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墨一步一步朝着杏花走近,那種眼神縈繞着一股莫名的悲嗆,那是一種絕望,是從這個男人身散發出來的。
深深瀰漫在這個房間裡,儘管窗戶大開着,有着微微的醉人花香,仍舊掩蓋不住室內的悲傷。
杏花怎麼也沒有想到男人癡情起來是這模樣,於心不忍的道歉道“對不起,但是我的出發點是好的,你應該知道的,我們佛門從來不做壞事,之所以告訴你這個事實,是因爲我無法承受你的深情,那不屬於我的。”
“你能告訴我,傾言真的死了麼?”如果她真的死了,他覺得他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必要。
他到底有多愛夏傾言,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折騰了千年,最後告訴他,他心愛的女人死了,那他能幹什麼?
杏花實在受不了這男人眼神,想了想,便也實話的說出來了“其實……沒死,要死也是一年後死,只剩下一年的時間,師傅希望她走得開開心心,能度過最後的時光。”
至於梨花,現在究竟在哪,她也是不知道。
“那她在哪?我必須得找到她……謝謝你的主動坦白。”他想要去追尋她。
“我也不知道,不過本來師傅的本意是要把傾言送到第三空間,但是卻途出了點意外,來到了人間,但是具體在哪,我們誰都不知道。”
這些隱私之事,杏花本意是不打算說的,但是卻被軒轅墨震撼了,因爲她看到了這個男人的執着,看到了這個男人的絕望。
這個男人跟幕傾澤起來,完全是兩種類型的人,如果千年,梨花選擇了跟這個男人在一起,那麼也不會有那麼多波折了。
窗外的一輪明月高高懸掛,屋內的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天空尋找着什麼。
“謝謝你,怎麼稱呼?”既然是佛門人,軒轅墨還是很客氣,如果說生氣她成了傾言的模樣,但是卻也不可否認這一切都是爲了傾言好。
“我沒有名字,等我一年後回去了,師傅會給我取名字。”但是目前這情況,她已經叛離了佛門,走了梨花的老路,她還能有名字麼?
“不過你可以叫我杏花,我是一朵杏花修煉千年而來的。”再也找不到她還要蠢的人了,修行千年,卻沒有慧根,如果不是這次天大的機會,她都無法幻化成人形。
軒轅墨其實是非常感謝這女人的,如果這女人不說,那麼他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一真相。
不是說他愛的不夠,而是這個女人僞裝的太厲害,加傾言總是一直多災多難,性情反覆無常,根本不會想到換了人。
“幕傾澤知道麼?”軒轅墨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杏花再一次強調道“不能讓幕傾澤知道,所以我會繼續裝下去,如果幕傾澤知道,又要大亂,那個男人實則是很恐怖的。”
軒轅墨點了點頭,他也是正有此意,只要沒死,只要還在人間,他一定會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