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三嫂!”
南宮赭和藍語君正在新狐狸閣的庭院中漫步,南宮遲突然帶着兩男一女,一臉風騷的來到他們的身前。
“主子,主母!”
那一身丹青色衣袍和深藍色衣袍的,藍語君從未見過的兩個年輕男子,和一身粉紅色衣裙的莫梅,在南宮遲打招呼的同時,也恭敬的向他們兩人行了一禮。
藍語君淡淡掃了那兩個年輕男子和莫梅一眼,全身的重量倚在南宮赭的身上,雙手環臂的向南宮遲挑了挑眉,這小子竟然皇帝不做,走來這裡探險?
南宮赭只是淡淡的掃了南宮遲幾人一眼,就雙手環抱着懷中的人兒,溫柔寵溺的凝望着她,似乎怎麼看都不夠般!
莫雨和莫雷看到南宮赭臉上的溫柔和寵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雖然莫風幾人不止一次向他們提及過,自這位神秘的主母出現之後主子的變化,但是當親眼見到時,還是難以避免的大大震驚了一番!
這真的是他們那位冷漠無情,在戰場上殺伐果斷的,撿到寶也不會笑一下的主子?
“呵呵,三嫂,你不要趕我走啊!讓我留下來,做牛做馬都可以!”
“放心,南平國有莫電在,你那些寶貝絕對不會有任何差錯的!”南宮遲看到藍語君的神色,立即狗腿的討好道,最後不忘拍胸保證了一聲。
他可是非常辛苦才說服莫電留守大本營,讓他跟隨大部隊前來探險的,他可不想天天坐在那張椅子上批閱那些沒完沒了的奏摺!
當然,南宮遲也知道這位三嫂可不在意他坐不坐在那張椅子上,她只在意她那些寶貝和南平國的珍寶!
她可是在與他們重新聯繫上之後,特意讓莫風傳訊給他,讓他清點一份南平國的寶物清單給她!
隱在暗處的莫風與莫雨、莫雷、莫梅看到南宮遲這狗腿的行徑,動作一致的仰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他們不認識這人!
南宮遲直接無視莫風幾人的鄙視,期待的盯視着藍語君,不要趕他走,不要趕他走!他已經受夠了那沒完沒了的奏摺了,雖然只有短短几天的時間!
他要過逍遙自在的生活,就算是危險的冒險也沒有任何問題!
“我要的東西呢?”藍語君聞言,只是再次挑了挑眉,沒有任何的迴應,直接向他伸了伸右手。
正如南宮遲所想,藍語君纔不理會他安排誰坐上那張椅子,她只在乎那些珍寶!
至於南宮遲幾人的安危,他們可不是小孩子,她也不是保姆!
況且,他們在前來西林國之前,早已經知道這趟探險中隱藏的危機了!
南宮遲見狀,咧嘴笑了笑,同時向後揮了揮手,三嫂最好了!
南宮遲知道,只要藍語君沒意見,南宮赭肯定也沒意見,他們都不在意誰坐上那張椅子,只要那人是他們的人就可以了!
南宮赭確實對此也沒有任何的意見,他相信南宮遲和莫電幾人,他們都不是一國的權力和財勢就可以收買得了的!
而隨着南宮遲的揮手,立即有兩個一身黑衣,面無表情的年輕男子擡着一個一米寬,兩米長,一米高的大黑箱大步前來。
“主子,主母!”他們向南宮赭和藍語君恭敬的行了一禮,將手上的大黑箱輕盈在放在地上,恭敬的退立在一旁。
南宮赭聞言,也只是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接着再次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懷中的人兒身上。
藍語君看到這兩個黑衣年輕男子那強健的身姿,看到他們眼底偶爾閃過的精光,感覺到他們身上隱隱傳來的氣勢,再次挑了挑眉,瞭然的瞥了身後的男人一眼。
看來這個男人出動了他的精英部隊!
南宮赭看到藍語君這瞭然的神色,勾脣笑了笑,幽紫的眼底也在同時染上一分冷意,他確實出動了他的精英部隊,常勝將軍的直屬部隊,他親自訓練出來的精英!
西門復那些神秘的忍者,可不容許他還有任何的保留,他也不會再有任何的保留,這次他一定徹底解決那些老鼠!
藍語君收回瞥向身後男人的視線,再次隱着一分讚賞的打量了眼前那兩個黑衣年輕男子一眼,不愧是這個男人親自訓練出來的,果然不簡單!
南宮遲和莫風感覺到藍語君對那兩個黑衣年輕男子的讚賞,與有榮焉的挺了挺胸膛,這可是他們精英中的精英!
那兩個黑衣年輕男子卻沒有任何的神色變化,這樣的視線他們見得太多了,多得已經麻木了!
卻不知道,能夠讓藍語君第一眼就露出讚賞神色的,可不多!
而藍語君也只是打量了他們一眼之後,就將視線轉移到那個黑色大箱上,同時邪魅的勾了勾脣。
好戲,要開始了!
乖巧的蹲坐在藍語君肩膀上閉目養神的布穀,敏銳的感覺到藍語君的氣息變化,睜開一雙金色的眼睛,看到她眼底的神色,精神瞬間震了震,終於要好好教訓教訓那些讓鳥也討厭的忍者了!
南宮遲看到藍語君這抹邪魅的笑意,冷冷的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的斜開了兩步,他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
不過他那眼底,卻染上了一片幸災樂禍和期待的笑意,西林國,好好享受三嫂的大禮吧!
莫梅也在同時飛快的低下頭,恭敬的來到他們兩人身後,不敢看滿臉笑意的藍語君一眼!
莫雨、莫雷及那兩位黑衣年輕男子看到這抹笑意,眼底同時染上了一抹恭敬,只需一眼,他們就知道,這位神秘的主母與他們的主子一樣,都不是簡單人物!
更何況,他們一路來,可是聽南宮遲一遍又一遍的講述這位主母的強悍事蹟,得罪誰也絕對不能得罪她!
莫風也在同時將自己隱藏得更深,不讓滿臉笑意的藍語君察覺到他的存在,不過他的眼底也如南宮遲般,染上了一片幸災樂禍和期待的笑意!
他們都非常期待藍語君的出手,期待西門復那驚駭和絕望的神情,讓他知道他們可不是這麼好算計和欺負的!
南宮赭看到藍語君這抹笑意,寵溺的笑了笑,同時對南宮遲和莫風幾人快速打了幾個手勢,他怎麼會讓這個小女人單獨作戰?!
南宮遲和莫風、莫雨幾人收到南宮赭的指示,快速收斂了所有的心神,飛身離去準備,他們當然不會讓三嫂/主母單獨作戰!
很快,這片鬱鬱蔥蔥,被蒼天大樹圍繞着的寬大庭院上,只剩下莫梅恭敬的靜立在南宮赭和藍語君的身後,隨時等候他們的吩咐。
“它們以後就是你的小弟了,讓它們好好聽話!”藍語君直接無視南宮遲幾人的舉動,滿臉燦爛笑意的晃了晃左手腕。
唧唧!唧唧!
在那個大黑箱出現的那刻,迅速睜開赤紅眼睛的紅谷聞言,歡快的迴應了一聲,迫不及待的飛進了那個開着幾個小孔的大黑箱內,轉眼就消失在衆人的眼前。
它非常樂意接受這個任務,保證完美完成任務!
而恭立在南宮赭和藍語君身後的莫梅,由始至終都沒有看出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看到藍語君晃了晃左手腕,自言自語了一聲而已!
“將它擡去實驗室!”
“走!”藍語君看到紅谷的神色和舉動,嘴角上的笑意再次加深了兩分,對身後的莫梅示意了一聲,拉着南宮赭向這間新狐狸閣的實驗室大步走去。
忍者,最厲害的就是隱身術,只要破了他們的隱身術,剩下的不足爲懼,相信這個男人親自訓練出來的精英,絕對可以輕易解決他們!
南宮赭見狀,嘴角上的笑意也加深了兩分,攬着她大步向前走,他親自訓練出來的精英,當然不是那些失去了完美隱身的老鼠可比的!
“是!”莫梅聞言,恭敬的迴應了一聲,在他們兩人相攜離去之後,揮手讓暗處的暗衛將這個大黑箱擡去實驗室,接着快速跟上南宮赭和藍語君的腳步。
咻!
唧唧!唧唧!
片刻之後,在南宮赭與藍語君來到新狐狸閣的實驗室那刻,紅谷已經完美完成了任務,再次回到藍語君的左手腕上,仰起頭邀功期待的看向她。
它徹底馴服它們了!
它很棒的!它很棒的!
“不錯!”藍語君看到這個小傢伙那赤紅眼底的期待,含笑的伸手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從衣袖中掏出一瓶她親手煉製出來的改良版毒藥塞給它。
唧唧!唧唧!
紅谷聽到藍語君的稱讚,赤紅的眼底迅速染上一片歡快和滿足,那短小的尾巴也在同時歡快的接過她的藥瓶,呼哧呼哧的將裡面的毒藥飛速吞下肚子,滿足的打了個嗝之後,熟門熟路的將那個藥瓶推入她的衣袖中。
很美味!
雖然不及她的香血美味,不過這個味道還是非常不錯的!
其實,藍語君給紅谷吃的毒藥,無論是毒性還是味道都遠遠比不上紅谷以前自己尋來的,不過這些改良版毒藥中的新鮮感和藍語君的心意,還是讓它心滿意足!
藍語君輕輕掃了一眼滿足的閉上眼睛舒服睡覺的紅谷,與緊緊攬着她的南宮赭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輕巧退出他的懷抱,大步來到實驗室中的長桌前,叮叮噹噹的擺弄着各種稀奇的小玩意。
南宮赭握了握手,強忍着將這個小女人再次攬入懷中的衝動,大步來到一旁的另一張長桌前,收斂所有心思的一一佈置和安排接下來的事宜。
南宮赭和藍語君雖然一直都表現的漫不經心,不太將西門復及他那些忍者放在眼裡,不將以詭異危險聞名的沙羅森林放在眼裡,但是他們並沒有任何輕敵之心,只是奉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淡定心思而已!
當然,必要的準備,他們可不會有任何馬虎,他們都不是沒有任何戰鬥經驗的黃毛小子和小丫頭!
常勝將軍這個美名,可不是撿來的!
而這一天,南宮赭和藍語君都在這間實驗室中,在一片靜謐溫馨的氣氛中度過了,直至西門復的歡迎宴會快要開始時,才相攜着走出來。
他們簡單梳洗了一下,衣服也沒換的,就直接相攜着走出了新狐狸閣,踏上了那輛奢華高調的特製馬車。
完成了南宮赭的吩咐守在硃紅大門外的南宮遲,看到南宮赭和藍語君依然是一身簡單的黑色錦袍,無語的撫了撫額,他已經可以想象到他們的出場將會有多引人注目了!
南宮赭倒還沒有什麼,但是誰見過一國的王妃,就這樣一身男士裝束的參加別國的宴會?還是四國皇室齊聚的大型宴會!
不過只是一瞬,南宮遲就釋然了,接着與莫梅和西門痕坐到馬伕的位置上,駕着馬車向西林國的皇宮緩緩駛去。
三哥和三嫂纔不會在意那些人的閒言閒語,況且三嫂這一身裝扮也不會失禮,她這一身風華,可不是那些女人可以相比的!
而且,西門復也已經這麼光明正大的算計他們了,他們也不必對他太客氣!
同樣守在一旁的莫雨和莫雷也稍稍驚訝了一瞬間之後,就快速釋然了,同時與莫風一起策馬跟隨在馬車的身周。
他們的主母可不是普通的女子!
其實藍語君的這身裝扮雖然簡單,卻不會顯得不倫不類,她那鎮定自若,自信傲然的氣質,與這身爲她度身訂做的男士黑色錦袍的冷傲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完全不顯得突兀,反而給人一種神秘傲然的感覺!
這身氣質和風華,可不輸於任何的王侯將相,尤其是她出手時的風采,更是遠遠蓋過那些王侯將相!
同時,藍語君也沒有感覺她這身衣袍有什麼不對,她對這個古代的禮儀可不是很瞭解,而且南宮赭等人一直都沒有跟她說過任何關於這個古代的禮儀。
而她每一次出席宴會都是被南宮赭抱在懷中,大部分的人都沒有看清她的衣着,沒有提出任何的質疑聲,因此她一直都沒有察覺到這個無關緊要的細節問題。
再加上,她實在穿不慣這個古代那些輕飄飄的長裙,那些長裙行動起來也不方便,所以她在來到這個古代之後,除了第一天,就一直穿着這些男士的長袍,南宮赭特意命人爲她裁剪出來的合身長袍!
南宮赭當然看到了南宮遲幾人的愕然,不過皆被他直接無視了,他的小女人可不是給那些人觀賞的!
只要她喜歡,無論穿什麼都可以,而且這些黑色的長袍確實非常適合她,這隻小狐狸可不是一個安分的小女子!
“還有沒有不舒服?”南宮赭攬着藍語君踏上了馬車之後,就環抱着她坐在馬車上那舒適的軟毛毯上,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將內力凝聚於手心上,一邊輕撫着她的小腹,一邊疼惜的詢問道。
這該死的鬼玩意怎麼還不走!
此刻南宮赭發覺,這幾天的時間過得實在是太慢太慢了,簡直是在度日如年!
以前,他可是感覺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就一天過去了!
“沒事了!”藍語君舒服的倚在南宮赭的懷中,一邊伸手拿過一旁桌子上的糕點塞入她自己和南宮赭的口中,一邊輕輕搖了搖頭,漆黑清亮的眼底是一片滿滿的暖意。
這個傻男人!
與此同時,藍語君的腦海中再次閃過這三天來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心底被填得滿滿的,脹脹的!
她知道這三天,這個男人比她可辛苦多了!
其實在最開始的劇痛之後,藍語君已經漸漸適應了那些痙攣的疼痛,而且在那些紅糖水和南宮赭的內力舒緩下,她除了有些腰痠背痛和疲憊無力之外,並沒有太大的不適了。
不過南宮赭,卻由始至終都沒有停下動作,一直持續不斷的運起內力在她的小腹上輕撫着,偶爾還將內力輸入她的體內,爲她舒緩腰痠背痛,同時還要時刻擔心她的情況,心疼她的難受,緊張她的血流不止!
這個男人,在那三天內,可是不眠不休了三天三夜!
“加倍補償我!”南宮赭看到藍語君眼底閃爍的動容,幽紫的眼底也快速閃了閃,同時張口咬着她那小巧的耳垂,曖昧的舔吻着,另一隻大手也沒有任何預兆的爬上那兩座雪峰,樂不思蜀的遊玩着!
這個傻女人!
他可不要她的動容!
不過,如果這隻小狐狸願意給他補償,他非常歡迎!
“嗯……好啊!”藍語君在南宮赭的舉動下,不由自主的顫了顫,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聽到他那曖昧的話語後,頭腦發熱的點了點頭,在布穀聞聲非常識相的帶着紅谷躲在馬車的角落中的同時,轉身面對着他。
在他那幽紫眼底染上驚喜和期待時,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沒有任何遲疑的印上他高高勾起的薄脣,另一手直接探入他的衣袍內,伸手探上“他”!
這個傻男人,值得!
南宮赭在藍語君這讓他意想不到的舉動下,也情不自禁的顫了顫,接着繼續一手輕撫着她的小腹,一手在她的雪峰上更加激烈的遊玩着,溫熱的舌頭熱情的迴應着她的同時,倚在車壁上滿足幸福的享受着這個小女人的特殊服務!
這隻小妖精!
不過他很喜歡!
南宮赭承認,他確實想到了這隻口硬心軟的小狐狸,肯定會心軟的補償他,卻沒有想到,她竟然用這麼讓他驚喜的方式來補償!
看來,這隻小妖精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一面!
呵呵,很好!
全神貫注的侍候着南宮赭的藍語君,沒有發現他那幽紫眼底閃過的邪魅和意味深長的亮光,否則她肯定後悔這一刻的衝動!
不過日後,也讓她後悔萬分,果然,衝動是魔鬼!
當然,這是後話了!
……
“這個補償我很喜歡!但是不夠,我還想要!”
好一會之後,在暫時釋放了一次之後,南宮赭一邊輕柔的擦拭着藍語君的小手,一邊不知饜足的舔吻着她的耳垂。
如果不是已經來到了西林國的皇宮,他纔不會讓這隻難得主動的小妖精停下來,他可還遠遠沒有滿足!
藍語君聞言,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這只不知饜足的色狐狸,她的手都已經痠軟無力了,還來?不可能!
“走啦!”下一刻,在雙手都被仔細清洗了一番之後,藍語君快速整理了一番兩人的衣服,拉着這個有些慾求不滿的男人,帶着布穀和紅谷走出了這輛已經停了好一片刻的馬車。
這一刻,藍語君有些慶幸她們居住的地方離這西林國的皇宮並不是很遠,不然她的手恐怕要斷了!
南宮赭看到藍語君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寵溺的搖了搖頭,卻也順從的攬着她輕步踏出馬車,這隻小狐狸!
他怎麼可能不顧及她的身體?!
緊緊守在馬車外的南宮遲、莫風、莫雨、莫雷、莫梅和西門痕猶如沒有聽到車門打開的聲響般,繼續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就是不看南宮赭和藍語君兩人。
他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此刻,莫雨和莫雷對藍語君的恭敬再次上升了兩分,能夠讓他們這位從來不近女色的主子破戒和幸福的,可只有這位神秘的主母!
南宮赭和藍語君直接無視南宮遲幾人的異樣,相攜着踏入這與南平國的皇宮完全不同的西林國皇宮。
這西林國的皇宮,與它身處的環境一樣,四周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蒼天大樹,猶如一個小型森林般,如果不是那些人工鋪就出來的通道,與那些在樹叢中若隱若現的宮殿,簡直與他們之前前來的沙羅森林無異!
南宮遲幾人在南宮赭和藍語君向前行走了一步之後,快速收回視線,跟隨在他們身後踏入這帶着幾分神秘氣息的西林國皇宮。
“見過遲帝陛下,閒王爺,閒王妃!”
“咱家是西林國的太監總管西一,幾位貴客,這邊請!”
南宮赭和藍語君剛剛向前行走了兩步,就有一位手拿佛塵,一身紅色太監服的太監迎面走來,他恭敬的向他們行了一禮,側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