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雪兒和朱逸在街上的的這場鬧劇剛好被從外地趕回來的丹芸看見了,她看見朱逸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猜到他們之前發生的事情,不用問一定是感情不順利,而且還發生了很不好的事。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感嘆命運的不平,替雪兒和朱逸不平。爲什麼相愛的兩個人不能在一起,爲什麼像雪兒她們這麼好的人都要遭受命運的催殘。

“雪兒,如果想哭就用力的哭出來吧。我知道你心裡的苦,哭吧哭出來會好一些。”丹芸拍着雪兒的肩膀安慰着她。

“丹芸,你知道嗎?其實我好愛好愛他,可是我卻再一次傷害了他。你能告訴我,我倒底該怎麼做嗎?”雪兒哭着抱着丹芸想從她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歡閣樓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淒涼過,一枝蓮看着自己經營多年的院落就將要並閉了心裡也很捨不得。可是當她想到雪兒她們的命運,這個閣樓藏送許多姑娘的青春,有誰會願意娶一個在歡場中賣笑,出賣色相的女人回家做妻子呢。於是她決定結束它,讓大家都可以從良。

“媽媽,真的要結束它嗎?這幾年來這裡就像是我們的家。”玉兒看着一枝蓮真得很捨不得就這麼離開這裡。

“是呀,媽媽。我們大家都知道,你把我們當自己親生女兒一樣看待。不管將來我們的命運如何,我們都不會怪你。我們大家都只有一個請求:不要結束歡閣樓。”小霞的一席話說出了大家的心聲,她們真的不想離開,更不想結束歡閣樓。

“你們真的不後悔,這種生活對於我們女人來說是永遠都無法抹滅的傷痕。”一枝蓮真得難以相信大家對現在生活從來都沒後悔過。

“曾經我們有過後悔,但現在我們卻不後悔,因爲我們明白你對我們的心意。因爲有你一枝蓮所以我們不後悔。媽媽,繼續經營它吧。”玉兒誠肯的說着自己的心裡話,要她們走就算是從此都能過着平靜的生活她們也不會有甘心的一天。一枝蓮看大家都支持她繼續經營歡閣樓,於是終於下定決心還是繼續經營着這個她一手辦的閣樓。

“雪兒呢,爲什麼都沒看到她。”一枝蓮終於從沉悶的氣氛中走出來,發現了雪兒並不在場。

此時的雪兒已經完全沒有心情去理會一枝蓮會不會結束歡閣樓的營生,她只知道自己的愛情結束了,雪兒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天空一次又一次的說着對不起,儘管朱逸他不會聽到自己內心的歉意。而朱逸終日沉靜在悲傷的心情中無法自拔。正當他決定要放棄對雪兒的感情之跡丹芸扣響了朱府的大門,管家看到她的時時候吃驚的成度不比朱府任何一個傭人小。

“我找你們家少爺。”丹芸看管門口的管家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芸小姐,你先到大廳等會,我這就去通報我們家少爺。”管家看看她,匆匆跑去後院朱逸的臥房去通報。

管家的扣門聲再次打亂了朱逸的思緒,把他從幻境拉回現實。這使被打擾的朱逸對此顯得格外的不高興,本來心情不好的朱逸更爲鬱悶。

“什麼事,老管家?”朱逸強壓出心中的怒火問着外面扣門打斷他思緒的管家。

“丹芸小姐有事找你。”管家佔佔驚驚的回答朱逸的問話,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忍他生氣而引來無妄之災。

“知道了,你讓她在客廳等吧就說我隨後就到。”朱逸強迫自己鎮定自己的情緒,必竟自己的悲傷是自己的事,不牽連到朋友身上。

朱逸整整自己的衣冠走出房間,來到了大廳見丹芸。只因爲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尤其是在熟人的面前。

“我是來替雪兒和你說聲對不起的,這個是你送他的珍珠手鍊還給你。”丹芸也不想讓朱逸再傷一次心,可是有些事情終究還是需要他自己面對的。

“現在她說一萬遍對不起也沒有用了,你替我告訴她就說我永遠也不想再見到她了。”朱逸拿着當初他送給雪兒的那條珍珠手鍊眼中充滿了對雪兒的仇恨。他一把扯斷手鍊任由一顆顆晶瑩錫透的珍珠散落一地。

“不管怎麼樣,你要相信我雪兒並不是存心要傷害你的。”丹芸說完後無奈的離開了朱府,因爲她怕自己會泄露出雪兒的密秘。

朱逸一轉身把大廳所有能摔的東西都摔了,淚水再一次的奪眶而出。他呆呆地看着滿屋的狼籍,一拳重重地捶在牆上,手頓時鮮血直流。朱母看到他這樣虐待自己心都揪了起來,看着自己的兒子如此的痛苦她比誰都心疼。

“不要再虐待自己了行嗎,你知不知道娘看到你這個樣子有多心疼啊。”朱母上前拿着布爲朱逸包紮手上的傷口。

“娘,你上次不是說幫我找了位門當戶對的姑娘嗎?”朱逸沉聲問道。

“是啊,怎麼你想通了同意娶那個王員外的千金了嗎!朱母驚喜的說出自己怕疑問心想如果他同意那就太好了,這樣一來心中的大石總算可以落地了。

“我答應娶她。”朱逸毫無感情的說出了自己再三思量後所做出的決定。

“你總算清醒了,同意娶王員外的千金。這是好事啊,何必表現的這麼無奈。”朱父步入大廳看兒子一臉的沉悶,一點都沒有結婚的喜悅。

“算了,老爺。兒子肯同意這樁婚事已經很不容易了。”朱母勸着自己的夫君,一會又轉過頭告訴朱逸婚禮舉行的日期。“逸兒,其實我們早就替你們的婚事挑好了吉日,就是下個月初七,你看怎麼樣。”

“隨便啦,你們決定就好我沒意見。我很累了先回房休息了,你們慢慢聊吧。”朱逸根本不在乎婚禮,更不在乎自己是跟誰結婚,因爲他的心早就在雪兒說不愛他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時光飛逝,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初七。這一天朱府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開交,處處張燈結綵;朱逸的父親爲了兒子的婚禮擺了好幾桌酒席,朱家達到了前所未有空前的熱鬧。朱逸看着鏡中裝着喜服的自己,他曾經無數次的幻想着這一天自己揭開雪兒的轎門迎接他的新娘,然而一切都變了今天他要娶的不是雪兒而是父母爲他找來在他們心中的標準兒媳婦。

“新娘子到了。”隨着媒婆的喊聲,新娘的花轎停在了朱府的大門前,等待着朱逸的臨門一腳好接新娘下轎。朱逸強言着歡笑到轎前迎出新娘,心中有的只是悲楚。晚上大廳裡賓客滿堂,五大花葵及丹芸、金陽、楊彬全都到場了,卻獨獨不見雪兒。雪兒倒底在哪呢?

就在此時有人卻近了相府一時間身價陪增,這個人就是前面提到過的江玉郎。原來他是相國夫人的親戚,也許是身份的轉變使江玉郎變得文質彬彬起來。但他的本性始終都沒有改變所以他依舊會上歡閣樓尋歡作樂。這天他依照往例去歡閣樓找樂子,一枝蓮這會看到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一看見就叫人轟他走,而是擺出一張笑臉招待他。必竟宰相可不是好惹的人物,萬一他一個不高興上宰相那告他們一狀歡閣樓就得吃不了兜着走。然江玉郎爲了維護相府的聲譽待人接物都變得文質彬彬起來了,也許是身份不同了做什麼事都要家裡的門面而三思而後行。

“雪兒,聽你這麼說朱逸今天娶的新人並非是你,而是那個王員外千金咯。”玉郎怎麼也沒想到這對人人稱羨的佳偶會有如斯下場。

“是啊,爲了不讓他再這樣下去。我也只好採取這種辦法了,不然我怕長此以往朱逸的身子會受不了的。”雪兒擔憂的道出了自己的心事。“奇怪,爲什麼我今天能和你說這麼多?”

“那是因爲你需要一個能聽你訴苦,並不會多嘴的把你的話說出去的人。而我是正巧趕上的那個合你心意的人選。”

“也許吧,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我要走了,也其聽你倒苦水還不如我自己出去找樂子。”玉郎站起身準備走了,臨走前他不忘告訴雪兒自己不會把她的密秘說出去的。

朱府內朱逸的父母滿臉春風,兩人顯得特別的神清氣爽。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嘛,而朱逸卻剛好與他們相反在他的臉上絲毫沒看到半點開心的痕跡。在大家都興致高昂的時刻金陽他們趁人不備拉着朱逸到了一個闢靜的角落想問清楚這中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邊PETER也參與了其中想搞明白其中聽曲折。他在歡閣樓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裁衣師已和五大花葵成了至交好友,現在雪兒出了這麼大的事身爲好朋友的他當然也不會不管不問。

“朱逸,你是怎麼搞的,你和雪兒感情不是很好嗎?怎麼說分就分呢?”PETER焦急地問。

“這件事你們爲什麼不去親自問你們的好朋友雪兒本人呢,我想她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朱逸沒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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