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的環境就是好,甘寶玲帶我來到了屋後的竹林。甘寶玲知道我在鄭家吃了難。她開導我,說:“凡事都沒那麼簡單,當初你不是很有信心地說爲了秋敏什麼苦也能吃嗎,不會這樣就打退堂鼓了吧。” 她說的很對,我呵呵笑了,說:“我只是出來散散心,哪能輕易就退縮了,你呢,現在在哪兒工作。” 甘寶玲倚着竹竿繞了個圈,唉聲嘆氣道:“我呀,無業遊民一個,自從跟朱世科大吵完一架之後,我就回家一直帶着,等過完初八之後再出去找吧。”這應該都算是我害的吧,我又幫不上她什麼忙,就只有內疚地哦了一聲。 我想了想,說:“那我該回去了,秋敏不知道我去了哪,一定會擔心我的。”甘寶玲說:“也是,心情放開了就回去吧,我送你。”本來我是不想再麻煩她的,可是大年初一沒有公交車。 甘寶玲就開着她堂弟小飛那輛麪包車送我到了海邊,可是車子並沒有拐進進入鄭家別墅的小道,車子在路口停下。 甘寶玲對我微笑着說:“好了你自己進去吧,還有哦,要是秋敏問起你昨晚到哪,你就隨便說醉倒在哪兒都行,總之不可以跟她說跟任何其女人在一起,就說只有你一個人知不知道。” 我明白她的意思,女人在對待男人的問題上是最小氣的,我點點頭,說:“知道,那你開車回去注意安全。”她點點頭,說:“知道,記得加油,爲了我的好姐妹秋敏加油。”我再次對這善良的她綻放出輕鬆的笑,推開門下了車。 我剛踏下車,就見秋敏那輛紅色法拉利開了出來。法拉利繞到了麪包車前面。秋敏從車上下來,走過來就甩了我一個巴掌,“啪”一聲。我本來有些慌張的心跟着一沉,她爲什麼莫名其妙打我? 甘寶玲急忙下車,說:“秋敏,你這是幹嘛?”鄭秋敏根本就沒聽到甘寶玲說話,也沒看見她人。她眼裡只有小和尚,打完他,一把抱住了他,說:“你跑哪兒去了,怎麼老是讓姐姐我擔驚受怕的。” 她關心我的方式總是這麼特別,我本來還爲她當着甘寶玲的面打我耳光而生氣,可是當我們的身體一接觸,我就什麼氣焰也沒有了。我安慰她說:“昨晚我喝醉了,也不知怎麼的就走了出去,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她又樂呵呵地輕捶我的胸膛,說:“真有你的,喝醉了還能走出去。”這會兒秋敏纔看到了甘寶玲,說:“保齡?你怎麼會在這兒?” 甘寶玲感覺她像是明知故問,有點心慌,說:“哦,我跟我幾個堂弟堂妹來城裡唱K,下午出KTV就看到小和尚趴在KTV門口的石梯上睡着了,所以我就送她回來了。” 鄭秋敏去挽她的手,說:“那走,去我家玩。”甘寶玲拒絕道:“不了,我弟弟妹妹們還在街上等我呢,你們回去吧,我走了。”她上車退出麪包車,掉頭離開了。 年後,孟洛的主
要工作就是爲即將上市的股票做籌備,與朱世科強強聯手,在公佈上市日期的這段時間裡,利用國貿證券的名義以及媒體的報道,就已將還未上市的股炒的如日中天了,上市以每股十元的價格出售,在當天就收售完了發行的一億五千股,也就是說一天之內鄭氏就集資到了十五個億。 朱世科也在這天晉升爲國貿證券一號交易所的所長。朱世科開着今買的別克君威來到了甘寶玲家,首先以貴重的禮品把兩老實實在在給降服了。兩老送女兒去城裡學習,不就是爲了能讓她找個好歸宿嗎,這小夥子長得儀表堂堂,而且開了小轎車,這六個盒子一看就是很貴的禮品。 甘寶玲從自己房間走出來,沒好氣地說:“你來幹什麼?不是不信我,跟我一刀兩斷了嗎?”朱世科笑着對她爸媽說:“伯父伯母,我個寶玲鬧了點彆扭,所以今天除了特地來見過兩位長輩之外,還要來向寶玲認錯。” 寶玲媽心裡都樂開花了,難怪女兒常常在電話裡提起他,原來他不僅十分優秀,更是十分疼愛自己的女兒。寶玲媽推老伴出去幹活,說:“我們忙我們的去,讓他們兩年輕人講清楚。” 甘寶玲掃看了門外停的那輛贊新的白色小轎車,說:“怎麼?現在發達了,故意來我面前炫耀了是不是?”朱世科兩手搭在她肩上,說:“寶玲,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那個時候也許是我太沖動了,現在我已經升爲了一號交易所的所長,所以我來向你道歉了,原諒我好嗎?”朱世科拿起了桌上放着的那束紅玫瑰。 甘寶玲笑了,說:“朱世科,你跟我道歉並不是因爲你知道錯了,而是因爲你升了所長,我怎麼聽不懂,我怎麼就越老越覺得你陌生了,還是說我從來就沒有真正瞭解你?”朱世科說:“我當然知道錯了,我的意思是現在我有能力了,可以給你幸福了,你跟我回去吧。” 甘寶玲搖搖頭,說:“看來你並不瞭解我,但你應該知道有的話說了就永遠收不回,有些事決定了就永遠也不能再改變。” 甘寶玲感到有些失望,這個與她同居了一年的男人居然以爲自己跟他在一起就是爲了等待有一天他有錢。甘寶玲真的很想打他兩個巴掌,告訴他,如果自己真是個貪圖名利的女人,當初選擇的就是小開而不是他朱世科。 甘寶玲放話道:“拿着你所有的東西離開這。”朱世科發問道:“爲什麼?到底我做錯了什麼?明明不對在先的是你,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和尚?難道我們幾年來的感情就那麼經不起摧滅?” 甘寶玲並沒有回答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小和尚,因爲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她很清楚的是就算自己真的是喜歡上了小和尚,她也不會因爲小和尚而離開自己本來的愛,小和尚是好姐妹秋敏的男人,她是絕對不會錯位,不會破壞的。 甘寶玲回答道:“我也想知道我們的感情
到底還能不能繼續下去,我也不希望我的選擇是錯誤的,我答應跟你回去,但我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我們雖同居一個屋內,但你不可以碰我,否則我立馬走人,如果一個月內我們能回到向從前一樣,我就原諒你,也願意和你走下去,否則。。”下面的話甘寶玲不必多說,她走出去,上了車。 孟洛和灌關娜娜的婚禮舉辦的萬般隆重,來參加這次婚禮的人基本上是非富即貴。一對新人宣誓完愛的誓言,交換完戒指之後就在大家的熱掌聲中進入新房。 花園內的賓客散亂漫步喝酒吃甜品。主持臺上朱世科跳上去講話了,說:“今天是我好哥們孟洛的大喜之日,爲了讓各位來賓玩的更加盡興,我們決定玩一種答題挑戰遊戲,首先由我來出個題目,比較金屬的貴重應該從哪幾個方面着手?誰上來搶答,但凡回答正確者就有權接着挑戰下一位,要是完成不了就喝完那塔酒,怎麼樣?”朱世科指向了右邊那張長桌上的,用杯子一層層搭建起來的尖塔。 有人跳上去了,回答正確之後就由他指着一個人,提出自己的問題讓對方解決,就像完成語接龍一樣,但所有的問題都是圍繞着珠寶方面。除了我之外,大家好像都對這個遊戲很感興趣。 已經接到第十五個人了,問的問題越來越難,甚至我根本就一點也聽不懂那問的是什麼東西,臺上那人像是也回答不上來。下面就有一波歡呼聲讓他喝酒,喝酒。 這個時候有個自信的聲音傳了上來,說:“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替他回答?”朱世科說:“當然可以,遊戲就是爲了能讓大家都能夠參與進來。”吳豪俊走上了臺,答完之後,贏得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吳豪俊把目光鎖向了我,說:“今天我要挑戰的人就是你,如果你能回答出我的問題,我就成全你這小白臉,把我老婆讓給你,如果你答不出來,你就要喝完兩塔酒,怎麼樣,敢不敢?是不是男人?” 爲什麼偏偏賭注又是秋敏。而且我知道一定是回答不上來的,和那兩塔酒算什麼,只要注碼不是秋敏,三塔,四塔,五塔也無妨。我不敢吭聲,聽着四下傳來衆人對我的議論,當然都是辱罵我之類的難聽話。 我身邊的秋敏怒道:“都給我安靜,吳豪俊,就接受你的挑戰,小和尚上去,我會教你怎麼回答。”她總是這麼霸道,什麼賭注都要替我答應了,我只有帶着不安的心登上了講臺。 吳豪俊斜視我,瞥過一眼,笑道:“這個問題很簡單,最近美國出土一種叫紅麒麟的美玉,只要你告訴我紅麒麟這種玉的別名叫什麼就算你贏了。” 這個問題聽來的確很簡單,只不過這紅麒麟傳入中國市場也不過數天而已,就連在場各位上層人都有很多人聽也未曾聽過,所以在場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知道這紅麒麟玉的別名叫什麼,就包括吳豪俊自己也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