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鄭先感到超度劍上壓力陡增,而且這時候的飛虹劍並不只是攻擊超度劍的化形,而是直接攻擊超度劍的核心,令鄭先的靈力無法接續。
砰!
超度劍瞬間炸開,飛虹劍繼續向前刺出,眼看就要刺中鄭先,突然之間二人眼前一花,一個金甲武將就擋在鄭先面前。
哧的一聲,飛虹劍刺中金甲武將的身體,直刺而入。
吼!
此時鄭先新學的震魂音發動,直擊西門嶽,這種震魂音完全可以自由收發,此時只是針對着西門嶽,就算離他們站得最近的修士也什麼都聽不見。
只是一瞬間,西門嶽就感覺眼前發黑,腦袋發矇,神識混亂,根本無法自主自己的身體。
幸好他的實力比鄭先高出太多,震魂音雖然厲害,卻也要受到境界的限制,西門嶽只是迷糊了一個呼吸,就重新回覆過來。
“飛虹劍!我的飛虹劍呢!”只是他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與飛虹劍的聯繫消失,飛虹劍也已不知去向。
原來剛纔飛虹劍施展出全部威力,穿透護法神將,護法神將當場炸開,只不過護法神將利用身體炸開的力量攻擊西門嶽操控飛虹劍的神識,再配合上鄭先的震魂音,將飛虹劍與西門嶽的聯繫切斷。
雖然這個時間只有一個呼吸的功夫,但已經足夠了,鄭先就這樣輕輕鬆鬆將飛虹劍收入仙界。
飛虹劍一入仙界,就不知道與修仙界隔了多少層天,西門嶽修爲再高,也無法再行感知。
“你這個廢物!趕快把飛虹劍還我!”這飛虹劍伴隨西門嶽多年,已與西門嶽連成一體,飛虹劍一丟,西門嶽如同瘋了一樣,朝鄭先撲了過去。
吼!
鄭先再次發動震魂音,此時西門嶽心神失守,哪裡還擋得住音波攻擊,轟的一聲,摔倒在地,雙眼一翻,居然就這麼昏了過去。
“哼,什麼靈脈境修士,不過就是個理智不清的小孩子。”鄭先走上前,伸掌在西門嶽頭頂一拍,將他周身經脈盡數封住,斷了他與天地之間的聯繫,再拿出繩子,將對方捆了起來。
張猛,李順一直在尋找逃跑的時機,見西門嶽被鄭先抓了起來,急忙大叫:“各位道兄,西門師叔已落入對方手中,大家快逃!”
說完他們兩個第一個逃跑,其他修士也已經被仙界衆打得喘不過氣來,見有人逃走,也都沒了鬥志,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仙界衆除了轉修功法的以外,都不能施展法術,全都靠着保命仙器作戰,打起來難免縮手縮腳,打得不夠盡興,現在對方一逃跑,終於有了近身攻擊的機會,呼喊着從後面追殺過來,拳腳齊齊往那些落在後面的修士們招呼過去。
吼!
鄭先再次發出震魂音,浩天宗的修士們被震得六神無主,落荒而逃。
追殺了一陣,鄭先命令收兵,仙界衆們歡歡喜喜退了回來,幾乎每個人手上都沒空着,不是抓着修士,就是拿着儲物袋,或者法器。
鄭先命令把那些俘虜全都封了經脈,關在柴房裡,他們則回去慶祝去了。
浩天宗的修士們連滾帶爬地跑回宗門,這些人一個個衣服破爛,身上多處受傷,披頭散髮,宗門弟子們乍一看,還以爲是一羣要飯的。
這一大幫修士衝進議事大殿,張浩天也嚇了一跳,看了半天才認出是宗門弟子,急忙問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張猛,李順躍衆而出,把攻打小西村發生的事情全都講述了一遍,他們臨陣逃跑,怕掌門責罰,所以把責任全都推在西門嶽身上,說西門嶽如何目中無人,不聽勸告,令着大夥兒冒然進入小村,結果中了對方的埋伏,幾乎全軍覆沒。
張浩天知道西門嶽的毛病,的確是驕傲自大,對張猛,李順的話也信了幾分,問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修爲怎樣?“
張猛哈哈大笑道:”掌門,說出來你也不信,你猜那個村子裡當頭的是誰?就是咱們浩天宗的叛徒,那個修爲一直是煉氣器一層的鄭先。“
一聽到鄭先的名字,張浩天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什麼!你說的是真的!真是那個鄭先?“
張猛道:“是啊,那個鄭先現在出息了,收攏了一大批低階修士,都是煉氣期初期的,自己當老大,做那當頭兒的癮呢。”
“什麼!你們就是被他打敗的,連西門嶽也被他們抓走了!”
張浩天閉目想了一陣,突然間袍袖一甩,一道法訣打出,正好打在大殿裡的一面小鐘上。
咚!
別看那鍾小,但聲音卻十分宏亮,直透天際,整個浩天宗都能聽得見。
鐘聲尚未止歇,大殿外就出現了幾道人影,正是浩天宗的那幾位長老。
原來平時這議事大殿裡,就是掌門一個人管理日常事務,但到了重要宗務需要處理時,就會敲擊小鐘,聚集一衆長老,共同做出決定。
“掌門師兄,發生了什麼事,把我們全都叫來?”趙長老問道。
等衆人坐下,掌門將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道:“事情就是這樣,咱們有不少弟子被那鄭先抓住,那小子現在恨宗門入骨,肯定對弟子們大加折磨,所以我想請哪一位親自往小西村走一趟,讓他們把那些弟子放了。”
方長老道:“這件事情交給小弟好了,只要他們還活着,小弟一定把他們安全地帶回來。”
掌門點點頭:“方長老足智多謀,此去一定馬到成功。”
方長老辭別了衆人,急急下了宗門,足下生風,起在空中,轉眼就已經到了小西村。
他並沒有從地面進入,而是直接飛到村子上空,往下看去,見在村頭空曠處一幫人在忙來忙去。
原來浩天宗修士被打跑之後,鄭先知道宗門肯定不能善罷干休,肯定還會派人來,所以忙着安排人手防守,佈置法陣。
“鄭先小友,老夫有事要和你商量,還請出來一見。”他有弟子在鄭先手裡,不敢耍官腔,語氣也和緩了不少。
鄭先擡頭,認得是方長老,道:“啊,方長老駕到,當真是蓬蓽生輝,還請到裡面喝上一杯。”
其他人一聽是浩天宗的長老,紛紛抽出法器,滿臉敵意地看向方長老。
方長老落到地面,道:“大家不要這樣緊張,老夫這次是來找鄭小友談判的,並無惡意。”
“裡面請。”鄭先將方長老請到裡面,兩名丫環給他們倒上兩杯茶。
這兩名丫環當然就是夏炎收的那兩個,雖然她們現在也是仙界衆,但平時做什麼,現在也照樣做什麼,當然夏炎要付給她們工錢的。
“不知方長老有何貴幹?”鄭先首先開口。
“鄭小友,老夫這次是奉了掌門人的命令,來請你放了那幾個浩天宗的弟子。”方長老也是開門見山地說道。
“浩天宗誣陷我叛宗,要抓要殺,現在我好不容易逃得性命,暫時在這村子裡安身,你們卻又不依不饒地來打我,我就算殺了他們幾個,也不算過分吧。”鄭先笑眯眯地道。
“你把他們殺了!”方長老手一抖,幾滴茶水濺到桌子上。
鄭先道:“現在還沒有,不過時間長了我就不能保證了,你們想讓我放了他們,可以,不過你們得付出一定代價。”
方長老道:“那是應該的,不知道小友有什麼條件?”
鄭先道:“很簡單,只要一枚掌門令。”
“掌門令?”方長老還以爲鄭先會獅子大開口,現在聽他說只要一枚令牌,不由感到意外。
“對,一枚掌門令,一枚同意我以浩天宗的名義在坊市開店的掌門令。”鄭先解釋道。
方長老臉色微變,搖搖頭道:“鄭小友,我看小友還是提別的要求比較好,這種掌門令非同小可,不只是能讓你在坊市開店這麼簡單,掌門令一出,不論你們在坊市惹了多大的麻煩,浩天宗就要完全負責,以鄭小友以及你們這些手下的風格,要是把人家三大門派的店鋪給砸了,再逃之夭夭,那我們浩天宗不就完了麼?”
原來雄獅尊者飛昇之後,萬獸山變成三大門派的分宗駐地,坊市當然也進行了巨大改變,以前交錢就可以設立店鋪,現在想設立店鋪,必須要有門派的舉薦,而這些門派要承擔連帶責任。
金達江這一個月來,一直要在坊市設立一家店鋪,但忙來忙去,坊市就是不同意,原因就是他少了一枚門派的舉薦令。
鄭先道:“你認爲我還有什麼要求可以提,你看我們這個村子,連普通村民用的農具都是上品法器,論裝備來說,那三大門派都不如我們,浩天宗除了掌門舉薦令以外,以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
鄭先這話雖然很不好聽,但說的也都是實話,方長老無奈,只得搖了搖頭道:“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要說的了,我回山之後,儘量說服掌門,讓他給你們發一枚舉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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