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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植等了不到半小時,最先甦醒過來的是小獾,小獾站起來晃了晃身體,身體之內的蘇植下的符籙飄了出來,它的身軀變得龐大了起來,原本堪比老虎的身軀又是大上了一些,尖長的頭部,嘴角中那鋒利
的獠牙,深紅色澤的眼瞳,身上毛髮騰起一圈淡淡的火焰漣漪。
顯然小獾在吸收了第二枚烈陽草果實之後,實力又有了進一步的提升,它把頭湊過來,向蘇植表示親暱,但那些火焰也跟着竄了過來。
“別鬧。”蘇植有些無語,他身體趕緊浮起冰靈力把那些火焰隔絕在身體之外,他拍了拍小獾的尖腦袋,手一招,空中的那枚符籙飛了過來,被他拍進了小獾的身體裡面。
小獾才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它嘰嘰地叫了一聲,對於蘇植給的烈陽草果實很爲喜歡。 “這東西可不能當食物吃,要不然容易出事,等過段時間,我看看你的情況再給你吃第三枚。”蘇植笑了笑說,他現在種植二階靈草,收穫的積分不少,對於一階靈草的種子兌換也沒有絲毫的心疼,但這烈
陽草果實也要看小獾的身體承受能力,是不能給小獾吃太多的。
小獾又好奇地看向它的兩個小弟,不過以它的聰慧,它很快就明白它們是在進化,所以它沒有打擾自己的小弟,而是安靜蹲到一邊等了起來。
蘇植又近距離觀察了一下兩隻小貓的身體情況,兩隻小貓的身體狀況沒有太大的變化,保持了穩定。 不過進化爲靈獸是一件很爲危險的事情,蘇植也不敢肯定它們能夠進化成功,他能夠做的就是保證兩隻小貓進化的時候沒有生命危險,畢竟要是讓他一不小心弄死了兩隻小貓中的任何一隻,估計小冷或柳
柳都得哭很久。
他也就是趁小冷、柳柳沒有在這裡,纔敢偷偷用這靈草果子餵給它們吃。
又等了半小時,布偶貓與折耳貓都是先後睜開了眼,蘇植當然也發現了,但是兩隻貓都沒有站起來,而是頗爲虛弱地喵喵叫着。
“失敗了嗎?”蘇植皺眉看着兩隻貓,但很快他又發現布偶貓身上的冰霧、折耳貓的電光都沒有散去,這代表還沒有失敗。
蘇植想了想,他很快領悟過來,把之前的那一半的氣寒果、霄雷果分被扔給布偶貓、折耳貓,兩隻貓都是連忙低頭吃了起來。
小獾看得有些嘴饞,但這畢竟是自己小弟要吃的東西,它還沒有沒品到要搶小弟們的食物,只是在一邊看着,然後用爪子扯了扯蘇植的褲腳。
“小獾,你記住了,這兩果子跟你吃的烈陽草果實屬性衝突,你以後可不能貪吃偷吃這兩種果子。”蘇植臉色嚴肅叮囑起小獾。
小獾身體內存在大量的火靈力,要是亂吃其他帶有屬性的一階靈草果實,是會導致它的身體靈力紊亂,靈力衝突是一件很爲嚴重的事情,很可能會連性命都丟掉。
小獾點點頭。
蘇植見小獾已經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他又重新把精力放在了兩隻貓身上。
折耳貓與布偶貓吃下果子後,又繼續沉眠了過去。 沉眠過去的兩隻貓貓軀漸漸盤曲,頭、頸、胸、腰椎尾巴往回卷,盤成了一團,不到半小時,它們的身體發出了‘咕嚕’之音,尤其是它們的腹部微微鼓盪震動,兩隻貓的脊椎全身鬆開、合住,就好像拉動的
大風箱。
它們的呼吸越發深沉,若有若無,隨着它們一呼一吸,它們身上的冰氣白霧或金雷電光變得越發濃烈起來。
折耳貓被金雷電光籠罩着,布偶貓被冰氣白霧遮繞,電光滋滋,白霧寂然無聲,漸漸它們的身影變得模糊了起來。
小獾已經站立了起來,蘇植也是臉色稍稍凝重,他知道進化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又過了幾分鐘,金雷電光與冰氣白霧都慢慢被貓收斂進體內,再也不見一絲一毫在外面。
兩隻貓睜開眼,站了起來,然後宛若身上濺了雨水一樣螺旋彈抖了起來,體內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全身都開始鼓盪變得龐大了起來。
折耳貓變得如成年獵豹一般大,它的體型就停了下來,它身上的毛髮依然是橘黃、金黃兩色,但是臉上的貓須卻變成了金色的細小光線,它長達一米的尾巴輕輕晃動,其間偶爾有着電光從其間滋生出來。 而布偶貓的體型還在增長,那雪白的毛髮也是不斷變長,毛髮有着淡淡的白霧溢出,它站立的姿態比棕熊的還要大上一輪,最爲顯眼的是它那四隻腳掌,四隻腳掌處不斷有着湛藍的寒冰衍生出去,腳掌四
周的地面已經被冰住了。
“看來成功了。”蘇植笑笑,折耳貓和布偶貓都順利進化成功了,就算不是靈獸也極爲接近靈獸的境界了。
兩隻貓看了一眼蘇植這邊,它們那琥珀、深藍豎瞳漸漸收縮,向着蘇植邁步了過來,步伐輕盈,空空鬆鬆,但其間卻有勁力在體內遊走着,顯得很爲不凡。
蘇植臉色平靜,這兩隻貓進化爲靈獸之後,智慧自然是大大增加,但他絲毫不怕它們噬主。
在它們走近的時候,小獾懶洋洋邁步過去,它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朝着兩隻貓招招手。
折耳貓與布偶貓都是在體型很小的小獾面前立刻低下了頭顱,然後小獾各自給兩貓的額頭一爪子,打得這兩貓痛哼一聲‘喵嗚’,卻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蘇植對此只是笑了笑,顯然這兩隻貓還是給小獾徹底壓制住了,這兩隻貓進化成了靈獸也沒有小獾那種能號令萬獸的天賦。
兩隻貓又來到了蘇植身前,輕輕地用腦袋要蹭一下蘇植,想表示親暱。
蘇植只能用包裹着靈氣的手掌摩挲了一下貓頭,但是他拍下去的時候,兩隻貓身上不是發出容易讓人麻痹的電光就是能凍傷皮膚的冰霧。 蘇植讓它們兩個趴下,隨手一指,就虛空畫起符文來,以他現在的境界,畫這種符籙極爲容易,很快兩枚銀白符文就被他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