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佛門,兩位得道高僧,雙膝而坐,在下這一盤棋,黑白的棋子密密麻麻,整整一刻鐘過去了,仍舊無法看出勝負。
池的錦鯉玩的特別哈皮,都在看着這一場棋局如何落幕。
普渡朝着普濟問道“也不知道杏花那丫頭怎麼樣了,這人間啊像是個大染缸,容易染髒水和灰塵。”
普濟持着黑子落下,緩緩說道“杏花很有分寸,能堅持熬了千年,這份毅力不簡單,應該不會讓我們失望,不會戀紅塵,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傾言一樣,那麼喜歡塵世間。”
“普濟啊……人心最難掌控,不要以爲凡是都那麼有把握,爲師當年肯帶傾言下山,是太有把握了,認爲傾言不可能喜歡人間,可誰知……最後爲了一個所謂的凡人,戀紅塵了。”
一想起那些冤孽……普渡悔不當初,如果真的叛離了佛門,跟當時的那個小夥子走到了一塊,那也算是美事一樁,可誰知卻很不湊巧,搶了別人的位置,別人的男人……
這冤孽……****自古傷人,卻陰差陽錯,該找的男人沒找到,卻佔用了別的男人……
普濟嘆了口氣,朝着對面的師傅說道“師傅,您輸了,您可知道,下棋的時候,切莫分心,一心二用,自然不能全神貫注。”
普渡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撥動了手的佛珠,朝着普濟說道“徒兒啊……你太心急了,還有杏花此去人間一趟,最後的結果究竟如何,你我都無法預測到,我現在擔心傾言那丫頭。”
那丫頭……也不知道跌落哪裡去了,只知道在人間,但是身的靈力和靈氣早被自己抽離出來了,如果遇到了壞人怎麼辦?
這幾日,他惶惶不安,所以下棋也心不在焉,“普濟,你說爲師做的到底對不對?”
“師傅,既然已經做了,開弓的箭頭,怎麼又能返回呢,我們安心等着杏花的歸來。”
“可是……我擔心的事杏花這孩子,經受不住誘惑力,紅塵滾滾,那麼多誘惑,她要是阻擋不住,可怎麼辦?”
普濟面色凝重,“師傅,要不我下山一趟?”如果師傅真不放心,他願意前往查看杏花怎麼樣了。
“你錯了我的意思,我擔心的是傾言。”他想要知道傾言如今在哪,過得怎麼樣?
“師傅……”普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因爲他們也無法尋找到傾言丫頭的下落,畢竟已經改頭換面了。
最終普渡站起身子,看着天邊,嘆了口氣,掐指一算,“恐怕這陽間不安分,要變天了,這個冥王我們想象還要厲害得多。”
“既然是蒼註定下來的王者,我們更不應該插手陽間和三界的事情,畢竟幾起沉浮,不管是陽間,還是三界,是該結束這四分五裂的模樣,歸納統一了。”
普渡點了點頭,贊同道“是啊……”
“可是那個真正的靈女真的能和冥王走到一塊?”不是他普濟八卦,而是他也蠻想知道,那個害了傾言千年的女人,究竟是否能和冥王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