的開,就像曲海風一樣,一直被權利的所迷惑,導致他的下城甚爲悽慘,如果他不是被迷失本性,我當時有心思將國主之位交給他的兒子曲陽,可是現在的曲陽已經變成了癡呆,我也只好選擇傅博,傅博這人很奇怪,當日他救我之時,我便想好好的賞賜他一翻,可是誰知他卻不辭而別,我真是有些看不透他。”黃文博話語之中,對付的讚賞根本不加以任何的掩飾,看來他對傅博的確是欣賞有加。
“其實黃老弟不必如此,既然現在傅博不肯接受,你可以在納妻妾,生個一兒半女,豈不是就有了接班人嗎?”魯大深知黃文博的爲人,乃是非常正派的君子,雖然是一國之主,卻從不納妾,與其他帝王卻是與衆不同。
黃文博苦笑搖頭:“我從沒有考慮過納妾之事,國事已經夠讓我頭疼的了,又何必將時間Lang費到女人身上,只要中原帝國的百姓安居樂業,誰當這個國主又有什麼分別呢?”
“只是可惜!傅博這樣的人,恐怕我不能勸說他接替我的位置了。”黃文博望向夜空,無奈嘆息一聲,自己又要到何方去需找一個和傅博一樣的人呢?想着想着,腦海之中不禁浮出一個身影,讓黃文博不禁笑了笑,除了傅博,恐怕也只有他了,只是他身上的殺氣太重了。
坐在幽冥之龍背上的傅博,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要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那可是一國之主的位置,任誰也不可能避免被誘惑住,當然了,這其中也包括傅博在內,他畢竟是人而不是神。
可是他懶散慣了,如果坐上那等高位,自己是否能做的好,傅博心中都沒數,更何況,他對權力也沒那麼看重,只要家人平安,什麼事情都不重要,想着,傅博的嘴角掛起了一絲笑容,不禁摸了摸手腕的儲物手鐲。
如今將近三十天的時間已經過去,在有十九天,碧靈花便可以從那枚戒指之中出來,傅博的眼神充滿了柔情之色,心中暗道,以後覺不能讓任何人欺負你,更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如果有人敢讓你受到傷害,那麼他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兩樣聘禮已經到手,就差冥之魂,在想到碧靈花受到的傷害,不禁讓傅博想到那幽冥教主逆天,碧靈花幾乎喪失性命,完全是幽冥教一手造成,讓傅博對幽冥教恨之入骨,如今想到冥之魂,讓傅博不禁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隨之便急速向中原帝國的邊境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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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博一路急性,沒有任何的停留,當傅博來到中原帝國邊境之時,也只不過是次日的清晨,此時邊境已經駐紮百萬大軍,尤其是快要進入冬天,那鬥獸帝國必定會猛攻,好進入中原帝國,搶奪糧草,已被過冬之用。
可是當傅博來到邊境之時,卻是發現這百萬大軍沒有任何的緊張,這不禁讓傅博疑惑,難道今年鬥獸帝國並沒有發起總攻,可是想想又不對,就算是不發起總攻,那麼這裡的指揮官也應該加緊戒備纔是,以防對方突然偷襲,如果這指揮官不是傻子應該也會想到這一點。
傅博走在通往大營的道路上,遇到關卡之時,只是亮出令牌,便被放行。畢竟那是有着無限權力的巡視官令牌,可以自由出入中原帝國任何的地方,而且還有先斬後奏的權力,任誰也不敢去得罪這巡視官。
當邊境的指揮官得知巡視大人到了這裡之時,趕緊從要塞之中出來迎接,當他看見這巡視大人之時,不禁爲之一愣,而傅博也是有些驚訝,隨之臉上卻是掛起了笑意。
這指揮官清醒過來之後,便是來到傅博的身前,在衆將士的面前,竟然就那麼的給傅博雙膝跪地,行了一個大禮,這不禁嚇了傅博一跳,趕緊去攙扶這指揮官:“段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不錯,這人正是與傅博分別多日的段飛,如今段飛身穿黑色鎧甲,全是通透濃濃的殺氣,漆黑的雙眸寒芒四射,自見到傅博之後便雙眼含淚,讓這近百將士看到,都不禁爲之驚訝,這在短短數日被人叫成殺神之人,竟然會露出這一面。
儘管傅博如何攙扶,那段飛始終不肯起來,看着傅博那眼神之中充滿了憂傷和喜悅:“傅博,謝謝你,謝謝你爲我抱了仇,只是可惜我不能手刃仇人。”
“段大哥,我們兄弟兩人還說這些幹什麼,你先起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當上了邊境的指揮官了?”傅博心中焦急,用上修爲纔將段飛攙扶起來。
“傅博,這些事情說來話長,當我聽說地獄教攻打傅家莊的時候,我便心中着急,可是邊境戰況吃緊,我不能離開,後來傳回消息,地獄教的人上了傅家莊之後,便在也沒有出來,我就知道,你肯定將他們全部給滅了,當時我的心不知道有多麼激動,家族的大仇終於報了,雖然不是我親手所爲,但是隻要地獄教的人全部死亡,爺爺他們在天之靈也可以瞑目了。”段飛的身體略微的顫抖着,能看的出來,大仇得報,令他是多麼的激動,哪怕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
傅博嘆息一聲,這仇恨埋藏子段飛心裡,讓他寢食難安,如今地獄教的人已經全部剷除,讓段飛的心可以放鬆,這對他無疑是莫大的好處,傅博能看的出來,段飛的變化,想必在這段時間裡,恐怕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如今段大哥已經是邊境的指揮官了,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傅博笑了笑,將話題岔開。
段飛一愣,隨之笑道:“你看我,把這都給忘了,走,上我的大帳去,咱們哥倆要好好的喝上一頓。”
當兩人到了大帳之時,傅博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環視一週,不禁心中暗歎,這大帳是江庭所居住的,時過多日,卻是沒有任何的改變,深看了段飛一眼,不禁笑道:“看來段大哥在這裡混的不錯,我看將士們看你的眼神,都是充滿了敬畏之色。”
“哎……!傅博,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國主非要我當這裡的指揮官,我又不怎麼會拒絕人,當來到這裡之時,也有不少人不服氣,我知道,士氣在於將,我便和那鬥獸帝國的**戰了幾次,全是以勝利收場,才讓那些將士們全部服氣。”段飛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