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升達學院,也無非是下來混混經驗,真讓他們在前進,他們已經沒有這份勇氣了。
秦陽的目標又被排除掉一個。
除了升達學院的人沒動,其他隊伍全都一轟而上,畢竟這種秘境之地纔會有好的寶貝產生,反正除了安全地帶以外,任何地方都不必講規矩,那還等啥?
雖然各自爭前恐後,但是沒人敢惹聖域學院和天光學院,秦陽的隊伍自不必說,如此衆多的絕世強者跟着,他們有想法也不敢行動。
而天光那邊雖然差點,但是也有白聖光等人坐鎮,不是好惹的。
“一層給你們啦!”
知道在一層跟強隊耗下去,根本毛都撈不到,所以有隊伍瘋也似地奔了二層。
但是你快,有人比你還快,現在二層都快要人滿爲患了。
“看來還是慢了些,那就直接四層好了。雷光神行符,疾!”
秦陽好像非常享受沒人搶奪的愜意。
“難道下面一定有好寶貝?我們不急,大家只需按部就班就好。”
秦陽下達着命令,隊伍慢吞吞地前進,雖然是進了地下秘境,別人如臨大敵,秦陽他們卻如同遊山玩水一般。
看到秦陽的隊伍,如此悠哉油哉,白晨心裡非常不爽。
白晨一直找着下手的機會,但是秦陽他們這樣不緊不慢,如同散步一般的前進,讓他根本沒有機會,雖然地下秘境不必講規矩,他也不敢這麼直接出手。
心裡焦急的白晨到了白聖光的近前:“父親,咱們借一步說話。”
畢竟聖光學院的隊伍當中,臨時加入了幾個長老。
這些長老一直跟白聖光明爭暗鬥不斷,白晨的事情見不得光,只能把白聖光叫到一邊去說。
其他幾個長老,對於白聖光心裡打什麼主意,心知肚明只是沒有說破,而且也沒打算趟這混水,其中以大長老方勝對白聖光意見最大,聽了白晨的話,方勝說:“你們父子既然有私下的話要說,我們幾個就不打擾了,正好到二層看看其他學生,以免他們前路發生意外。”
反正也沒打算趟這混水,一會他們跟秦陽上了手,他們完全可以裝作不知情,這樣一來兩邊誰也不得罪。
白聖光就知道叫這些人下來,也只是充充場面,心中冷哼:“哼,本來也沒打算指望你們,俗話說上陣父子兵,只要黑白二聖等人,不公然干預這事,秦陽他們死定了。”
黑白二聖見聖光那邊方勝爲首的幾們長老動了,二人交互一下眼色,黑聖說:“我們繼續當好開路先鋒。”
白聖說:“兄長所言極是,前途兇險,不如我二人先行探路。”
就這樣黑白二聖身形一晃,直接奔了前面。
進入秘境的人,現在都各懷心事,黑白二聖如此做,也是爲了防備萬一,萬一前面的人在路上設了埋伏,只會對秦陽不利。
眼見黑白二聖離開,白家父子臉上全都露出了得意,白晨大笑:“哈哈,沒想到那幫長老陰差陽錯,也算幫了咱們忙了。”
白聖光本來也犯愁,黑白二聖如果在場,這怎麼下手,現在他們離開,絕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說:“誰說不是呢,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白晨一聽這話,馬上大喜:“這麼說父親,您是打算讓孩兒下令動手了?”
白聖光點頭:“當然,敢惹我白聖光的兒子,我分分鐘教會他做人。這個給你,你去安排一下。”
說話間,取出一套隱身藥水。
看到白聖光遞過隱身藥水,白晨有些不解地說:“爸,這對付小小的秦陽,還用得着隱身?沒了那兩個老東西,秦陽毛也不是。當然要是秦陽的劍在沒了,那就沒什麼可怕的,難道父親你的意思……”
白晨終於領悟了其中的深意。
白聖光點頭:“看來你還沒有笨到無藥可救,正是此意,還有你一會找人故意往咱們這邊丟石塊。”
“啊?往咱們隊伍這邊扔石塊,這……”白晨的目光露出不解。
白聖光大笑:“哈哈哈,剛誇完你聰明,又笨了不是,如果這樣做,怎麼給咱們公開動手的理由,要是他秦陽先挑釁咱們,咱們出於義憤進行還擊,就算太浩元來了,爲父也有話說。”
話音甫定,白晨馬上伸出了大指,說:“還是父親高明,要不然怎麼說薑是老得辣呢,這樣咱們公開了乾死那個秦陽,他也沒有半點脾氣,哈哈哈……”
白晨那裡狂笑不止起來,這幸虧還有其他隊伍沒有走太遠,不然白晨的狂笑,就差把秘境給捅穿了。
回到隊伍當中,白晨交代過後,有人領了白晨的令,開始服了隱身藥水。
隱身藥水的顧名思議,只要服下以後,幹什麼做什麼根本沒人知道,只要不發動攻擊,這效果會一直持續下去。
白晨爲了早點看到秦陽倒黴的樣子,並沒有按白聖光前面交代的那樣,一步步來,而是決定雙管齊下,一邊派人往回扔石塊,另一邊派人去偷劍奴背的雙劍,只要秦陽沒了劍,白晨覺得就是直接瞬殺秦陽的大好機會。
雖然隱身藥水,一發動攻擊就會失效,但是在秦陽沒有防備的情況,直接發出全力的一擊,就算失效現身又怎麼樣?
白晨覺得只要自己趁秦陽不備,全力一擊之下,秦陽不死也是重傷變成廢人。
白晨以爲一切都在算計之中,喝了隱身藥水,靠近秦陽之後,看都沒看其他人的結果,就直接發動了攻擊。
轟!
唉呀,媽呀!
白晨一擊之下就聽到慘叫之聲不絕於耳,不由大笑起來:“哈哈哈,秦陽你死了嗎?”
但是下一秒倒地叫喚的反而是他。
“這劍怎麼這扎手呢?”
倒地大叫的不只是白晨,還有其他過去偷劍的人,受到突然驚擾的破天劍靈甦醒了。
配全青蚨劍靈,兩個劍靈身上散發的無盡劍氣,把那些偷劍的人直接震飛出數十步開外,正好砸中那些準備扔石塊的人。
手裡拿着各式的石塊,形狀不一,被砸倒之後,那些石頭的尖角,把這些要給磕得一個個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