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拾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柳青青不可置信的看着夏侯拾依。
丞相府的事情,除了皇帝以及守衛澤林殿的閆家五兄弟以外,便沒人知道,這夏侯拾依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這件事情與夏侯拾依有關。
當日,閆家五兄弟在她房間裡搜出了聖物,她也是稀裡糊塗的,她只記得她的父親爲了保住她,與皇上做了一筆交易,交易的條件便是不將聖物的事情傳出去。
她雖然不知道朝中的事情,但是,也知道聖物出現在她的房間,就算真的與她無關,她也難逃流言蜚語。
“柳大小姐說笑了,我一個閨中女子能夠知道什麼。”夏侯拾依再次揚了揚手中的字據:“還請柳大小姐不要忘記的賭約纔是。”
她纔不怕柳青青懷疑聖物的事情,不說事情本來就是她栽贓陷害的,就算丞相府懷疑又能怎樣,她敢保證絕對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至於她爲何一直揪着賭約不放。自然是爲了擺脫草包的頭銜,因此將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要怪就只能怪柳青青運氣不好了。
柳青青深深地吸了有口氣,氣急敗壞的瞪了夏侯拾依一眼,雖然很不願意,但還是走到店鋪門口:
“我柳青青不如鎮南候府大小姐夏侯拾依。”她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就連離得近的人都沒有聽清楚,小的可憐。
今日這筆賬她先記上了,等以後有機會她一定叫夏侯拾依那個廢物好看。
她說完後,朝着夏侯拾依伸手,那意思很明顯,要夏侯拾依將字據給她。
“柳大小姐剛剛說了什麼,我怎麼沒有聽清楚。”夏侯拾依並沒有將字據遞給柳青青的意思,相反,十分坦然的看向衆人:“芊芊妹妹,你聽見了嗎?”
想看熱鬧,就北向置身事外。
“柳大小姐剛剛說話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我沒有聽清楚。”即使知道夏侯拾依是故意的,但能夠看到自己的老對頭吃癟,夏侯芊芊還是如實的說着。
這也是夏侯拾依問什麼那麼多人不問,偏偏只問夏侯芊芊的原因。 因爲她可以肯定,夏侯芊芊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以看柳青青出醜的機會的。
“夏侯拾依,你……”柳青青顫抖着手指指着夏侯拾依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剛剛能夠說出那些話來已經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氣,但是要她當着那麼多賤民的面再說一次她不如夏侯拾依,這比讓她死還要難受。
突然,一個計謀從她的腦海中劃過,她可以接着昏迷盾啊。
只見她兩眼一翻,身體便軟趴趴的朝着一旁的鐘漓燁倒了過去。
處於紳士風度,看着柳青青朝着自己倒來的身體,鍾漓燁也只好伸手接住,一旁的夏侯芊芊眼底閃過一抹嫉妒,驚呼道:
“柳大小姐,你怎麼了。”她一邊說着一邊上前從鍾漓燁手中接過柳青青的身體:“燁哥哥,男女授受不親,還是將柳小姐給我扶着吧。”
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手不自覺的往柳青青的細軟處招呼着,心中暗罵:賤人,讓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勾引燁哥哥!
因爲要裝昏迷,身上再疼也只能忍着,也只能在心裡問候夏侯芊芊的祖宗十八代了。
“芊芊妹妹,既然柳大小姐身子不舒服,還是趕緊讓來瞧瞧吧。” 見夏侯芊芊掐的差不多了,夏侯拾依便好心的提議道:“我這裡的藥師看個昏迷什麼的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柳青青要裝昏迷,不想再說一遍她不如自己,她可以成全她,但是,決定權在她手上。
夏侯芊芊與柳青青兩人交手這麼多年,自然明白柳青青這個時候是裝暈的,扶着柳青青朝着一旁的椅子走起,說道:
“掌櫃的,還不趕緊將你們這裡的藥師找來,柳大小姐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你當擔的起嗎。”
這是夏侯芊芊與夏侯拾依第一次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但是兩人確實配合的相當的好。
對於此事的夏侯拾依,夏侯芊芊心裡還是很滿意的,但是一想到夏侯拾依與鍾漓燁兩人之前曾經有過婚約,夏侯芊芊心中的惡毒便再次升了起來。
掌櫃的被夏侯芊芊這麼一喝,當即回過神來,一邊擦着額角的冷汗,一邊誠惶誠恐的跑去請藥師了。這不能怪他,實在是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讓他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昏迷中的柳青青一聽要請藥師,心中暗恨,很夏侯拾依的死纏爛打,很夏侯芊芊的多管閒事,同時又在心裡祈禱藥師來的晚一些,最好是都不在。
“拾依姐姐,你瞞的妹妹我們好苦,都不告訴我們你會煉丹的事情,藥師爹爹他們知道了一定會爲拾依姐姐感到高興的。”安頓好柳青青後,夏侯芊芊便朝着夏侯拾依走來,握住夏侯拾依的手,一臉的姐妹情深。
只是夏侯芊芊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就只有夏侯芊芊自己知道了。
夏侯拾依本相不着痕跡的避開,奈何夏侯芊芊像是一早便知道她的打算一樣,死死的握着她的手,根本不讓她有意思鬆開的可能。
夏侯芊芊這是要做什麼?
對於夏侯芊芊不給自己避開的機會,當夏侯拾依本能的防備。
然而,還不待夏侯拾依回過神來,便見夏侯芊芊整個人突然的朝後面一倒。
這樣的一幕,在外人看來,是她夏侯拾依不識好歹,不願意與夏侯芊芊交好,將夏侯芊芊整個個人推出去的。
而夏侯芊芊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她只跌倒在地的後一秒,便楚楚可憐的看着夏侯拾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