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想了想說道:“哦,他多少遺傳了我一些東西,有記憶的東西。他慢慢的長大慢慢的知道的越多,記憶裡的都會出現。”
殘刀說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笑二看了看笑七看着殘刀說道:“我突然感覺到一種委屈,很明顯的來自笑七,就回來看看。”
殘刀說道:“你們到哪裡了?”
笑二說道:“快要上路了。”
笑二一直撫摸着笑七的頭,他看着笑七,笑七慢慢睜開眼睛。
笑二笑着看着笑七說道:“睡的香嗎?”
笑七笑着說道:“老爹,我記得小時候你天天這樣抱着我。”
笑二笑着說道:“起來,老爹帶你出去轉轉。”
笑七站在笑二面前,笑二站起來看着殘刀說道:“我和笑七出去轉轉。”
殘刀說道:“我準備酒菜等你。”
笑二說道:“不用了。”
笑二牽着笑七的手邁步走向門外,快要走到門前的時候,兩個人消失。
……
奉賢珠英:“三哥……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殘刀看着奉賢珠英說道:“笑七在很多地方不同於其他孩子,不過還是孩子。什麼都不用說也不要想,老闆帶過孩子,他比我們懂孩子。”
笑二和笑七坐在一個屋頂上,笑二出現的地方,遇到奉宗潮的地方,後來建的房屋的屋頂。
遠處,很多建築。建造好的很多,還在建造的更多。
笑二笑着和笑七說着,說着他的一些事,從小時候說到現在,當然,只是大概。笑七聽着,偶爾也會問幾句。
黃昏,很美。
笑二:“你懂了沒有?”
笑七:“懂了。”
笑二說道:“懂了什麼?”
笑七:“大人打我,是讓我記住我犯的錯。老爹,你怎麼沒提我母親?”
笑二說道:“這個,以後再告訴你。你只要記住,我們都很愛你。”
笑七:“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笑二想了想說道:“很快。好了,我們回去吧。”
笑二抓住笑七的手,他們出現在殘刀面前,殘刀站起來。
笑七看着殘刀走到殘刀面前脫下褲子說道:“二哥,你本來還要打的,打吧,讓我記住我犯的錯。”
殘刀看了看笑二,笑二點了點頭,欣慰的笑着點了點頭,笑七笑着看了看笑二。
殘刀看着笑七說道:“你聽話嗎?”
笑七點點頭說道:“我錯了,我聽話。明天我就回天城。”
殘刀提上笑七的褲子看着笑七說道:“我不該打你的臉,應該繼續打屁股。”
笑二說道:“笑七,自己去外面轉轉。”
笑七:“嗯。”
笑七開心的跑了出去,跑出大廳跑出天城殿大門。
笑二看着殘刀說道:“派人去趟無主地和鱷魚國,有一些人會遷徙無主地和鱷魚國。”
殘刀說道:“嗯。對了,宗潮怎麼說的?笑七偷跑。”
笑二說道:“沉智大師和奉忠,宗潮單坤,一些將軍,都是喜歡他逗他說他不聽話我就不回來了,他就有了想法。然後大人談論被他聽到,他就當真了。三更半夜偷跑的時候幾個侍衛纏住他,一個侍衛通知宗潮,沉智大師奉忠宗潮趕到的時候,他傷了一個侍衛。宗潮喝止他,讓他傷了的侍衛脖子血流不止。宗潮說他,他頂嘴和宗潮吵了起來,宗潮就給了他一巴掌。”
殘刀說道:“宗潮也是,打屁股……”。
殘刀好像想起了什麼。
笑二說道:“宗潮和你一樣,是氣急了,都是關心他。”
殘刀說道:“師父,我是真急了,說什麼他就是不聽。宗潮已經秘令各城捕頭找……”。
笑二看着殘刀說道:“我知道。宗潮一直帶着他,他們的感情,心情能理解,通知各城有些小題大做了。”
殘刀點了點頭說道:“要不是笑七跑來找我,也只有這個辦法。”
笑二說道:“好了,我該走了。對了,我要是回不來,不要去找我。我都回不來,找也是白找。”
殘刀看着笑二說道:“可是至少我要讓自己的心……”。
笑二說道:“這是師命。”
殘刀說道:“是。”
笑二轉身邁步,他突然停下看着遠處的天城殿大門,他慢慢的走過去。
殘刀緊隨其後。
出門,牆角,笑七蹲在那裡。
笑二停下看着笑七,殘刀看了看笑二看着笑七。
笑七笑着看着笑二:“老爹,你要走了嗎?什麼時候回來?”
笑七的眼睛裡,都是淚。
笑二深呼吸了一口,他好像忍着什麼看着笑七說道:“笑七……”。
笑二突然轉身,笑七突然站起來喊道:“老爹……”。
笑二擦掉淚回頭看着笑七說道:“笑七,老爹知道,你沒有母親,老爹不該讓你一個人呆在這裡……”。
殘刀的眼睛,有些異樣。
殘刀看着笑二:“師父,我本來什麼都不該說,不過我要說,我就是從小沒有父母,那種感覺,比我吃了你的藥還要痛苦。”
笑二沉思。
殘刀看着笑二繼續說道:“我認爲,最好的辦法,是你帶着笑七,不是爲你,是因爲他是你兒子。你要想想,你要的是什麼。”
笑二看了看殘刀,殘刀呆了一下,因爲笑二眼裡閃過一絲,一種痛苦。
這種痛苦,殘刀理解。那是一種力量,一種決定,一種決心,一種冷靜。
殘刀笑了。
殘刀笑,是他懂,要想活着的機率大一些,必須在對手出手前出手。笑二若不想給誰機會出手,這個人,必死。
笑二看着笑七說道:“笑七,老爹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
殘刀看着笑七說道:“笑七,你老爹我師父,他一定會回來。”
笑七:“騙我,你們騙我。”
笑二又沉思。
笑二看着殘刀說道:“我真的應該帶着他?”
殘刀點點頭說道:“帶他,你死,他會和我一樣,心裡至少還有仇,他最終都會懂;他死,痛苦的只是你。不帶他,他的人生,心理不是完整的。就是你回來,過去的失去的父子之情你永遠彌補不了。師父,我相信你已經冷靜的決定了,爲了活着回來,不惜代價。”
笑二看了看笑七,他看着殘刀說道:“無論什麼結果,人生和心理都是不完整的。”
殘刀想了想說道:“我時常想,如果能用我現在的一切換,哪怕是一天和父母的相聚,我毫不猶豫。師父,至少,你們父子會有快樂的一段日子,而不是後悔,因爲,你有選擇權能選擇。你的選擇權,比任何人都多。這是,什麼也代替不了的父子之情,你要想清楚。”
笑二,他看着笑七突然快走幾步又停下看着笑七說道:“你有父母,還有哥哥侄子,老爹今天告訴你的幾種功夫,好好練……”。
殘刀呆了一下,因爲他忽略了,笑七有父母,和他不一樣。
笑二轉頭看着殘刀說道:“不錯,我有選擇權,比任何人都多。可是你不懂,有些事情我不能隨心隨意,因爲那是定數,我必須跟着定數一步一步謹慎小心的去走,有些半步都不能錯……等你們不是笑七的對手的時候,如果那時候我還沒回來,讓他找我。”
殘刀說道:“師父……”。
笑二說道:“好了,我知道自己要什麼。我不會死,我更不想讓笑七看到一些不該看的場面。”
笑七:“老爹……你不要我了嗎?”
笑二說道:“老爹愛你。”
話音落,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