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是一種狀態,我很虛,我說出來了,證明了我內心的強大。
好吧,我就是虛。身體很虛,胃不好,吃什麼都吃不下,在大學最後一年一開始有點放肆,吃的很放肆,冷熱交替,生冷水果,特別是宿舍樓下水果攤的隔夜削好的水果,水果偏軟的果肉很好入口,這導致我的腸胃炎交替反覆。
我因此每天吃的很好,因爲吃的少,所以可以吃的比較好。這個邏輯反而是成立的,我在這個飄渺的世界裡選擇活着已經很不容易,要我放棄自己我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決定自己要鍛鍊自己的其他能力來補充自己的不足。雖然這些能力是沒得胃病前有的。
“小夥子,看着挺衝,持久力不行啊”一個大叔走了回來,他不就比我多跑了十步嘛,至於嘛,我這個年輕人容易嘛。
單均加追的很遠,直接追到了前面路口才停的,他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嗑藥了,跑這麼快不去當田徑教練擱這當搶劫犯。大爺們紛紛走了回來,看着姑娘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見有大媽蹲着安慰姑娘,姑娘哭的稀里嘩啦的,我這也幹看着也沒辦法說實話。我們報了警,這女孩子是隔壁化妝廠的女工,長的清秀,身材不顯,身高也就160左右,南方姑娘裡算高的了。丟了個包,還行,主要是裡面有身份證和500塊錢。我和單均加錄了口供,然後就回去了宿舍了。
講道理,爲了這點錢搶劫不至於啊。來錢快的廠子裡大把崗位,一兩天就有這數,何必呢。我和單均加在vx聊了起來,覺得還是不是回事。現在這世道還有人這麼搶劫,不是回事。面對搶劫,我們居然跑不過一個罪犯,不是回事。唯一像回事的就是我們都勇於挺身而出,還搭上了個手電筒,這纔像點事。
聊到這,我們就各自洗澡睡覺,在睡夢中仔細回味這件事,我現在突然在腦海裡腦補了一段劇情,自己追擊犯人,將犯人繩之以法,然後獲得“見義勇爲”稱號,並獲得公司和政府的榮譽和嘉獎。想着這些,我睡夢都有滋有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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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我發現有個小丑在吃着東西,這個小丑長得有點噁心。而且還不知道爲什麼穿了雙ln,我實在不清楚這個小丑爲什麼在這裡吃飯,因爲我實在不想見到手臂上裂了一道口子的小丑,我見到了一個女工,很熟悉,很清秀,160吧,很熟悉。怎麼這麼熟悉,在哪裡見過啊。不就是那個被搶了包的女工嗎?可我選擇很奇怪,我選擇跟小丑坐在了一塊,並且問起來一些事情,嘰裡咕嚕的,小丑很友善,只不過有點恍惚,不清楚我是怎麼想的,就是很煩,我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坐在這裡。正如我爲什麼不選擇去安慰那個被搶東西的女工。
我很困惑。