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立聽到之後,深吸一口氣,頓時汗毛全都豎了起來,可以說,他是從腳心涼到後背。
“卡,市裡的這幫孫子只知道激勵我,連半點消息都不透露給我,我說呢,市裡的其他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看來此行遠遠超出我的預料了。”武立心中暗想。
“難道上面就不查這件事?”武立再一次深入的問道。
“查?哼,何叔叔當縣長的時候,市裡派來一個調查組,回去的時候,車被一顆大石頭砸了,翻進山谷,所有調查人員死於非命,自此,再也不敢有人來查,更沒有上級領導來我們縣了。在我們縣,劉山一手遮天,沒少或明或暗的殺人。不說其他的,就說我們縣的這條路,何叔叔在的時候,勘探、規劃、資金全到位了,就在即將動工的時候,他把劉叔叔陷
害了,路還是上世紀五十年代的路。”龍玉說道“爲什麼?”武立不解的問道。
“爲什麼?不爲什麼,我聽我爸說,這條路一旦開通,劉山就再也不可能當縣裡的土皇帝了,縣裡的黃賭毒將會被徹底剷除。正是因爲我們縣交通不通的現狀,才能夠從緬國私走大量的毒品,在縣裡加工之後,通過背篼背出大山,銷售到全國各地,如果道路開通了,你想想,這個市裡面都無法掌控的世外桃源就能夠有效地管理,劉山怎麼可能繼續在這裡爲虎作倀?”龍玉義憤填膺的說道。
“不對呀,如果國家真的想治理一個地方,不可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呀,當初建國時期剿匪,不是照樣進行嗎,絕對不會因爲交通問題而無法解決這種情況。”武立驚異的說道。
“我告訴你一句實話,我們縣出現剿匪是不假,但是,從來就沒有被真正剿滅過,把他們打急了,便逃到緬國,所謂的全部剿滅,只不過是把他們趕到了緬國而已,等風聲過去之後,他們又逃回來,繼續興風作浪。“龍玉嘟嘴想了會道。
“以前沒有剿滅掉,現在的幹部一心求穩,穩定壓倒一切,更不可能冒風險去剿滅他們,只求暫時的穩定而已。當初市裡面來了一位馬市長,爲了堅持何叔叔,把劉山調離,這劉山還沒赴任,縣裡三天之內便出了三十多起人命案,這
馬市長因爲這事情被免職,從此以後,市裡只採取安策略,劉山又回到我們縣穩定局面。他當縣委老已經二十多年了,按照慣例早就該調走了,可是,至今穩如泰山。”龍玉不忿的說道。
“原來還有這回事呀,真是不敢相信。”武立不由的感嘆道。
“咦,你是什麼人,怎麼套我的話,我現在才覺得不對勁,說!”龍玉突然翻臉,拿着沾滿血跡的皮鞭,怒目而視,厲聲道。
“君子動口不動手,有話好好說。”武立看到那皮鞭,心裡有些發毛,連忙說道。
“你說實話我就不動手,不然的話,我把你扔在這深山中喂狼。”龍玉說道。
這話音剛落,遠處便傳來狼嚎。
“不好,狼來了!”武立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他也是山裡長大的孩子,對飛禽走獸,有着極爲靈敏的感覺。
“扔掉你的鞭子,這些血味會引來狼羣的。”武立厲聲說道。
龍玉猶豫了一下,有些不捨,這個鞭子,那可是她父親送她的生日禮物。
“你怕什麼,狼羣還遠着呢。”龍玉不服的說道。
“你懂個屁,我也是山裡長大的,剛纔的狼嚎就是頭狼召集夥伴的聲音,距此不足五里地,我們得趕緊走。”武立說完,奪過鞭子,便扔向山崖,扭頭便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