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七

曉月知黎明

“你就這麼急着回去?怕格格木一覺醒來看不到你?”藍唐黎的臉色驟然一變,有些陰沉地看着我校園全能高手。

隨他怎麼想,我也懶得解釋。我現在名義上還是石國的王后,我們剛纔的行爲本來就逾越了,他不要面子,我還要顧忌自己在石國人心裡的形象。

“不準走!”我本來都已經站起身走了幾步了,藍唐黎卻突然從後拽住我的手,一把將我的身體拉轉過去,順勢將我壓在一旁的柱子上。

他突如其來的粗魯讓我詫異之餘更多的是煩躁,我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陛下想怎麼樣?”

“回到朕的身邊。”

我嗤笑出聲,“陛下真是貴人多忘事,我現在是石國的王后,可不是您說要就能要的女人。”

“不管你的身份怎麼變,你永遠是朕的女人!”

藍唐黎說着話的時候,身體越發貼近我,恨不得就那麼把我擠進懷裡。

“你要幹嗎?”我警惕地看着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藍唐黎笑得莫名,修長的手指沿着我雪白的脖頸一路向下,他說:“格格木能給你的朕也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朕一樣能給你。朕知道,你的心裡其實一直都有朕的,曉曉,留下來吧。”

他的手指已經觸在我胸衣上的青草圖案上,眼睛灼灼地望着我。可那眼裡的炙熱傳到我眼裡,瞬間就被降溫了。我說:“陛下,請注意您的身份,您如果再這樣,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你想喊誰?格格木?”藍唐黎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他說:“你明知道格格木是在利用你。他想通過你保住他的石國,你就這麼喜歡他,甘心被他利用?”

我冷笑,反擊道:“陛下不是也一樣甘心被利用嗎?”

藍唐黎的動作驀然一滯,他胸前的氣息起伏很大,就那麼定定地看了我幾秒,他才緩緩地說道:“你說得沒錯,朕是甘心被你利用。那是因爲朕愛你。但格格木那樣的人,根本不配站在朕的面前。你倒是啓發了朕,朕可以和水夜天好好商量下,也許水國和藍國可以和平吞併石國。”

在來藍國的路上,我曾無數次想象過我和藍唐黎見面後會以怎樣的方式相處,而我最不想看到得就是這種方式,爭鋒相對。相互折磨。

嘆口氣,我把語氣放柔了些,看着藍唐黎說道:“陛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沒必要一見面就去揭開過去那些創傷,這樣的相互傷害。沒任何意義,我不想我們又回到過去那種相互折磨的相處方式。這三年,我有了新的生活,你也有了新的生活,這是新的起點,爲什麼不把那些不愉快的過去都忘記呢?我想和你心平氣地相處,而不是這麼偏激的方式。現在,我們都暫且一人退一步。好好談談行嗎?”

遲疑了片刻,藍唐黎鬆開壓制我的力量,他轉身默默坐在石凳上。

“既然你說這是新的起點,那麼,朕就給你時間。我們,重新開始吧。”

剛坐到凳子上。就聽到藍唐黎這麼一句,我擡頭對上他那雙不容置喙的黑眼。他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兩眼光亮奕奕地對我說:“忘掉過去那些不愉快的,回到朕的身邊,朕保證,一定會給你最好的幸福。”

有些無奈地抽回手,他到底懂不懂我要表達的意思?我不是說開始我們倆的新生活,我是想我們能有各自的新生活,互不干擾的。

我說:“陛下,其實你可以對照一下三年前和現在,在有我在你身邊的日子裡,你的快樂一定少與於痛苦吧,而沒有我的這三年裡,你再也不用害怕被背叛或是欺騙,你可以過得瀟灑無憂,現在的日子難道不比過去好......”

不等我說完,藍唐黎再次抓住我的手,他臉上是我沒有預料到的痛苦與深沉,他說:“朕從來不敢回憶這三年的生活,沒有朕你可以活得很快樂,可朕卻比死還難受。你永遠也想象不到朕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每一次到絕望的盡頭,朕就想放棄了,可只要一想到你的笑容和身形,朕就又會有了想活下去的念頭。這三年,如果不是抱着‘等你回來’的念頭,朕也許早就不在這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是朕的救命藥!朕一直痛恨自己三年前爲什麼丟失了你,所以這是朕該受的報應,那些折磨,朕也就認了。可現在,你終於又回來了,朕高興,高興到發狂,可朕也會痛苦,一想到這三年,都是另外一個男人陪在你身邊,你們甚至睡在一張牀上......朕的心就痛得跟不能呼吸一樣......”

“所以,曉曉,朕不可能再放手!”藍唐黎再次牢牢拽住我的手,他臉上是慢慢的神情和乞求,他說:“你就當是可憐朕也好,朕真得不能再失去你了,那等於要了朕的命!朕本來就......”

我挑眉,本來就什麼?可藍唐黎卻突然打住了,他只是滿懷期翼地看着我,似乎只要我一點頭,就會皆大歡喜。

三年前,我也許對藍唐黎確實有些感情,但這三年,我努力地讓自己忘去過去,融入新的生活。我做到了,阿明和知知的死給我帶來的傷痛一點點消散,而過去接觸過的那些人和事也隨之一併被我淡忘,很多感情都已經在我心裡淡去了。

現在的藍唐黎於我而言,就只算是一個記得名字和長相的陌生人,就連我們一起生活的那兩年,我能記起的片段簡直少得可憐,那段感情,更是消失得乾乾淨淨。

我站起來,向石階處走了幾步,我說:“陛下,我說了,過去得就讓它過去吧,三年前的事,有很多我都已經忘了,我對你也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我認爲,我們還是維持現在的生活狀態會更好。如果勉強在一起,我們也許會回到原點,又開始相互折磨的痛苦......”

“就算朕要死了,你也不會跟朕在一起?”藍唐黎突然問道,莫名的急迫。

我轉頭認真地看向他,“那麼,陛下現在會死嗎?”

“可是你走了,朕就真得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曉曉,你就是支撐朕活下去的唯一希望。”藍唐黎靠近我,再次從後將我緊緊抱住。

“這世上哪有誰是離了誰活不了的,你看我當初那麼傷心,要死要活的,現在不一樣挺過來了,還過得這麼好。陛下,你只是沒有想過去適應而已,只要你肯往好處想,肯放開心讓自己......”

“不可能!”藍唐黎大聲得打斷我,感覺他在我背後大力地搖頭,他說:“真得不可能!朕連嘗試都不敢去嘗試,朕甚至從來不敢想你不會回來了,朕怕自己會堅持不了,會就那麼......”

藍唐黎止住聲音,將臉埋進我的脖頸,我能感覺他身體的震顫,但他話裡的痛苦與絕望卻讓我莫名。剛纔那一瞬間,我突然有種錯覺,似乎他曾經真得絕望到死。

“你知道的,我們現在的身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不想再勾起沉重的感覺,我試圖換個角度跟他講道理。堂堂藍國的皇帝,怎麼能娶鄰國的皇后呢?這不會被世俗所容忍,勢必會引起民聲民怨。

“誰剛不有異議,朕就殺了他!”藍唐黎說着話的時候,才讓我稍微有種熟悉的感覺,這才該是過去的黎王該有的作風。

我知道,他若想做什麼,就必定有那個狠心做到。

我聽格格木說過,他登基的時候,有很多大臣因他過去的不當行徑而對他不滿。藍唐黎沒有因此改變自己,而是將那些有異議的臣子都拖下去斬首,無論對方是誰。只要令一下,人頭立刻落地,連求情的機會都沒有。就是靠着這樣的暴戾行徑下,再無人敢反對他,他倒比歷代任何皇帝登基得都順利。

他登基以後,還幹了一件曾讓朝中怨聲滿道的事,殺了他的二哥,藍正宇,很多人說他是怕藍正宇跟他搶皇位,纔不顧手足之情,殺了宇王府上下。這個說法聽着似乎可信度很高,畢竟藍正宇那個大裝在老皇帝那幾個兒子中,名聲和威望都是最高的,況且,他的母親還被老皇帝封爲唯一的貴妃。

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卻一點也不認爲他是爲了皇位殺了藍正宇。雖然不確定,但我腦子裡就是莫名其妙地響起他說得那句話,他說他一定會替我報仇。

不知爲什麼,格格木那廝似乎也知道些什麼,他還裝作一臉高深地說,藍正宇沒有任何值得藍唐黎殺的地方,唯一的可能,就是爲了其他人。

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還會記得這些事,這也是少數幾件我能清清楚楚記得的事。剩下的事情,已經模糊不清,如果不被刻意提醒,我也許就會這麼忘記關於藍唐黎的一切吧。

“如果格格木敢反對,朕也殺了他!”

藍唐黎充滿戾氣的聲音讓我思緒變得清醒,我嘆氣,“陛下,請您理智一些,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我不希望您來破壞我和格格木,還有......”()

追逐三我們好好過吧一步步酥心四追逐二是你演技變高了還是五你的生日與我何干九月圓之謎一歸來七這裡很痛二我也曾經歷過二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七跳下來我會接住你二別讓我恨你九從今以後我是韓曉曉二你們不是無條件滿足客人的要求嗎四我也曾經歷過一生日快樂五我必須去五我爲什麼要恨六不要把阿明帶走三她還活着五生日快樂二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十進宮十歸來二韓曉曉這次是朕不要你了二她還活着二別讓我恨你六謀反之罪四別讓我恨你二全部的希望九我們好好過吧七這裡很痛六全部的希望八敢動我的人就該想清楚後果三追逐九月圓之謎三你哪也別想去四不要招惹他們二全部的希望一步步酥心一我想讓你娶我五你的生日與我何干九全部的希望二月圓之謎二不能反抗就享受吧二追逐八我們好好過吧三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一全部的希望一我們好好過吧八捉姦五我不在乎名分一進宮五這下不會有人來打擾了一不要招惹他們二不要把阿明帶走一韓曉曉這次是朕不要你了二你不能有事三謀反之罪五我爲什麼要恨一謀反之罪七她還活着九歸來六我想吃豆腐二你們不是無條件滿足客人的要求嗎三全部的希望二謀反之罪三她還活着七全部的希望八跳下來我會接住你二追逐五霸王別姬四生日快樂一這下不會有人來打擾了二進宮二誰爲黎王妃五我想吃豆腐三我必須去八別讓我恨你五全部的希望三你們不是無條件滿足客人的要求嗎六我想讓你娶我一追逐六不能反抗就享受吧三捉姦二全部的希望九我們好好過吧八我想吃豆腐二敢動我的人就該想清楚後果一霸王別姬四進宮三捉姦二你們不是無條件滿足客人的要求嗎二別讓我恨你四她還活着九感謝老天不如感謝朕一我們好好過吧八你們不是無條件滿足客人的要求嗎七我必須去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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