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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第一場比試,由朱奎對萬山。”在臺下襬放着三把椅子,端坐三個據說分別是來自華山派的什麼堂的副堂主、黎山派的外院的副主持和長樂派的一個長老擔任裁判,其中由黎山派的那個副主持任主裁,另外兩個當副裁,宣佈比試的是黎山派擔任主裁的道人。
大刀朱手提一把大砍刀,首先飛上比試臺站在右手以示謙遜,這裡剛站定,另一條身影即刻也飛上臺子站到臺子的左面。
二人互相對視着,那個叫萬山足有九尺高、身形單薄,像一個晾衣服的竹竿,但偏偏肩扛一把寬劍,極不協調。禾雨沒有注意聽這個晾衣杆叫什麼名字。
大刀朱不到其肩膀,二人對視一會兒就漸漸將氣勢提升起來壓向對方,用意明顯都想在通過氣勢來壓迫對方的同時,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
從二人氣勢來看,禾雨判斷二人應該在先天七級之上但不會越過八級。
晾衣杆見在氣勢上沒有佔到上風,尖叫一聲,這聲音很是難聽禾雨不禁皺皺眉頭。就見晾衣杆舞動寬劍兜頭向大刀朱砍下,這是把寬劍當刀使了。
大刀朱不慌不忙地地待寬劍離頭頂不足一尺時,突然向晾衣杆的懷中一撲,手上大刀朝天上一撂,就聽見一聲悶哼,晾衣杆蹬蹬連退數步,轟隆一聲摔個四腳朝天。
場下錯愕一陣,誰也沒有想到晾衣杆只一個照面就被打翻在臺子上,禾雨心中對大刀朱也是諳豎大拇指,如果大刀朱剛纔撲進晾衣杆懷中不時用掌擊晾衣杆的腹部,而是用那把大刀,現在晾衣杆可能也是腸子流了一地。即使如此也要讓晾衣杆躺上十天半月的。
最後是長槍朱與一個使地堂刀的矮個子對陣,儘管矮個子的地堂刀使得溜圓,但不見長槍朱有絲毫的畏懼,一把長槍點挑刺逼得矮個子無法近身,時間一長矮個子不免心浮氣躁,被長槍朱瞅個空檔一槍挑在腰帶上,人刷的被挑到臺下。
禾雨不禁想如果不是挑而是刺,估計矮個子腰上要留下一個大窟窿了。這倆兄弟無疑都是心底仁厚之人。而且,禾雨對哥倆的實力和搏鬥經驗也是十分佩服。
回來的路上,禾雨對大刀朱、長槍朱倆兄弟取勝表示祝賀,大刀朱在高興之餘,告訴禾雨道:“今天對我們倆兄弟來說都獲勝了,自然十分高興。但是,我們也知道今天也是運氣,剛好用我們的長處剋制住了對方的短處。”
“哦!怎麼說?”禾雨對不瞭解的東西都有一種好奇心和追尋答案的勁頭,所以連忙問道。
“寶雨兄弟,你看看我們哥倆?”長槍朱笑着說道。
“看你們哥倆?”禾雨不解地看看大刀朱,又看看長槍朱。
大刀朱、長槍朱也不說話就笑眯眯的讓禾雨看個夠。
看着看着,禾雨眼睛一亮說道:“我大概知道了點。”
“說來聽聽。”大刀朱對禾雨道。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就是你們哥倆平時長時期的對練印證下,久而久之修煉成矮個對高個和高個對矮個的一些心得招式,恰好今天都派上用場。是這樣的嗎?”禾雨說道。
“確實如此,如果今天對方實力再強一些,我可能就沒有那麼輕鬆了。”長槍朱實話實說,因爲長槍朱的對手略微比他要強上一絲。強太多就不是憑技巧了,如果對方硬來直接將對方兵器碰飛,你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下午,在大刀朱倆兄弟陪同下,禾雨邊走邊與長槍朱討論槍的用法。
走出所住的木樓,大刀朱就見一個少女不時朝木樓裡看,碰碰禾雨的胳膊做了個鬼臉輕聲打趣道:“石小姐來接你了!”
正在與長槍朱說話的禾雨忙轉頭往前看去,果然,就見石佳妮朝自己揮手向自己跑來。
大刀朱哥倆自覺地放慢腳步讓禾雨同石佳妮並肩前行,哥倆不緊不慢地在後面跟着,但又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
“雨哥哥,待會兒比試萬不可逞強,如果不敵乾脆認輸,不要讓自己受傷喲,佳妮可不想雨哥哥受到傷害。”石佳妮看着從臺子被幾個道士擡下場的失敗者擔心地說道。
“哪有還沒有開始就叫認輸的!”禾雨心中有些不高興石佳妮的話,但一看石佳妮真誠關心的雙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心中一軟答應道:“好!我聽你的。”
石佳妮才鬆了口氣,不捨地鬆開緊緊攥住禾雨的手,讓禾雨上臺比試。
禾雨沒有像其他的比試者囂張的飛上臺,而是順着木梯一步一步走上臺子。
“哈哈,乳臭未乾、毛豆沒有長齊的嫩小子連飛都不會,還要來參加大比試,還不如趁早回去,含着你師孃的奶頭睡覺去!”早就站在臺上身高近丈、膀闊腰圓、單手提着一把巨斧的傢伙囂張的大叫着。
當禾雨站定後,主裁黎山的道士宣佈:“現在是散修五組下午第二場比試,由葉滿柳對禾雨。”
等主裁宣佈完後,禾雨才淡淡地對站在上首的葉滿柳說道:“我就是來劈你這個一點規矩都不懂的野蠻牛,卻偏偏取個娘們名字,叫野蠻牛還要恰當點。
禾雨故意把“野蠻牛“三字咬得十分清晰緩慢。
臺下大刀朱倆兄弟帶頭哈哈大笑起來,一下子臺下衆人也跟着大笑起來。
把個葉滿柳氣得哇哇大叫,腳狠狠地一跺檯面,震得臺子嘎嘎直響。
禾雨眼睛眯起,哼!這傢伙好大的力氣,已達先天八級初期,不
能硬拼只能智取,望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迫來的對手,禾雨雙手自然下垂,心思電轉。
霍然,一道斧影帶着勁風向禾雨攔腰劈來,勢頭兇猛。
臺下衆人,包括三位裁判都爲禾雨捏了把汗,石佳妮心頭一緊差點叫出聲來。
就在衆人以爲悲劇即將發生時,禾雨使出龍行身法,人如一縷輕煙一閃而逝。
臺下觀戰之人,除了三位裁判外沒有幾人看清楚禾雨的身影,就是三位裁判也是暗暗點頭:“好漂亮的身法!”
滿以爲這橫掃千軍的一斧定將禾雨腰斬的葉滿柳,突然不見對方的身影,暗叫一聲糟糕,正待轉身,屁股上就捱了一腳,一個踉倉差點跌下臺子。
禾雨也暗自心驚,知道這一腳起碼也有還幾千斤的力道,沒有將野蠻牛蹄下臺子,足見這頭蠻牛也是很抗打的。
野蠻牛(乾脆就叫野蠻牛算了)穩住身形,一個虎撲雙手舉起巨斧一招力劈華山向禾雨頭上劈來。
禾雨靈機一動,從上午大刀朱對陣晾衣杆中那一招應該可以將對方擊敗,何不學學!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巨斧挾萬鈞之勢行雷霆一擊的時刻,禾雨動了,如脫兔,比脫兔還快,如離弦之箭,比離弦之箭還要快上幾分直撲野蠻牛的懷中。
野蠻牛巨斧已經使出去根本無法收回來,呀地大叫起來。
碰!地一聲悶響,禾雨左手一掌擊向野蠻牛腹部,震得禾雨手臂發麻,而野蠻牛僅僅退後七八步就拿樁站穩了。
這下大出禾雨意外,怎麼這蠻牛的腹部如此堅硬,不可能。但事實卻是讓自己的手臂都震麻了。
就當禾雨愣神的當口,野蠻牛氣得哇哇大叫地向禾雨撲來,連續兩次吃了大虧,讓野蠻牛抓狂了,不顧一切的揮舞巨斧向劈來。
禾雨眼睛一瞟野蠻牛的腹部,就見剛纔那一掌拍中的地方衣服破了一個大洞,露出裡面甲冑,喝原來這頭蠻牛穿了見護體甲冑,難怪不得這麼經揍。
眼珠一轉禾雨準備拿出青槓劍來,但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還是留點後手,給後面的對手準備着。
既然你穿甲冑,我就把你活活累趴下得了,也把你當成活靶子拿來連連手腳,禾雨一邊施展龍行身法躲閃着野蠻牛的進攻一邊思索對策。
再一次躲開巨斧的攻擊,禾雨一個側身來到了野蠻牛的後背,手握拳頭轟擊在對方肩上,打得野蠻牛雙腿一曲撲通跪在臺面上,禾雨旋身鞭腿,啪地掃在背上,野蠻牛身體幾晃晃巨斧噹啷一聲掉在臺子上,雙手觸地。
禾雨右腳尖一挑一股真氣霎那間聚集在腳尖上,倏!野蠻牛龐大的身軀飛起,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轟然落地砸出塵埃幾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