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東西叫猛龍過江?”碧蝶激動的“啪”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着一盆白開水飄着的一根白菜,分貝陡然提高了幾分,本就沒什麼顧客而安靜的酒樓,讓碧碟的聲音顯得異常明亮,甚至還能聽道迴音。
“這個叫四季生花?這個叫滿汗全席?”而後,她又指向另外兩盤菜,一盤所謂的四季生花實則就是四個花生米,所謂的滿汗全席也年過就是包子饅頭花捲的組合。一張小臉氣得鼓鼓的,插着腰氣憤的衝店小二質問道。
方纔還熱情無比的店小二立馬拉下臉:“對啊,你有什麼問題麼?”
碧蝶氣憤的指着一盤盤菜氣憤的說道:“這些都是人吃的麼?怪不得你們這的人這麼少,原來就是一家黑店!”
“你們不吃?好啊,先把帳結了,一共五十兩。”小二將抹桌帕往肩上一搭,攤開手,大有一番無賴樣。碧蝶驚呼,一張小臉已是被氣的通紅:“就你這東西也值50兩?”
酒樓裡的客人也圍攏了過來,紛紛指指點點,是啊,太坑了,他們也是從外地來而來,想不到竟然是家黑店,衆人指着小二一臉憤慨。
眼見本就寥寥無幾的客人紛紛向這邊靠了過來,小二的臉色也越來越沉,索性將攻擊性指向看似最好欺負的毛婷,凶神惡煞的開口:“看你們三個這身窮酸樣,我就知道你們沒錢,你們今天要是不給錢,別想走出這個店。窮也就算了,這個女人還這麼醜,我還真他媽晦氣。”
“她是你可以污衊的麼?”一道清冷的嗓音隱含着濃濃的怒氣,如黑曜般的眸子裡已是冰冷一片,穿着一身藍布衣的俊美男子本是一直沉默,卻在此刻突然出口,一把長劍瞬時出鞘架在了下二的脖子上,如月般清冷的目光直視着一臉無賴的店小二,語氣更冷的如三九月的寒冬,讓人不自覺的全身而慄。
眸中有淡淡的厲芒一閃而逝,毛婷拍了拍付景寧的肩膀,示意他收起劍,淡淡的言語卻帶着一股另人不敢抗拒的威嚴:“我雖然沒有錢,不過…我可以讓你們這家酒樓立刻關門,你最好,馬上請你們的掌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