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亞澤如此這般聲勢的廝殺定然會被衆人所矚目,就連高臺之上的各位看客都紛紛的震驚不已。
韓亞咋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起到了威懾的作用,韓亞澤嘴角一翹“收”嗜血劍光紛紛回籠最後匯聚成一把長劍,韓亞澤對其一招手,長劍悠然對其射了過來。
看着在停留在虛空之中距離自己只有一手之隔的嗜血劍,韓亞澤整個人由內而外的顫抖。
異變突起猛然間一股龐大的真氣瞬間蔓延整個廣場一聲猖狂的笑聲響徹起來“哈哈~神兵居然是劍神兵出世”一道穿着很色滿頭白髮顯得蒼老的老者居然背生雙翼,慢慢的從虛空之中走下,雙眼火熱的盯着嗜血劍。
“武靈”這個念頭在所有人的心中響起,只有達到武靈之境才能凝聚真氣之翼從而脫離大地束縛。
看着來者不善的表情,韓亞澤卻是猛的伸出手朝嗜血劍抓去,一股龐大的真氣格擋住韓亞澤的手,但是韓亞澤卻是嘴角微翹接着唸唸有詞,嗜血劍只是一模糊再一次出現時卻已經在韓亞澤的手上。
“穆老前輩,請慢動手”白三爺的聲音響起,接着白三爺更是整個人接連閃爍來到韓亞澤的身前,對着身後的韓亞澤微微的一笑,而後轉身看着那漂浮在半空的老者。
“哦,小三難道你要阻止老夫?”被稱爲穆老之人卻是臉色稍稍有些變幻,聲音顯的有些冰冷。
“穆老爺子這個人你可動不得,否則~~否則~你懂得”白三爺卻是有些結巴的說道。
穆老卻是神色變的極其陰寒“大連山還有我穆崖動不了的人,否則什麼你倒是給我說說”穆老顯然異常的生氣。
白三爺卻爲答話,而此刻卻是一聲甜美的女子聲響起“穆爺爺,穆爺爺”
原本臉色極差的穆老在聽到甜美的女子聲時,卻是一愣隨即換上一副慈祥和藹的微笑,尋聲望去卻是看到那觀臺之上臉上蒙着面紗的女子正在對其招手“寒小妮子,等爺爺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先哦”
那女子卻是一愣,隨即面紗之下的小嘴嘟起而後身形連閃居然出現在老者的下方,顯得委屈的看着老者,女子居然也是一名不弱的修煉者。
老者卻是一愣,隨即緩緩降了下來背後的雙翼消散而去,看着那眼眶有些微紅的女子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對於這詭異的一幕韓亞澤卻是有些不明白,看向白三爺之時,白三爺只是對其微微的一笑。
而後女子和老者說着什麼,老者的目光時不時的朝韓亞澤打量而去,彷彿要把韓亞澤看穿,接着才露出一絲“小子不賴嘛”的神情,而後重新凝聚真氣之翼飄然而走。
韓亞澤就像個二愣子,他根本就不明白老者臨走時那神情。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下面繼續爭奪大賽,各位還有半柱香的功夫,記住只留一百人。”白三爺慢悠悠的說道而後走到女子身邊,想韓亞澤微微一笑便帶着女子離開了廣場。
現在整個廣場之中經過嗜血那一小段的插曲,留在場上的已經不到三百人想必半柱香很快就能得出一百人,而此刻廣場之內的人卻也都非常的聰明,紛紛避開韓亞澤去淘汰一些弱者。
“當”鐘聲響起,場內一百人並排而站,除了韓亞澤和五狼之外,其他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受到一些傷害。
“留下之人,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出發,前去蛟龍幫”白三爺喊聲響徹全場。
那剩餘的百人一聽,紛紛的走出廣場,而那些廣場之中的屍體有的幫派會前去收,而有一些則直接丟棄在廣場之中,等到旁晚十分纔會有白虎幫衛隊前來收集而後焚燬。
月光照耀下來,韓亞澤坐在那木製的小屋之內,從納戒之中取出嗜血劍,放在月光之下打量着,月光照耀在嗜血劍卻並未有什麼特別之處。
嗜血重劍的體型怎麼會改變呢?韓亞澤把嗜血重劍放於雙腿之上,從納戒之中取出乾坤珠,而後閉上雙眼精神力探出進入乾坤珠之中。
耀眼的金光,凌亂的藥材掉落一地,各種瓶瓶罐罐到處都是,一道人影盤坐着身前居然懸浮着一巨大的煉丹爐,恐怖的熱氣從其體內發出,形成一團紅色的火焰盤旋在煉丹爐之下。
“師傅?師傅?”韓亞澤輕輕的喊了兩聲。
那盤坐的人影卻是緩慢的睜開雙眼,那一雙血紅色的瞳孔之中不知何時居然多出了火印的印記,韓亞澤對上其雙眼之時只感覺整個人一晃,在一次出現的時候居然回到了白雲城韓府。
處於疑惑之中的韓亞澤卻是看到以前幼時的一幕,在韓家的井邊一名穿着得體的少婦,挽着衣服的袖子,左手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根,右手拿着衣服放置在一塊稍微有些坡度的石塊之上,敲打着旁邊站着一個大概十歲的少年。
“母親,爲何他們要這樣對待你”年幼的韓亞澤站在那搓洗着衣服的母親身旁,疑惑的看着母親問道。年幼時的韓亞澤已經非常的懂事,在那個時候隱約已經知道自己母親和其在韓家毫無地位。
被韓亞澤稱爲母親的女子卻是一愣隨即看着韓亞澤“小亞記住什麼樣的人就該做什麼樣的額事情,母親我該做的事情就是讓你開心快樂的成長下去,而你該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健康快樂的長到”
韓亞澤母親剛說完這一句話,空間場景居然再一次扭曲,韓亞澤一愣隨即一聲聲的願望傳遞進他的耳朵裡。
那個刑罰臺之上,母親臉上佈滿淚水,雙手被束縛着,一名大漢站在身後,母親用那已經嘶啞的聲音喊着“冤枉”
看到這一幕是韓亞澤徹底的崩潰,整個人體內真氣猛地遠轉怒吼一聲“不”隨即抱着頭蹲伏在地上。
空間消散,火老徐徐的向韓亞澤走來“小亞”火老輕輕的呼喊了一聲。
那蹲在地面之上的韓亞澤卻是整個人一愣,隨即擡起那已經扭曲的臉龐,“爲什麼,爲什麼要讓我回憶,爲什麼?”對着火老怒吼道。接着整個人一閃,已然離開乾坤珠之中。
火老卻是愣愣的站在原地,那一雙瞳孔已經恢復正常,韓亞澤並不知道不是火老要讓其回憶起往事,而是火老修煉的哪一門武技“攝魄眼”可以讓別人瞬間陷入到自己最痛苦的事情之中,當然只能用於比自己境界低或者同境界之人。
原來小亞內心的暴戾種子時這般種下的“可惜,可惜,實在可惜啊”火老搖了搖頭,緊接着人走回那煉丹爐之下,再一次盤坐,一切又回覆到之前。
韓亞澤閉上的雙目猛然睜開,隨即看着那拿着手上的乾坤珠,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丟掉乾坤珠,丟掉嗜血劍韓亞澤慢慢的挪動到牆角之內,抱頭痛哭。他要好好的發泄一下,他也只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在這個世界只有達到十八歲才能算是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