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譚昭陽知道事情鬧得有點不好收場了,只能先把這羣看熱鬧的給打發走。
‘門’口,一羣人呼啦散了,臨走還多瞧了夏青縈幾眼,要知道,敢把歐陽宇飛氣成那樣的人,夏青縈可是白城學院第一人,氣成那樣還敢哈哈大笑的,夏青縈也是白城第一人。
還有,剛剛發生了神馬?
這裡可是包間,歐陽宇飛幹了什麼天怒人怨臉紅心跳的事情,竟然把夏青縈給惹‘毛’了,拿菜盤子招呼他?
八卦已經在心裡張了翅膀,誰也擋不住了。
夏青縈窩在沙發裡,想笑又不敢笑,不敢笑還憋不住,腮幫子表示鴨梨很大。
“那個,我先回去吧,賬我會結了的。”感覺歐陽宇飛肯定不會給她好果子吃,夏青縈決定腳底抹油逃之夭夭。她眼巴巴的看着譚昭陽。
譚昭陽嘴角‘抽’了‘抽’,心裡再一次哀嚎,她可真是敢啊她!
“行,你先回去吧。”不過事已至此,難道還能把她給留下來等着和歐陽宇飛掐架麼,譚昭陽表示目前這個情況很讓人頭疼。
“站住,誰讓你走的!”譚昭陽話音剛落,夏青縈還沒來得及跑路,歐陽宇飛就已經從洗手間裡出來了。
剛剛洗完臉,臉上還溼漉漉的,外面米白‘色’的西裝外套,估計已經進了垃圾桶,站在‘門’口的歐陽宇飛身上,只有一件襯衣,開着的兩個釦子下,‘露’出‘精’致的鎖骨,加上他皮膚白,有種孱弱與細緻攪合的詭異美感。
沒人在前,夏青縈匆匆掃了一眼就沒敢多看,嘴巴里咕噥道:“那麼兇做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你沒事好好的突然就親我,我也是很害怕的……”
親……
譚昭陽聽着這話,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本以爲歐陽宇飛應該是有話和夏青縈說,這才主動給兩人創造機會來着,誰料歐陽這小子竟然直接付諸行動,竟是要強‘吻’人家!
歐陽宇飛強‘吻’夏青縈……
這聽起來多麼玄幻啊,譚昭陽可是清楚的很,歐陽宇飛流連‘花’叢已經好幾年,但是,他的‘脣’是禁區。
以譚昭陽對他的瞭解,歐陽宇飛下面的第幾百次次都早就沒有了,上面這張嘴,那可是完完整整的保留着第一次來着。
原本,譚昭陽以爲這傢伙要把這個第一次帶到棺材裡去,誰知道這傢伙今天竟然強‘吻’人家,而且還是強‘吻’未遂,這說去多驚悚多丟人啊!
他其實很想笑的說,不過鑑於歐陽宇飛臉‘色’鐵青,似乎處於暴走的邊緣,譚昭陽識趣的沒有去點這個火。
歐陽宇飛看着某人那一張一合的小嘴‘脣’,就有種想咬人的衝動,最好就咬在說話的那地方,不過有了前車之鑑,他不會再衝動行事的。
於是和夏青縈大眼瞪小眼。
歐陽宇飛的目光帶着極強的殺傷力,‘陰’沉的要命,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空。
夏青縈受不了這個壓力,低着頭心虛的道:“那個歐陽公子,我也不是故意的,還有我把你的衣服都‘弄’髒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吃下去,不如我就這麼回去,嗯,去商場再給你買一件衣服回來作爲賠償……”
歐陽宇飛眉頭挑了挑,“賠償啊,你等着!”歐陽宇飛丟下一句話,轉身又進了洗手間。
夏青縈和譚昭陽兩個面面相覷,‘交’換了一個複雜的眼神,就看見歐陽宇飛又把那件丟在垃圾桶裡面的西裝撿了出來,丟給夏青縈,“給我洗乾淨,要用手洗,不許用洗衣機,不許‘交’給‘女’僕!否則我跟你沒完!”
夏青縈嘴角‘抽’了‘抽’,從領口拎着他那件衣服,做復讀機狀,“手洗,不許用洗衣機,不許‘交’給‘女’僕,歐陽公子我記住了,我洗衣服去了!”
找到藉口夏青縈撒丫子就溜,速度之快令譚昭陽和歐陽宇飛咋舌。
歐陽宇飛今天的心情超級不好,整個人都是‘陰’着的。
該死的小丫頭片子,竟然敢這麼對待他!
聽着歐陽宇飛的磨牙聲,譚昭陽識趣的沒有說話,一頓飯吃了個半飽,眼看着也吃不下去了,譚昭陽幽怨的看了一眼吃了一半的菜,和歐陽宇飛一起回去了。
夏青縈也是心有餘悸,都說歐陽宇飛是大‘色’狼大種馬,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竟然準備向她下手了,真是……
心跳突然‘亂’了半拍,夏青縈臉上一紅,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初‘吻’早就沒有了,是被雲大惡魔強‘吻’的……
“大小姐,你拿的這是誰的衣服呀?”
兮兮一見夏青縈抱着男士西服進來,不由驚訝的張大了眼睛,心道,大小姐,少爺不在您也不能醬紫是不是,這可是男人的衣服,你和誰究竟幹嘛了呀!
夏青縈臉‘色’臭臭的,“還不是歐陽宇飛那個臭不要臉的,想要親你家大小姐,被你家大小姐急中生智,把一盤子紅燒‘肉’扣在了臉上……所以,他的衣服就髒了,要我洗來賠給他!”
“……”兮兮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夏青縈,“那我去洗吧。”
“那個變態叫我自己洗,還要手洗……”夏青縈有種‘欲’哭無淚的趕腳,吃個飯都這麼悲催,還能攬了活兒來!
“大小姐,這可是在咱們家呀,他又看不見是誰洗的,我和她們幾個去洗,你休息去吧。”兮兮笑眯眯的說道,自家大小姐雖然笨了一點,但那是大智若愚,你看看,關鍵的時候還是抵擋了歐陽‘色’狼的進攻不是?
兮兮想着,滿意的衝夏青縈笑,有種‘春’‘花’燦爛的趕腳。
夏青縈沒有注意到兮兮的表情,沉浸在不用親手洗衣服的興奮中,“對呀,這可是在咱家,兮兮,辛苦你們幾個了,我去做衣服,啦啦啦……”夏青縈同學把西服往兮兮的手上一丟,邁着小碎步扭着小蠻腰上樓去了!
樓下,幾個千金小姐正在討論着今天的八卦,說的津津有味。
梅‘玉’莎路過,忍不住湊了上去,問道:“你說,夏青縈和那麼多人都攪合在一起,她心裡愛着的究竟是誰?”
她心裡可是很沒譜呀,這一次展覽會她做的是婚紗,是一套,給自己和譚昭陽的。
可是剛剛餐廳吃飯的時候,譚昭陽竟然說要和歐陽宇飛競拍夏青縈的作品,萬一夏青縈做的也是婚紗,被譚昭陽買下來,就算她和譚昭陽之間真的沒什麼,可是那多晦氣啊!
不過夏青縈嘴巴太緊,她試探了好幾次,愣是沒試探出來她要做什麼,嗯,反正不管她做的是什麼,都不能讓譚昭陽排下來,梅‘玉’莎心想。
一個千金小姐瞟了梅‘玉’莎一眼,心思一轉,尖聲細氣的道:“我聽說夏青縈和譚昭陽認識的最早呢,說不定感情也是最好的吧,不過現在白城四公子都在她身邊呢,她估計是在挑選,看看究竟哪個對她最好!”
“是啊是啊,我聽說夏青縈的後臺很硬,是青翼集團的高管呢,沒見夏青縈上次出事的時候,青翼集團那可是全體員工停工唉,多大的排場,你看看,最近幾乎沒人敢找她的麻煩,說她的壞話了……嗯,這麼硬的後臺,也就白城四公子能配得上吧,她肯定是要挑一挑的。”
“……”一羣人你一言我一句,很顯然的,夏青縈的處境已經不是剛剛來到紫薇苑那麼悽慘了,如今她可是傳說中青翼高管的千金,比之白城五公子絲毫不差,可見那天青翼集團的“罷工”事件影響深遠。
梅‘玉’莎越聽越不是滋味了,如果這麼想的話,那她家譚昭陽可不就危險了?
譚昭陽和夏青縈認識已經三年了啊,比她梅‘玉’莎和譚昭陽都歷史久遠……
梅‘玉’莎鬱悶了,隨便說了幾句,就回到自己的小別墅去了。
“加加,我要把夏青縈的作品扼殺在搖籃中,你幫我想想辦法。”梅‘玉’莎對自己的‘女’僕說道。
“可是大小姐,老爺說了,叫你以後不要再去招惹夏青縈的。”加加有些爲難的說道,這樣真的好嗎?
“老爺根本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加加,夏青縈這一次肯定是在做婚紗,肯定是爲昭陽哥哥做的,你想啊,我三番五次去一探究竟,她都是半遮半掩的,要不是爲了和我搶昭陽哥哥,她幹嘛那麼藏着掖着的?今天昭陽哥哥在餐廳還跟歐陽宇飛說,要和歐陽宇飛競拍夏青縈的作品呢,這當中肯定有貓膩,加加,你要是不幫我,昭陽哥肯定就要被人搶走了。”梅‘玉’莎越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情,感覺扼殺夏青縈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加加想了想,“大小姐你說的對,我幫你,你說怎麼辦?”
大小姐的幸福可是關係到她的切身利益的,大小姐要是嫁給譚昭陽,就是譚家的少‘奶’‘奶’,比現在梅家大小姐要強上十幾倍,到時候,她就是譚家少‘奶’‘奶’身邊的‘女’僕,待遇那肯定也是噌噌上升,爲了自己,她也要幫大小姐嫁給譚昭陽纔是。
梅‘玉’莎開心了,“加加你最好了,我不會虧待你的,我跟你說啊,展覽節上的作品,一般週五下午的時候就已經擺好了,由志願者去管理的,加加,你去報名參加志願者吧,找機會把夏青縈的作品給毀了!”
“我試試看吧,志願者也是要挑選的,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選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