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錢公公這淨身之事得解決啊!他進出後宮使得娘娘們不安心啊!”大臣道。
這是要割自己的命根子啊!與碧柔雖然行了洞房之事,但還不知道是否種上了種子,要是自己的命根子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是讓錢家斷子絕孫的啊!
啪的一下錢小東跪在了地上,“皇上,奴才非淨身之人是對後宮大不敬,但奴才絕沒有對觸犯天子的非分之想啊!”
若是要錢小東淨身就是把他趕出皇宮,爲了一個不觸犯後宮的太監讓錢小東淨身就是讓自己失去一個對自己忠心耿耿與自己說心裡話爲自己分憂分惱的人,朱棣怎麼會捨得!他對各位大臣道:“錢公公之前沒有做出不敬之事來之後也絕對不會做,關於他淨身一事以後再議。”
朱棣的話讓錢小東大呼一口氣,他就是怕爲了自己不受朝中大臣的擠兌把自己留在身邊朱棣要自己淨身,朱棣是喜歡自己,可是他是皇上,又不是要他自己割命根子,只要能對他有利的事情有什麼不可以決定的。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皇上讓奴才爲父母祖宗盡了孝道,奴才謝主隆恩。”錢小東一個大叩拜下去,感動天感動地,感動錢家的祖宗十八代啊!
那大臣是怒氣蓋滿了臭臉,可是又不能說什麼,這個皇上可也不是好惹的主,若是再糾纏下去必定會使得龍顏大怒。
不爽的李景隆等人出去了後,朱棣對錢小東語重心長的道:“小東啊,這些大臣真的很讓朕爲難啊!”李景隆等人抓着錢小東不放,接二連三的啓奏要處理他,這讓朱棣爲錢小東建立防禦的那堵牆開始搖搖欲墜了。
“皇上,你爲小東已經做得夠多了,要是那些大臣真的不讓小東侍奉皇上小東也只好屈服了,可是百善孝爲先,錢家就我一個兒子,我不敢做出對不起錢家祖宗的事情來啊!”錢小東道。
朱棣道:“朕會以最好的方式來保全你的,也不會讓你離開朕的身邊。”
最好的方式只要不是割自己的命根子什麼都好說,要是非得割命根子不可,那我錢小東願意捨棄榮華富貴回家賣柴火去。
靈機一動,錢小東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來,“皇上,那些大臣怕我未淨身而觸犯了後宮,那我可以讓他們不再惦記我會觸犯後宮就是了!”
朱棣很是疑惑錢小東能怎麼個讓大臣們不再惦記他未淨身做出觸犯後宮之事來,難道他自願淨身!?朱棣道:“你的意思是做個真正的太監!?”
錢小東笑道:“若是做了真正的太監那我說的不傷髮膚就對錢家祖宗言而無信了!我的意思是我淨身,但是是假淨身,只要說我爲不爲觸犯後宮已經淨身了那些大臣們也不會脫了我的褲子來檢查,這樣不就解決了那些大臣們對皇上的糾纏說我是未淨身的太監了嗎!”
不得不佩服錢小東的腦子,這樣的招兒也能想出來,朱棣笑道:“小東啊小東,你都讓朕折服於你了!好,就這麼做。”
錢小東馬上把昌盛招呼過來,問道:“昌公公,淨身需要一些什麼樣的程序?”
昌盛是過來人,被割掉命根子對他可是刻骨銘心永忘不了的,那些閹割的程序他也是記得很清楚,昌盛道:“入宮爲太監是要進行一定的程序的,首先要淨身者本人簽訂一份文書,並且叫上家中的三老四少作爲證明人,寫明自願淨身,死生不論。”
要叫上家中的三老四少!?這可不行,錢小東打斷昌盛,道:“淨身這事不能讓我的家裡人知道,我連現在在宮中爲太監都是瞞着我娘和我娘子的。”
昌盛道:“這些都是要淨身的人需要走的程序,你是假太監自然就不要這麼麻煩了。”
“不必要的你就不要說了,你就說怎麼讓宮中所有的人知道我是個淨了身的太監就可以。”錢小東道,“是不是有什麼公文公告說我已是淨身了的?”
昌盛道:“有,那就是婚書,你只要簽下一份婚書,讓淨身師傅爲你做個證明就行了。”
所謂的婚書就是淨身之人把自己當成“女人”那樣“嫁”到皇宮裡的一個憑證。
朱棣道:“既然是這樣,那小東你就立一份婚書找一個淨身師傅做個證明就是了。”
“我會盡快辦好這件事情免去皇上的煩惱的。”錢小東道。
有了這一招錢小東以後就是一個“真”太監了,讓那些嫉妒自己的龜孫子們徹底的閉上他們的龜嘴!
從朱棣那裡出來,昌盛對錢小東道:“我說你小崽子動了刀子多好,免得留了後患那些大臣們再糾纏於你。”
“去你的老狐狸!”錢小東的拂塵掃過昌盛的臉龐,“要是一個男人沒有了命根子活着還有個什麼勁頭!”
昌盛笑道:“你小子身爲一個太監還這麼能鬧騰,娶了媳婦還想留着命根子喝花酒去是吧!”
“割了命根子娶了媳婦有什麼用!”錢小**-然猥瑣起來,“老鬼,要不要我請你去喝花酒啊?外面的花姑娘可是大把大把的有哦!”
昌盛拿着拂塵柄重重的敲了一下錢小東的頭,“你這是在拐着彎的說我是個沒有命根子的男人嘛!喝花酒!花酒花姑娘你自個去享受吧!”說完獨自跨步而去。
站在高高的殿壇之上,展望着偌大的皇宮,錢小東雙手展開,道:“富麗堂皇的皇宮,我錢小東還是可以擁有你的!”
錢小東在鳳陽宮陪着小公主朱智明玩耍,徐皇后在池塘邊撒魚食飼養着池塘中的鯉魚。這時一個宮女走過來,“皇后娘娘,李大人來了。”
徐皇后轉身對錢小東道:“錢公公,你迴避一下。”
錢小東帶着朱智明進了屋。花園那邊李景隆屁顛屁顛的過來了。
“微臣見過皇后娘娘。”李景隆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徐皇后對李景隆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瞥了李景隆一眼,自顧自的餵魚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