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不是背叛你了麼!”莫城咬咬牙,一想到蘇小惠的昏迷不醒竟然是因爲有內鬼造成的他真恨不得衝出去追上小明將這傢伙暴打一頓。
“他雖然背叛了我,但是事出有因,他也在極力的保護着他們的安全了。”凌修鎧的黑眸微閃,淡淡的說着。
小明有那麼多次對夏語默下手的機會,如果他真的打算背叛的話,那麼夏語默怕是早就被凌昊天抓走了,他又怎麼會求助大衛古,讓大衛古做夏語默他們的最後一道防線。
所以,總的來說,小明的背叛雖然不可原諒,但是凌修鎧去沒有要懲罰他的理由。
或許,真是的凌昊天抓住了小明的命門吧,所以纔會讓他方寸大亂,做出這些違心的事情來。
“光頭二那的支票取回來了沒?”大衛古忽然像似想到了什麼,擡眸望着凌修鎧開口問着。
大衛古點了點頭,“應該送給罹難者的家屬了。”
“這傢伙也真夠狠的,能從凌昊天那敲到1.2億,看來你凌家家底十分深厚啊。”莫城的脾氣來得快也去得快,既然凌修鎧對小明已經有了懲罰了,他也不會再去深究了。
“不過,夏語默才值兩千萬?”莫城說完之後又皺起了眉心,臉上明顯的浮現出一絲淡淡戲謔,開玩笑道。
凌修鎧難得一見的白了莫城一眼,懶得理會這傢伙的挑釁。
“不過範宗熠真是條漢子,你那兄弟也太不是人了,竟然這樣折磨人家!”莫城見凌修鎧不搭理他,他想了想,又繼續說着。
“好了,你安靜一下。”凌修鎧擡眸看了一眼聒噪的莫城,一臉嫌棄。
“明天就回蓮市吧。”凌修鎧淡淡的說着,一雙黑眸裡閃過一絲冷意,他恨不得現在就回去收拾那羣人渣。
“沒什麼事那我回國了。”大衛古聽完了這幾個人討論之後,他沉聲說道。
“你不跟我們走一趟?”聞言,莫城揚眉,眸子裡浮現出一絲好奇的神色。
“我是從營地跑出來的。”大衛古盯着莫城看了好一會兒,一臉無語的表情。
莫城的嘴角微微一抽,盯着大衛古看了看,臉上的表情好複雜……
在大衛古話音落下的時候,一屋子的人幾乎都能預料到大衛古回去後又有一頓好受的了。
大衛古掃了一眼衆人臉上表情的變化,看着這羣很不厚道的人臉上竟然還浮現出嘲笑自己的表情,他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小古古,真羨慕你跟你老爸感情那麼好。”莫城見着大衛古臉色難看的樣子,他還嘴欠的繼續刺激着他。
“你能不能正常點……就跟被槍嘣壞腦子似的。”大衛古皺了皺眉,一臉鄙視的瞪着莫城,這傢伙真是三分顏色開染房的主。
……
幾人在房間裡聊到很晚,大家雖然很累,但也很久沒有聊得那麼暢快過了,時間一晃而過,天亮了。
躺在牀上的夏語默睫毛輕顫,她從睡夢中醒來,習慣性的朝着身邊抹去,卻發現自己的手掃到的是空蕩蕩的一片,她不由得一驚,立馬醒了過來。
看着自己身邊空蕩蕩的樣子,夏語默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愕的神色,她伸手揪了揪自己的臉頰,難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做夢……
夏語默連忙掀開被子下了牀,迫不及待的想出門去一看究竟。
就在夏語默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門便被推開了。
只見凌修鎧看着一臉受驚的夏語默站在自己面前,凌修鎧皺緊眉心,連忙上前幾步:“怎麼了?”
“你沒回來睡覺?”看到了凌修鎧的身影,夏語默才覺得稍稍安心了一些,但是一想到凌修鎧竟然沒有回來,夏語默不由得皺了皺眉,臉上浮現出一絲低落的情緒。
“嗯,聊了一下天,就天亮了。”聞言,凌修鎧那顆緊張的心情稍稍放平,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如晨光般溫和的目光,朝着夏語默走近,隨後將她圈在自己懷裡。
“……”夏語默嘴角微微一抽,有些無語的撇嘴。
這羣人除了莫城,都是些惜字如金的人,竟然能聊一夜……難不成是用心溝通麼。
夏語默自動腦補了一下這幾人眼神交流一晚的畫面,瞬間有些難以接受的翻了翻白眼,一臉嫌棄。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凌修鎧低頭看着夏語默隆起的肚子,現在低頭都已經看不見她的腳了,凌修鎧關心的問着。
“這句話你從昨天到現在,幾乎是一分鐘說一次。”夏語默十分堅定的搖頭,擡眼望着凌修鎧,略不滿的說道。
凌修鎧微微揚眉,低頭觸碰着夏語默的額頭,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溫柔,“那想吃什麼?”
“豆漿油條。”夏語默想了想,眼珠子一轉,忽然有些壞笑的說道。
凌修鎧微微皺眉,這東西這裡哪會有?
“可是好想吃。”看着凌修鎧一臉犯難的模樣,夏語默忽然很有成就感,看着凌修鎧發愁的表情,似乎還挺爽的。
見着夏語默再次撒嬌可憐巴巴的樣子,凌修鎧略微沉思了一下,垂眸望着夏語默,點了點頭:“好,現在就給你做。”
說完,凌修鎧就抱着夏語默出了臥室。
於是,當一個個陸續起牀後來到客廳的時候便看到凌修鎧一個人在開放廚房裡忙碌着……
杜舒心和鍾蔚然剛站在那兒,視線觸及廚房的畫面的時候,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張大了嘴巴,一臉錯愕。
他倆又揉了揉眼,再朝着廚房望去……
看着凌修鎧繫着圍裙在鍋碗瓢盆之間忙碌的樣子,兩人神同步的吞了吞口水。
夏語默專心致志的盯着凌修鎧做早餐,身後兩人吞口水的聲音才引起了夏語默的注意,她轉過頭來,看着傻眼的杜舒心和鍾蔚然,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早安……小范範怎麼樣了,需不需要幫他刷牙洗臉?”
“不,不用……有傭人幫他。”鍾蔚然回過神來,搖了搖腦袋,感覺被凌修鎧震驚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正說着範宗熠,範宗熠也出來了,只見他的兩隻手依舊綁着繃帶,爲了固定好手腕的傷口,雲叔不由分說的將他兩隻手打着板子掛在脖子上。
見着範宗熠的新造型的時候,夏語默忍不住撲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