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說實話這個男人長得好帥,莫小陶遇到美男就變得沒原則,所以,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她乖乖的過來。
妖孽男打開醫藥箱,取出棉籤還有紗布以及藥,耐心的幫着莫小陶處理傷口。
看到他這細緻溫柔的樣子,她覺得好似在做夢。
更進一步的想想,當厲斯夜受傷的時候,他是不是也這樣給厲斯夜處理傷口啊?
不對,這個假設本身就不對,好端端的,她幹嘛詛咒厲斯夜受傷呢?
不過,遇到了這個男人,莫小陶對他和厲斯夜的關係更加的好奇了。
可她心裡清楚,再怎麼好奇也不能問出來,不然,真的會壞事!
“最近不要沾水,你可以走了。”當莫小偷胡思亂想的時候,他說。
讓她走?這麼痛快?
莫小陶驚得嘴裡能塞下兩隻雞蛋。
他這麼輕鬆就讓她走,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遇到了雷鋒,因爲對方做好事不留名哇!
“還有問題?”
“我打了花瓶,走不掉的。所以……”莫小陶想要打個電話給沈越,讓他幫幫忙。
“沒事,我已經搞定了,不會有人攔你!”
“啊?那可是二十萬啊!”二十萬!這麼多的錢,這個男人面子有這麼大嗎?說一句話那些人就放走她!
“二十萬很多嗎?”他笑了。
“是啊,好多的,你是不是幫我先墊付了那些錢?”
妖孽男愣了下,估計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謝謝你幫我解圍然後包紮傷口,等到我有錢了,會還給你的。”情分是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東西,現在他已經給她幫了這麼大的忙,如果還要讓他墊付二十萬,感覺很對不住人家。
人窮志不窮,她總不能被人看扁了。
再說了,妖孽男跟厲斯夜可是那種關係,她更應該跟他保持距離……
“隨你。”
他語氣冷冰冰的,這樣冷淡的態度也恰好灼傷了莫小陶,總覺得,她是故意尋求可憐似的。
“不行,我必須還你,等一下。”
說話間,莫小陶從手包裡拿出一支筆,又從桌子上拿來煙盒,撕開,在裡面空白處寫出幾行字。
“好了,這個給你。”
“欠條?”他感覺有些新鮮,眯眸淺笑,“你叫莫小陶?”
“對啊,再稍等一下。”莫小陶拿過煙盒,又從包包裡拿出她的小豬印戳,打開後呵口氣,在上面印下一個戳,“好啦,只要有這個印戳,我不會賴賬的!”
妖孽男看到她這一系列動作,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怪異起來。
莫小陶沒有猜測他這個眼神的意思,想到其他人有可能在外面等她,她起身要走。
剛到門口,身後傳來了對方的聲音:“莫小陶?”
“誒?你還有什麼事?”莫小陶眨巴眨巴眼睛,“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很重要嗎?”
“名字不算很重要,只是,我覺得你的名字很奇怪。”
他挑眉:“你知道我的名字?”
“對啊,你叫禽獸對吧?”她問道。
如果莫小陶沒問這些,說不定秦霄很早就把她給忘記了。但是,這個稱呼讓他很意外,長到這麼大,除了那個傢伙,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稱呼他。
“我叫秦霄。”他並不打算過多的解釋。
“啊?對不起啊,我剛纔聽到那個人喊你禽獸,對不起……”莫小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稍微動動腦子想想,一個服務生怎麼可能稱呼這個男人的名字啊,啊啊,她要笨死了!
“遇到麻煩可以到破曉酒吧去找我。”他擺擺手,“你可以走了。”
“嗯嗯,好的。”
畢竟以後還要去還錢,莫小陶默默記住了他的名字和地址,再說,剛出糗了,實在不適合過久的停留,她灰溜溜的離開。
出了門,有一個保鏢走了過來。
莫小陶心裡一驚,正要開口說什麼,對方恭敬道:“請跟我走吧!”
“去哪啊?”她聲音一顫。妖孽男,不對,秦霄不是已經搞定了所有事嗎?爲什麼……
“秦少說讓我送你出去。”
“哦,好的,謝謝。”莫小陶點點頭,跟在他的身後,左拐右拐,最後出了這個迷宮一樣的地方。
前廳,宴會在繼續,不過,這裡面多了很多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正在人羣中找尋着,這樣的情景弄得莫小陶沒來由的又是一陣慌張。
“莫小姐,你去哪了?”沈越匆忙過來,見到她之後,他明顯是鬆了口氣。
“我……”這個讓她怎麼回答,她總不能暗搓搓的回答他,說她去見厲斯夜的好基友了吧。
“四爺在等你,他已經發火了,快先跟我來吧。”沈越打完電話回來沒有見到莫小陶,然後邊找人邊把她不見的事告訴了厲斯夜。
厲斯夜擔心莫小陶遇到什麼危險,迅速封鎖了宴會現場,並且派這些黑衣人到處找人……還好莫小陶出現的及時,不然,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
莫小陶感覺氣氛有些壓抑,沈越的步子極快,她跟的很吃力,最終不得不小跑着跟在他身後……
最後,沈越帶着莫小陶離開了宴會現場。
停車場,厲斯夜那輛豪華霸氣的邁巴赫早在那裡等着了。
“爺心情不太好,你上去的時候悠着點。”到了車近前,沈越溫馨的提醒。
莫小陶點點頭,低頭過去,拉開車門上車。
即便來的路上做了充足的心理準備,等到坐在厲斯夜身邊,莫小陶還是害怕了。
厲斯夜一言不發。
上車沒多久車子就開動了,莫小陶動了動嘴脣,最後硬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嗚嗚嗚,他給人的感覺好冷,他這麼生氣,這是想要吃人嗎?
車廂裡安靜的可怕,空氣好像冰冷了好幾度,弄得莫小陶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對了,你什麼時候來的啊,我等了好久你都沒到,還以爲你不來了呢!”謝天謝地,終於找到談話的突破口了。
“以爲我不會來,所以隨便亂跑,也不去在意別人是不是擔心?”他聲音像是淬了毒,冷的可怕。
但是不經意間,還是暴露了他擔心她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