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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大B哥變臉色的人不多,眼前來的就是一個。
周老虎!
周老虎就是周大柱,別看他平時笑呵呵的,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是他一旦狠起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要麼不做,一做就趕盡殺絕的那種,以前有一個人和他搶地盤,把周老虎打得節節敗退,差點走投無路。
就在大家以爲周老虎這次要玩完時,他的對手全家還有幾個得力助手,全部死光光,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把衆人都嚇得夠嗆,從那時起,整個番市的人都知周老虎絕對不好惹。
最令大B哥不安的是,跟在周大柱後面的,不是他的手下,而是六七個都是在番市響噹噹的人物,其中有二個是他惹不起的,另外都和他旗鼓相當的大人物,正刻,他們正幸災樂禍一樣看着自己。
原來劉遠給周大柱打電話的時候,周大柱剛好和這些人在茶館喝茶,一聽說周老虎的侄子有事,一個個都跟了上來。
“哎,是周大哥啊,沒有,沒有,就是一羣小的在鬧事,不知是什麼把您給吹來了?”大B哥滿面笑容,向周大柱歡迎了過去。
“媽的,大B,你找死啊,拿着酒瓶子想捅周老大是不是?”這是一個老大走了出來,指着大B哥毫不客氣地罵道。
“啊,沒有,沒有。”大B哥連忙停了下來,看看手裡只有半截的酒瓶,連連向周大柱求饒道:“周大哥。周大哥,不好意民思,我就是太高興了,一時高興。把這東西都忘了,誤會,真是一個誤會,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敢做對不起周大哥的事啊。”
大B哥說完,“啪”的一聲,把手裡的瓶子摔在地上,摔個粉碎。以示自己沒有這個想法。
開玩笑,得罪周老虎,到時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周大柱懶得理他,一個箭步走到劉遠前。先左看右看,那像看看身體哪個方面不舒服,然後才關切地問道:“小遠,你傷在哪裡?沒事吧?”
“沒事”劉遠笑了笑說:“你來得還真是挺快的啊。”
“嗯,剛纔在這附近喝茶。好在來早一點點,要不然這事就大了。”周大柱很慶幸地說。
要是劉遠出了什麼事,
就是劉遠原涼自己,自己也不會原涼自己的。雖然這種機率很低,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主要的是,大B哥的人多。劉遠還要保護一個小女生。
嗯,這小女生不錯,要是沒猜差的,就是劉遠的女朋友了。
“沒事,就是這個人有點討厭。”劉遠簡單地把這事給周大柱說了一下。
就是要欺負人,也得欺負得理直氣壯,光明正大。
周大柱一聽,眼裡的厲色越來越濃,目光越來越鋒利,就像一把出了鞘的劍一樣。
“不是,不是,周大哥,其事這事不是樣的。。。。。。你聽我說”
大B哥急急忙忙想解釋清楚,可是周大柱根本不聽他的,因爲他聽了劉遠的就足夠了,劉遠說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劉遠說的不是真的,周大柱也絕對認爲那就是真的。
“閉口,拿掃把來。”周大柱毫不猶豫地打斷他的解釋,淡淡地說:“掃把,還得要我多說一遍嗎?”
語氣不大,不過裡面的權威足夠讓大B哥屈服,只見大B哥很是聽話地拿了一把掃把過來。
周大柱指了一下地上的玻璃渣子說:“把這把玻璃全給我掃起來。”
“是,是,是。”大B哥根本不知周大柱要幹什麼,不過周大柱的拳頭比他大,後面的人多,背景深厚,還有幾個跟着他一起來的大佬們都是支持他的,自己根本惹不起。
剛纔大B哥討好的向周老虎後面的幾個大哥發出求救的眼光,可是那幾個傢伙,不是裝着沒看到,就是直接把頭偏過去,無視他的請求,就是給他求情的話也沒人說一句。
丫的,一個個都是人精,只是一個電話,周大柱周老虎什麼都不管,直接衝上來,這人還不是他兒子,裡面什麼利害關係,衆人能不猜出來嗎?
“大哥,我來幫你。”大B哥的一個手下自告奮勇地走過來,準備幫大B哥來掃,在他看來,做老人的哪裡喜歡做這些東西的?
現在正是一個擦皮鞋、拍馬屁的好機會。
周大柱給一旁的手下打了一個眼色。
“媽個B的,就你能是不是?我老大叫人做的事,你還要你教?”周大柱身邊一個穿着西裝的手下一邊罵一邊出拳,對着肚皮就是“澎”的一聲,只是一拳就把這個手下打得直翻白眼,嘴巴張開半天都合不回來,然後一把抓住他的頭髮一拉,一下子把他摔倒在一邊,倦着身子在地上打滾。
快、準、狠,看他穿着西服文藝範的,一出手就是金牌打手的成色。
“我掃,我掃。”大B哥嚇得連忙拿來起掃把就掃起地上的玻璃渣子。
周老虎,笑面虎,他不輕易生氣,不過他一旦生氣,後果非常嚴重,最好就是不要進一步激起他的怒心,要不然,弄得自己一無所有被趕出番市還是小的,說不定在哪挖個坑就把自己給埋了,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忌日。
“沙沙。。。。。。。”
在雅典娜傢俱賣場出現很令人奇對的一幕,一個光着着的彪悍紋身男,在幾十人的注視下,很認真、很賣地在掃着地,雖然掃地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不過這場面給人感覺到怪異極了。
掃了一會,大B哥把地上的玻璃渣子都掃成了一小堆,然後討好地對周大柱說:“不好意思。周大哥,我。。。。掃完了。”
“脫鞋。”周大柱不爲所動,依然很簡明扼要地說說出自己的要求。
。。。。。脫鞋?又是掃地,又是脫鞋?這個周老虎搞什麼?想故意羞辱自己?這算什麼。以前還沒上位前,大B哥還被人逼着喝尿呢。
大B哥就像一個乖孩子,只是楞了一下,很快就把自己的鞋子脫掉。
“脫襪。”
大B哥又是聽話的把襪脫掉,光着腳站在地板上。
“劉遠,他這是幹什麼?”林可遙實在看不明白準備幹什麼,她心裡非常恨這些無所事事的混混,特別是還想對自己想入非非的混混。她原以爲一來就是把他們揍一頓幫自己出氣的。
可是,這又是掃地,又是脫鞋脫襪的幹什麼?
劉遠輕輕握了一下她的小手說道:“別急,好戲在後頭。”
“閉上眼眼。”周大柱繼續發着命令。
大B哥咬了咬嘴脣。很快就像一臺機器一樣,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和左走二步。”
“再在左走半步。”
“不錯,向後退一步。”
“向後再退半步。”
周大柱不斷的發出命令,當週大柱發出最後一下命令時,大B哥向後退了半步。馬上痛得慘叫了起來。
在場的人都看得仔細,大家都眼看他着一腳踩在剛纔他掃的那堆玻璃渣子上,又尖又鋒利的玻璃一下子就把他的腳板割破,鮮紅一下子就染血了那堆玻璃。
話說十指連手。腳板下有很多重要的穴位和神經,對痛的感覺非常敏感。一下子不知被紮了多少個口子,痛得大B哥一下子慘叫了起來。痛得直抽抽,光頭上很快就出了一頭的泠汗,眼睜睜地看着鮮血就是這樣流着,可是,他就是不敢鬆開。
那種感覺,還真是讓人難忘。
大家這才明白周老虎爲什麼又讓他掃地,又讓他脫鞋脫襪的,原來一早就打的就是這種主意:你不是想拿來個玻璃瓶子扎人嗎?行,就讓你試試被扎的滋味。
可是周大柱還沒有準備放過他,只見他毫沒感情地說:“還有一隻腳呢。”
大B哥現在只是左腳踏在那堆玻璃渣子上,右腳還沒有放上去,沒想到,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周大柱還是沒有放過他。
“哥,打他吧,別怕他。”梅姐看到這樣,心裡害怕了,走到大B哥的面前,想扶開他。
畢竟是哥啊,是照顧自己的哥,還是跟自己有那麼一腿的哥,梅姐有點害怕了,以她看來,大B哥一行有十多個人,而周老虎他們只有幾個人,在人數上佔了絕對的優勢,怕他幹什麼?
“啪”大B哥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心裡正憋悶得冒火,有氣不知往哪裡撒,現在還在說這些,這不是撞在槍口上嗎?再說這趟渾水全是她的“功勞”,不氣纔怪,大B哥對準她的臉狠狠的抽了她一巴,一下子把她打倒在地。
“滾,你這個婊子,老子上你害慘了。”
大B哥說遠,把心一橫,毫不猶豫把另一隻腳又踩在那堆玻璃上。
很快,又是大股的鮮血涌了出來。
搞掂了大B哥,周大柱又扭身看看大B哥手下那幫手下,這幫手下一早被嚇得噤聲了,看到他們眼中的周老虎看過來, 一個個低着頭在顫抖着,沒一個敢和他接觸目光的,一點反抗的心也不敢有。
周大柱扭頭對幾個跟着看熱鬧的幾位大佬說:“幾位兄弟,剛纔吃得不是有點撐嗎?現在剛好,來活動活動筋骨吧。”
“哈哈,好主意,我肚子正飽得撐着呢。”
“很久沒揍人了,有意思。”
“我們兄弟很久沒有一起打殺了,來吧。”
“上”
幾個老大聽了周大柱的話,一個個笑逐顏開似的,衝上去對着那十幾個大B哥的手下就是拳打腳踢,周大柱也親自上場,逮住一個黃毛的傢伙就揍。
丫的,誰叫你嘴賤,誰不得罪,偏偏得罪劉大道爺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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