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導師沒有紫袍中年強大,意志力壓迫也比他強了太多。
此時,爲了給姜九下馬威,好和他講道理。
紅袍導師是聖人中期的修爲,可是這位紫袍中年,卻已經是一尊貨真價實的聖人後期。
聖人境界一層一重天,沒一重天又分爲三個小層次。
他們實力看起來相差無多,其實差距巨大。
“讓我來!”
紫袍中年冷聲開口,頓時一股恐怖的意志威壓爆發出來,朝着姜九碾壓而去。
所有學員,都被那股稍稍逸散出來的恐怖意志威壓,逼的節節敗退。
他們在那股意志威壓下,感應到了恐怖壓迫力,讓他們幾乎要窒息。
紫袍中年導師的氣勢太過恐怖,一爆發出來,他們都無法靠近,也不敢靠近。
而姜九,竟然首場其中,就這麼站在那裡,承受着紫袍中年全部的意志威壓,最重要的是,姜九巍然不動,臉上的表情一直淡漠,都沒有變化。
聖人六重天!
聖人七重天!
聖人八重天!
紫袍中年直接將氣勢釋放到最大程度,將他的全部意志威壓全部爆發出來,盡數籠罩在姜九身上。
但是,讓他驚駭的是。
姜九竟然還能堅持。
姜九表情雖然感到艱難,但依然堅毅如鋼,根本不會輕易動搖。
那種感覺,就像是無邊海浪中存在的磐石,任憑你風雨洶涌,任憑你驚天駭浪,我也屹立不倒。
“好恐怖的傢伙,他的意志力竟然恐怖如斯!”
“妖孽,這纔是真正的妖孽!”
“入道境而已,竟然可以抵擋聖人後期的恐怖意志威壓,天吶……我是在做夢嗎?”
所有學員都感到不可思議。
他們知道聖人境界與其他境界都不同,太過非凡了。
這個境界每一重天相差三個層次。
雖然說聖人境只有九重天,可每一重天又是三個小層次,算起來,足足相差三七二十一個小境界。
也就是說,即便是擁有神禁戰力,在聖人階段,也只能跨域三重天而戰。
雖然姜九對抗的僅僅只是意志威壓。
可這也讓所有人感到不可思議了。
他們想都不敢想,一個入道境竟然可以擋住聖人後期的恐怖威壓。
“還是人嗎?”
“難道他是仙轉世?超越了大帝與古皇?”
“這個世間,竟然還有如此逆天之人……”
衆弟子一個個目瞪口呆,此時的他們已經不敢想象去超越姜九。
他們覺得,任何事情發生在姜九身上,似乎都正常。
姜九的逆天程度,已經超越了他們的想象。
別說是他們,就連紅袍導師都驚呆了。
他知道紫袍中年有多可怕,即便是他,也很難承受住紫袍中年的全部意志威壓。
要知道他可是聖人六重天的強者,但就是這樣的實力,都難以承受。
可眼前這個連王者境界都沒有達到的小傢伙,竟然連如此可怕的意志威壓都能承受,這一點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想明白。
這一切,實在是太過恐怖,超過了他的認知。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紫袍中年也是心中震撼無比,深吸口氣之後,索性撤走了意志威壓,一臉冰冷的看向姜九問道。
“姜九!”
姜九淡淡開口,不卑不亢,即便是面對兩位強大無比的聖人,他也無懼。
因爲這裡是東荒道院,他沒有犯下大錯,根本沒有性命之憂。
他知道,這兩位也僅僅是想要給他個下馬威而已。
“姜九,你就是姜家聖子吧!想不到你也加入我東荒道院,成爲我們東荒道院的弟子了。”紫袍中年也算是見多識廣,顯然也是聽說過姜九的部分傳說。
雖然姜九大鬧姜家,與姜家斷絕聯繫的事情還沒有傳遍整個東荒,紫袍中年也還未知曉。
不過,姜九之前在姜家的傳說,還是早就被他知道了。
“不,我已經和姜家沒有任何關聯,我現在……是天庭之主。”姜九目光堅毅的開口,說話的時候,眼中充滿一股凜然自信。
兩位導師聞言,相互對視,都是在對方眼中看出古怪之色。
眼前的這小傢伙確實逆天,確實了得,可竟然敢自稱天庭之主。
他難道不知道天庭是禁忌嗎?
雖然他們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不過他們也不在意,到了他們這個修爲,對一些事情已經看淡了,但是對於‘天庭’他們還真不敢去深究什麼。
“姜九是吧,以後你既然是我東荒道院學員了,就應該遵從東荒道院的規矩。”
紅袍導師道:“你可知道,在東荒道院,不可以無故殺其他學員。如果有生死大仇,必須到生死擂臺戰鬥,分個生死。
你剛纔可是差點犯下大忌諱。
在東荒道院殺學員,那可是死罪!”
東方力三人,此時才從震撼中恢復過來。
姜九的恐怖,比之他們想象還要強太多太多。
彷彿在姜九身上,充滿了無數秘密,讓他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永遠也看不清,看不透徹。
此時聽到紅袍導師開口,三人心中都是凜然,暗自爲姜九捏了一把冷汗。
如今他們三人到了東荒道院,早就將自己與姜九當成一條線上的人,姜九如果被殺了,那他們在東荒道院,也會極爲艱難。
“多謝導師告知,不過我出手,自然有分寸!”姜九淡漠道:“只是導師小看了無爲公子,我那一劍,可還殺不了他。”
姜九聲音很是平淡,可落在衆人耳中,卻是讓衆人都震驚了。
是的,他們都知道無爲公子的可怕與強大,但他們沒想過他應該也有厲害的保命底牌。
經過姜九這麼一說,衆人心中頓時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這麼說來,倒是我們多慮了。”紫袍中年聽了姜九的解釋,心中也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我只是有個問題,想要問兩位。”姜九目光突然變得有些冷,他直視兩位導師,眼中有着堅定與執着。
兩位導師也是一愣,看到姜九的目光後,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他們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問吧。”紅袍導師淡淡的說道。
“我想問你們爲什麼,不在我重傷的時候,出手救我?”
姜九此話帶着質問的語氣,讓兩位導師當場臉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