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沒有在皇宮裡面,而是坐落在離皇宮不遠的一條街道上,府門並不顯赫,但是當禾雨走進去後,發現裡面寬闊佔地極大,侍衛林立,戒備森嚴。
在太子南宮信宗一口一個姐夫的熱情招呼下,禾雨樂呵呵地參觀完太子府,走進太子府的大廳,南宮信宗並未請禾雨落坐而是將禾雨拉到大廳的一側,打開一道側門率先鑽進去,禾雨只得跟着鑽進去。
沿着石梯向下,一條通道蜿蜒,穹頂鑲嵌着夜明珠,將通道映得如同白晝。約摸走了幾十級臺階,一個地下大廳出現在眼前,靠牆排列着衆多的兵器。
南宮信宗指着這些兵器對禾雨說道:“姐夫,這些都是不錯的兵器法寶,你隨便挑,看中了儘管拿走。”
“哦!”禾雨仔細掃視一下,雖然,都不差,但沒有幾樣比得上昨天從珠寶店買的那幾件法寶級兵器。但看見南宮信宗那熱情的樣子,不選件恐怕小傢伙不高興。
當然,要選就要選件最好的,以禾雨的眼光,很快就選中了一把黑黢黢毫不起眼的劍,徑直拿起劍,“喝!還真沉!”手感上傳來一股久遠冰涼的氣息。
“就是它了!”禾雨輕輕撫摸了一下劍身,對南宮信宗說道。
“姐夫,你確定要它?”南宮信宗沒有想到禾雨會選一把毫不起眼的劍。
“確定了,就看你舍不捨得?”禾雨笑道。
“我怎麼會不捨得!”南宮信宗撇撇嘴,又道:“請姐夫下來,就是想讓你選一樣最好的,沒有想到你居然選了一把破劍。”
就在南宮信宗說出破劍時,禾雨竟然感覺到手中握着的劍居然動了動。
難道這把劍有靈感不成,禾雨疑惑地看看劍。
南宮信宗以爲禾雨後悔了,忙道:“姐夫,你就把它扔掉重新選一樣。”
當南宮信宗說道,“扔掉”二字時,禾雨手中劍又動了,這次動的幅度還要大點,似乎在表達對南宮信宗的不滿。
禾雨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堅定地說道:“就是它,不用再選了。
”
南宮信宗見禾雨不想更換,心中暗自感嘆:“這個姐夫真好,一點都不貪心。”就是,這短短的時間,禾雨可靠的爲人深深烙印在心中,對禾雨從來沒有懷疑過,給予了無比的信任,也因此獲得了禾雨極大支持,倆個人成了最好的兄弟。這是後話了。
二人高興地走出地下大廳,禾雨眼尖就看到原本不說話的三個公主,此時,頭挨頭地不知再說什麼,還輕笑着,狀似十分親熱融洽。
一見禾雨上來,華菁、朝花故意扳着臉不理睬。
南宮平陽則羞紅着臉迅速看了禾雨一眼後,又低着頭不敢說話。
“平陽妹妹過來。”禾雨對華菁、朝花的小伎倆不予理睬,而是熱情地招呼平陽。
南宮平陽低低地:“唔!”了聲,儘管緋紅着鵝蛋形的臉,還是心中喜悅地快步走到禾雨面前,“駙馬,我來了。”說完又低着頭,看着腳尖。
看着嬌羞的面容,禾雨強忍着想馬上親一口的衝動,微笑問道:“平陽妹妹你們剛纔在說什麼,這樣高興?”
“平陽妹妹,不要給他講!”華菁、朝花異口同聲喝道。
“不要聽她們的,你悄悄告訴我。”禾雨將耳朵靠近平陽。
“她們,告訴我,你殲滅夏商軍隊的事情,雨哥哥你真的,好有本事喲!”
平陽略帶點甜香的氣息隨着說話,撲進禾雨的鼻子,吹得禾雨的耳朵眼癢癢的。一陣心神搖弋。忍不住擡手就想將平陽摟在懷中,可是這是什麼場合?禾雨手就要攀上平陽的肩頭,一個轉向,大手一揮道:“這些戰績已經過去,不足掛齒。”
“姐夫,我有幾個修煉不錯的侍衛,你指點一下他們。”這時,南宮信宗走過來打岔道。
看看南宮信宗禾雨點頭答應下來。
見禾雨答應,南宮信宗興奮地對身邊的侍衛吩咐道:“你去將他們幾個叫來。”等侍衛出去叫人,南宮信宗又說道:“姐夫,我們到後花園去,在那裡場地寬敞,便於施展。”
一行人,包括三位
尚書大人以及參加談判的幾位大人的手下,一同向太子府後花園走去,自然三位公主也走了過去。
等到他們走進後花園,那裡已經有幾十個侍衛站立在那裡,顯然已經等候多時,這可不是南宮信宗一時心血來潮,而是早有準備的,也許在來太子府之前就有了準備,估計也是想進一步看看禾雨的實力。
禾雨,大致一看,心道:“太子府的侍衛還不簡單,七級、八級的不多,九級的就有二十多個,其中九級頂峰的就有三四個。”
站定後,禾雨平淡地說道:“太子就是他們嗎?”
南宮信宗回答道:“正是!”接着迫不及待問禾雨:“姐夫,可以開始了?”
禾雨點頭道:“可以!”
南宮信宗宣佈道:“你們中哪個勇士上來,請親王指點?”
在一個九級頂峰強者的示意下一個七級先天武者踏步上前,大聲道:“侍衛張立文,請親王殿下指教。”
禾雨笑道:“張立文你是七級中期吧,本王還是勸你下去,把那位讓你上場的九級頂峰武者請來。”
如果換成別人說這種話,張立文絕對是要叫對方飲恨刀下,可是對面說話的可是親王、駙馬爺,他啊張立文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多廢話一個字,只不過眉頭略爲皺了一下,躬身答道:“是,親王!”旋即轉身跑到剛纔吩咐他上場的那個九級武者,正要說話,只見那人手一揮,“我已經知道了,不必多話。”
隨即走進場子,向禾雨一抱拳:“親王,剛纔不是下官有意冒犯,還請海涵,只是拳腳無眼,刀劍無情,怕有個什麼閃失,傷到親王,我等萬死莫辭。”
禾雨微笑道:“無妨!就是要你將所有本事都盡情發揮出來,纔有意思。否則畏首畏腳的有什麼意思。如果,真是傷到我還有獎。”
衆人一聽不竟莞爾,哪有這種人,傷到自己還給人獎勵的。
尤其是華菁、朝花更是鼻子都氣歪了,這人怎麼搞得這幾天就顯擺,與人就送東西,一送就是價值連城的禮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